词条 | 男女结合的奥秘 |
释义 | 雅克-安托万·马拉维勒茨感兴趣的正是这巨大别的日常原因和结果。他承认现实,即承认半个世纪中所发生的变化,可拒绝接受那些过于简单化的解释,他指出,这一争论的主要缺席者是夫妻关系,它可以说足“被归于外因”了。与此同时,他给我们提供了辨别两人生活中真正的新的发牌方式的关键。作为心理学家和心理治疗专家,雅克-安托万·马拉维勒茨曾专门从事过夫妻心理治疗,而此前他是法国埃里克松系统技术的先驱者之一。他是《夫妻》一书的作者,书中讲了14种令人泄气但却非常有用的定义。 编辑推荐事情已经说定了:经过几十年的社会动荡后,女人从今后像男人一样工作。男人和她们平分夫妻负担,一切再好不过,是在最美好的世界里…… 有那么肯定吗?在心理治疗珍所里,在聆听处境困难的夫妻诉说的同时,雅克-安托万·马拉维勒茨看见的是另一幅具有现代特色的景象。在此,女人们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而男人们则习惯于缺席。人们不禁会想到一项最新研究成果:女人们的负担总是很重,要比她们的伴侣重得多。 序言 我面前是位少妇。她差不多有40岁,可给人的感觉已有50多岁了。这位少妇显然很疲惫,因为生活和生活让她经受了磨难。 她是一个人来为她12岁的独生子向我咨询的。不用说,少年没在场;不用说,父亲也同样缺席。两人都不愿意陪她一起来,他们没按照我在预约时所表达的愿望去做。她没能让他们改变主意。我甚至不能肯定她曾试图这么做。她觉得自己没有能力让他俩做任何事,而这种情况由来已久!不管怎样,这是她在电话里向我表明的。事情一上来就清楚了,而且简直是太清楚了…… 于是她给我讲述了她的经历。而我在此将对它进行阐明,因为,从好多方面来看,它都是很典型的,类似的情况更容易在女人身上看到,而不是在男人身上;也更容易在儿童身上看到,而不是在成年人身上。对她来说仅涉及事实,如她所陈述的那样,都是一些平淡无奇、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荒唐愚蠢的事实。她让人觉得,她经历这一切完全是命中注定的,甚至在某些时候,她自己仿佛对讲述这类事已习以为常,就像讲述一连串显而易见的事一样,而且没准她还经常听到周围的人讲起它们。非常可能的是,她的女友们也处在同样的境地。 这位女子——我将称她为米莱耶——有个儿子。她和儿子的父亲分居已有5年了,可他俩谁也没着手办任何离婚手续。她花了好长时间给我解释道,那个男人现在和自己的女友生活在一起,而那个女的现在正怀着他的孩子。虽说不能完全肯定,不过她认为,他已有了一个小女孩,如今已3岁了。他眼下正失业,而且正在和从前的一位雇主没完没了地打官司,是为了一起工伤事故,他试图获得赔偿。我毫不惊讶地得知,他从没给她付过赡养费,也没给她提供过任何方面的帮助。 这就是那位父亲,或确切来说是那位传宗接代者的情况。其余的情况则类似。 米莱耶有两个弟弟。大的已离婚,而且3年来杳无音讯。小的企图—— 在冲突多于幸福的情况下——和一位已婚并有两个孩子的父亲建立同性恋关系。他们的父亲是在15年前因同性恋而自杀的,当时他患了急性酒精中毒,他生活中曾有过多次这样的插曲,情况都是晦暗不明和难以解释的。 她母亲和她生活在一起,帮助她料理日常生活。 至于儿子热拉尔,这次咨询的正式对象,他具备所有能使他被列入轻罪犯人之列的特征,但他那些违法犯罪行为不幸都是最无创意的。她正是为此来见我,只是不太清楚,通过这一举措是否确实能得到她所期待的结果。也许,甚至是可能,在她看来,一位男心理学家具有男性和父亲的形象,所以更能迎合她的期待和愿望,正如人们在提到“心理学家”时所说的那样。 人们很容易反驳我,说是这个故事如果真像我所转述的那样,那么它不仅是令人泄气的,而且还是夸张讽刺的。它似乎把男性的各种背叛、懦弱和退缩都汇集在一起了。然而它却是真的。它甚至不难和其他许多同类故事产生共鸣,而它们都是我在诊病过程中所听到的,而且我还将提供这类故事的其他例子。那些男人尽管没来诊所,但我也可以斗胆地说,他们和自杀或遗弃、日常生活中的卑劣和怯懦相邻,或者更严重些,是和完全彻底的消失相邻。 我一开始感到有些气愤,首先是作为男人,其次是作为心理学家。让我们把男人搁在一边,在这里他并不是最重要的。我这个心理学家经常觉得自己是生活在一群女人中间,而她们至少是被男人背离的,或更糟,是被遗弃的。为此,我长时间地寻思,这些男人、这些父亲、这些丈夫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而随着思考的深入、时间的推移和经验的丰富,其他的观点就必然产生了。 其实,也应该考虑一下别的问题,即有关女人的问题。应该让天平平衡才是,不要仅把这变成一件男人的事,而要尤其并首先把它变成一件夫妻的事。于是我便得出如下结论:在男人们过于经常缺席的同时,女人们则过于频繁地“出席”,而且是以一种大概也是使各自的角色不平衡的方式,而这一角色是按传统的方式所确定的。 因此,我觉得要想讨论这些情况,光谴责和非难这些男人是不行的。 从心理学的观点来看,这样是达不到任何效果的,除了让他们溜得更快… …当他们有可能出现在我面前时。而且他们这样做是很有理由的!所以不光是男人们缺席,女人们也完全如此,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而已。换言之,是夫妻发生了变化,最起码是夫妻的模式发生了变化,这种模式是近两个世纪以来强加给人们的,而且是被1960年以前出生的多少代人视为是正常的。 构成夫妻关系性质的那种因素,大概正在经受一场深刻的变革。由此而产生的结果,较之于女人,比男人要明显得多。另外,谴责缺席者和同情出席者,比起表示不支持他们任何一方来要容易得多,就好像他们属于同一种逻辑的角色似的,而这种逻辑,在许多方面往往都超越了他们。据我看,真正的缺席者,是夫妻关系。这种关系干脆就是消失了,甚至是再次消失了。这点我以后会解释的。由此导致的结果是,女人给人的感觉是承受了“一切”,而男人则显得像是个逃兵。 一间心理治疗诊所只是我们社会现状的一种微不足道的反映。而这种反映,是很容易因为痛苦、厄运、不理解、习惯势力的影响和社会问题而走样的。心理治疗专家最终只能遇到一些痛苦的状况,以及这种状况所意味的缩小和夸大的一切。所以,对我而言,并不认为自己对男女关系最近的变化提供了一种全面的看法,其实我的看法只能是片面的。我较为有限的野心是,较好地确定在某些夫妻和某些家庭的范围内起作用的东西,而这些夫妻和家庭也就是我在工作中有机会遇到的那些。男人,即男子汉,在寻找一个不同于缺席的位置时,似乎有时确实会感到有困难。女人则好像是这些懦夫的牺牲品,而这些懦夫光想着在工作和流浪的性生活中实现自我。 人们当然会同意,这种缺席是令人不满的,而且它会使这些夫妻不平衡,尤其是使这些家庭不平衡,因为,问题首先而且不管怎么都涉及到了孩子。在某种情况下,女人似乎能适应一个男人的缺席,但我觉得很难断定孩子能轻而易举地应付这种局面。很显然,孩子需要两个成年人、两种形象之间的那种差异和互补。有些女人是独自带着自己的孩子——通常是一个儿子——来的,她们竟直截了当地向心理治疗医生声明,她们期望他能为她们的孩子扮演父亲的角色! 因此,几十年来,男人(与同性恋相反的男人)在他企图不再独自代表人类的问题上变得很奇怪,他失去了他曾经赋予自己的优势地位。所有的权力都为之激动了,尤其是教会和国家。它们不约而同地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权力被质疑,以及与之相伴而来的垮台。核心家庭构成了众所周知的社会细胞,而对这一社会细胞的现状的不满,对那些较大的机构的功能并不是没有影响的。首当其冲的便是一种权力的垮台,这就要弄懂这一权力的机制。然而,这一权力并未消亡,只是重新分配而已,它具有了其他形式和逻辑。在它让人觉得——经常是带有欺骗性的——它处于危机之中的同时,它变形了,改头换面了。 在个人、社会和政治生活的各种组织形式中,一大部分人文科学在围着这种权力的再分配转。比如,精神分析学曾试图探索和解释这种男性的危机。弗洛伊德很快就与这令人不安的问题进行了较量,而他的后继者们更是如此。比如,在雅克·拉甘的笔下,叫做父亲这一名称的权力的丧失。社会学家们则考察结婚和离婚的统计数字,他们力图估计对就业和失业女性所造成的影响,并强调一些新的权力正在崭露头角。人类学家则不忘提醒人们注意男女关系的多样化。他们质疑西方的民族中间立场,这种立场试图把它从历史中继承来的家庭模式作为明摆着的事强加于人。比如,在中国的边境,人们重又发现了一个人类群体的存在,在这个群体中,严格来说男人在亲子关系中是没有任何地位的,以致父亲一词是不存在的。 孩子们生活在自己母亲的家庭里,而男人和女人之间惟一的“感情关系” 是在被称之为短暂的会面的过程中展开的一如果不说是虚拟的会面的话! 于是便可认为,在这个领域,禁忌接二连三地消失了。我们的夫妻和家庭模式远不是世界性的,还存在着许多其他模式,它们不同于西方社会企图强加于世人的那种,而这企图始于16世纪的第一次世界化,而且是步大发现的后尘。甚至有可能我们正在走向一些新的关系形式,它们不仅是被某些生活在社会边缘的人“试验”过的,而且它们会要求和其他关系形式一样得到承认。一切都有一个故事,于是也便有一个开头和一个结尾,甚至有在我们看来最为隐秘的东西。 为了更好地了解这些情况,有一点首先要明确,那就是背景变了。参照标准消失了,不见了,而且它们并没有不可避免地被取代,或者说,并没有新的参照标准必然地出现在我们面前。这背景和这些参照标准涉及我们社会的各个方面,不论是法律还是医学,我们的经济约束还是我们的精神准则。这些因素是无法分开的,因为它们是以同一个整体参与的,这个整体包括我们在内,并对我们起限定作用,不论我们愿意与否。 其次,我们将来较为确切地看看,对夫妻心理治疗医生和家庭心理治疗医生来说,男人和女人之间关系最近的这些变化有可能意味着什么。因为整个痛苦状况是在它所涉及的男人和女人的串通一气中造成的,所以男人和女人都参与了这一逻辑。造成痛苦的某些规律应当予以明确。 明确了这一点,我们最终来谈谈一种男女的典范可能有的定义。在我看来,这样的男女有互补的倾向,可共同构建这些新的夫妻模式。 对男人而言,其计算机的形象,与越来越能塑造我们的社会功能的东西有关,于是也与越来越能塑造我们的思维和相互影响的方式的东西有关。这种工具在卓有成效地“污染”我们的做人方式,因为我们在评价它的后果时缺乏保持距离。做这番考虑并不是愚蠢的。于是我冒昧地做出这样的假设,以试图更好地预测一下它在我们的情感深处所起的作用。 对女人而言,有关万能的圣母的神话——比起“犹太教”来,其“基督教”的色彩要浓得多——在我看来目前已和一种新的现实相结合。我们将看到,在社会经济学取得进步的同时,生物学的进步将大大促进这种再现。神话在塑造我们,塑造我们的伴侣,而在这方面,同样也是卓有成效的,因为在我们的社会中,我们的身份在很大程度上是在亲子关系中也就是在性关系中起作用的。 于是我觉得,夫妻心理治疗医生无需让缺席的丈夫回来,以安慰被遗弃的妻子。他只需负责在这对夫妻中显示出的那部分分离逻辑即可。他面临的任务,在比较有野心的同时,更是比较平稳的。惟一的真正的缺席者,是关系,为此,两位主角中的每一位都应当作出贡献,尤其是提供解决办法。于是我做出假设——在这序言中它基本是被简化了的——夫妻关系有消失的倾向,以便各自到夫妻之外去发挥作用,男人是到社会的成功中去,而女人则是到某些母爱和母子或母女关系中去。 在这番重建中,心理医生应当面对的惟一的一些限制是,社会和文化的发展力以及伦理道德方面的大动荡,而这种动荡是生物学家,至少是他们中的一些人,将在今后数十年中迫使我们面对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是否有可能谈谈一些明知必败却仍然在进行的战斗呢?谁能真正决定此举的有效性呢? 夫妻心理治疗医生在了解事实真相和建立模式方面都做出了成绩,而这只不过是成绩而已,在此我并不打算把它作为一种显而易见的准则来提出。所有这些痛苦,哪怕是因为分居和离异而变得普遍了,也只是代表我们社会的一个面。我只是斗胆地越过诊所的墙来介绍一下理解和干预工具。然而,一位心理治疗专家,也许尤其是一位夫妻心理治疗医生,需要参照标准来更好地赋予自己以思考和行动的权利,当他面对这些夫妻的不幸,面对这无数的不理解时。它们最终使一些人分道扬镳了,而在此之前,他们是能够分享一种如此重要的私生活的。 最后要明确的是,随着某些篇章的完成,我认为,转述处于痛苦之中的夫妻的故事是有益的,不过出于必要的简洁,它们是很不完整的。在撰写这部作品的全过程中,它们不可避免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能不承认,和米莱耶的故事一样,这些故事可能经常会显得具有夸张和讽刺的意味。 目录作者:(法)雅克-安托万·马拉维勒茨 ISBN:10位[7543934140] 13位[9787543934146] 出版社: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1-1 定价:¥19.00 元 序言 1 背景完全改变了 关系成为间接者 合与分之间的身份 痛苦感的门槛 快乐感的门槛 个人至上问题 人口统计数据 新的乌托邦 2 参照标准的改变 关于精子的使用 一种无性医学 保健医生的幻想 从夫妻到社会 不同代人之间冲突的终止 法律的重要性 女人的地位 新生代父亲在哪里 第三性别 婚姻的地位何在 家庭的地位何在 身份的明显性 3 关系 任何关系都是建立在两人之上的 三种痛苦的关系 自发性之荒谬 领地和挑战 关系是建立在三代人之上的 给予和接受 对控制关系的迫切要求 4 情况 夫妻 性欲 亲属 5 超级电脑虫 昔日典型的垮台 现代男人:超级电脑虫 日常生活中的超级电脑虫 6 圣母玛利亚的形象 参照性神话 是一个全能型女人吗 一种特殊的文化背景 玛丽,理发师和独身者 治疗中的反常现象 母亲和孩子 7 重建关系 漫画式的愿望 心理治疗工作的开端 相互使对方失去资格 心理治疗医生的策略 结论 参考书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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