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穆罕默德·阿塔 |
释义 | 简介美国联邦调查局(FBI)认定,9月11日劫持客机首先撞向纽约世贸大楼的恐怖分子名叫穆罕默德·阿塔,称他是这批劫机犯的主谋,并随即公布了他的照片。阿塔顿时成了新闻人物。10月9日的《纽约时报》刊登文章,详细介绍了他是如何由一个胆小怕羞的孩子变成驾机撞楼的恐怖分子的。 德国汉堡的神秘婚礼阿塔现年33岁,埃及人,后赴德国留学。就在“9·11”恐怖事件发生的两年前,德国海港城市汉堡某居民区举行了一场看似平常的婚礼。刚刚从汉堡科技大学毕业的阿塔出席了婚礼。新郎官是巴赫吉——如今美国FBI通缉的“911”恐怖事件要犯。来宾中还有叙利亚商人达卡扎里,据说在拉登“基地”组织里分管财务。还有一位是阿塔的朋友,名叫阿尔辛希,FBI认为,就是他驾驶着第二架客机撞向另一座世贸大楼。这场婚礼竟是恐怖分子的秘密聚会。 阿塔的所作所为,和他父亲把他送到海外留学的初衷背道而驰。 娇生惯养的埃及富家子阿塔的父亲是一位律师,母亲很溺爱儿女,阿塔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男孩。他从小生性胆小怕羞,彬彬有礼。但他成长的时代正是埃及处于西方影响日渐盛行,同时穆斯林原教旨主义又极力抵制的矛盾时期。 阿塔的父亲社会地位较高,家境富裕,傲慢自大,瞧不起街坊邻居,见面时连招呼都不打。阿塔家可称之为一个“摩登”家庭。老阿塔的两个女儿都出人头地,一位是教授,一位是大夫。阿塔的父亲一直抱怨妻子把儿子宠坏了,把儿子当成女儿娇养,直到上了开罗大学,阿塔还时常坐在母亲膝上。 1981年,埃及的政治、社会和宗教危机总爆发。这一年,中东国家中第一位与以色列签订和平条约的萨达特总统被暗杀。穆斯林原教旨主义者称他是西方的傀儡,穆斯林世界的叛徒。这时,阿塔在上小学,遵循父亲的教导,准备长大后当一位建筑师。他的同学回忆说,他在学校很少玩耍,很听话,一心要成为一个优秀学生。虽然他的父亲要求他从11岁就开始祈祷,并告诉他宗教信仰不要有政治倾向。老阿塔说:“像我父亲教导我一样,我也教导他,政治等同于虚伪。” 1990年,阿塔从开罗大学毕业。当时,数以千计的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他的学历在埃及毫无分量。他父亲一再提醒他,他的姐夫和姐姐都有博士学位,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必须出人头地,一定要有博士头衔,只有从海外取得学位,回埃及后才有前途。不久,阿塔考取了汉堡科技大学的奖学金,留学德国。 在汉堡坚定了原教旨信仰1991年来到汉堡后,阿塔已是一位颇有风度的青年,身材高瘦,沉默寡言。他的专业是研究阿拉伯城市建筑,特别是在西方建筑模式的影响下如何保持原有风貌。 在汉堡科技大学,阿塔的宗教信仰逐步坚定了,他对埃及政府完全失望,渐渐把仇恨的目标对准西方,特别是美国。在大学里,阿塔极力要求校方给穆斯林学生一间专用祈祷室,校方不答应,他就威胁说要退学。他滴酒不沾,严格遵循穆斯林的饮食要求。他从不吃猪肉,甚至把点心上含有猪油的奶油也要刮掉。他对女性达到粗野的地步。1999年秋天论文答辩通过时,一位女导师向他表示祝贺,他竟然拒绝和她握手。老阿塔对外声称自己的儿子获得硕士学位,实际上他只是大学本科毕业。 阿塔留起穆斯林原教旨主义者特有的长须。他做礼拜宁愿去一个较远的清真寺,也不去较近的一家土耳其清真寺,因为他认为土耳其是北约成员国,亲美。而他去的那家清真寺的阿訇则用阿拉伯语讲道,宣扬美国是穆斯林世界的敌人,是世界上一个“无人喜欢的国家”。 德国调查人员认为,阿塔经常去祷告的密室,也是恐怖分子聚会和策划阴谋活动的场所。1995年他回埃及找工作,目的是想进一家国际公司,结果未能如愿。他认为自己在埃及没有前途,因而对政府越来越不满。1996年,他重返德国,并和另外两个据认为也是劫机犯的恐怖分子住在同一个公寓。阿塔在公开场合经常批评埃及政府,指责政府亲西方,亲美国,镇压穆斯林。 调查人员发现,阿塔在德国期间,至少有两次长期离开德国。他们认为,阿塔这几次都是前往阿富汗,加入了拉登的“基地”组织,并在其营地接受训练。 在美国练驾机,策划撞楼据美国海关出入境记录,阿塔于2000年6月从美国纽瓦克机场入境。在美国,阿塔剃掉了长须,但也和父亲歧视邻居一样,瞧不起周围的美国人。只有在租飞机或汽车的时候才显出几分礼貌。 此后15个月,阿塔处于“永动状态”。2000年后半年,他在佛罗里达州南部的温尼斯飞行训练中心学习驾驶飞机,并取得驾驶执照。2001年的前9个月,他几乎跑遍美国。 劫机后再驾机撞向世贸大楼,需要一位严守纪律而且技艺高超的领导人物,阿塔正好担此重任。FBI报告说,阿塔在接受飞行训练期间,收到一笔来自阿联酋的10万多美元的电汇。调查人员认为,汇款人应该是拉登的财务总管穆斯塔法·阿迈德,但是他用的是化名。 2001年以来,阿塔一直忙于和其他同谋频繁接触。他以佛州为基地,在美国到处活动。他去过亚特兰大,并从那里租了一架飞机飞到新泽西州。在那里,他也可能和其他劫机分子会面。他至少去过赌城拉斯维加斯两次。在赌城,他打了上百次手机,还租了一台电脑,收发电子邮件。 美国媒体称阿塔是个“完美至善”主义者。他在撞楼的前两天,把他租的一辆汽车还给了佛州南部的一家租车公司。在采取行动之前,把剩下的4000美元电汇给拉登的财务总管,因而也留下了他和“基地”组织联系的线索。最后,他把自己的行李留在了他登机的波士顿洛根机场,里面有他的遗嘱。他这样做也许正是为了让世人知道他的名字。 曾在阿富汗受训策划“9·11”如此周密的恐怖活动,指挥者必定是一个沉稳和细致的人物,而阿塔平时的个性,似乎也完全符合这一点。 但究竟是什么使阿塔成了一个恐怖分子呢?这或许跟环境也有关。在汉堡,阿塔居住的地方,附近共有三座清真寺。在德国学习期间,阿塔严格遵守着伊斯兰教规,他买了祷告的毯子。生活中,他从不饮酒,而且总是仔细检查各种物品的成分,其中包括要服用的药物。 在他住处距离较近的两座清真寺由土耳其人掌管,但阿塔很少去。阿塔常去的一座清真寺由阿拉伯人掌管,阿訇艾哈迈德·伊玛姆平时常讲的话就是:美国是伊斯兰的敌人,是一个“不被我们这个世界喜欢”的国家。 阿塔的一位同学也表示,虽然阿塔平时不参加政治讨论,但他曾抱怨,西方的颓废情绪在他的祖国埃及越来越严重,“他说,他不喜欢埃及目前的情形,太西化。他担心古老的文明将会丧失”。 阿塔1995年曾回到开罗,但那里新建筑的风格让他非常失望。他曾想进入跨国公司工作,但他的努力最后都成为白费。1996年,阿塔又回到了汉堡。调查人员称,从这时起,他更换了住所,与马尔万·阿里舍希和齐亚德·贾拉同住,这两位都被指参与了“9·11”恐怖袭击事件。 1997年11月,阿塔不同寻常地拜访了他的导师迪特马尔·马朱勒教授,讨论了他的论文情况,然后他又消失了近一年时间。美国调查人员称,他们掌握确凿的证据,证明阿塔曾于20世纪90年代后期在阿富汗“基地”组织营地接受过训练,这或许可以解释阿塔为什么在1998年失踪了近一年。 1999年初,阿塔又开始在汉堡出现。对于他的归来,当时马朱勒教授的感觉是:“他有所改变,他看上去更严肃了,也不像以前有那么多笑容。”这时,德国调查人员也盯上了他,他们认定,阿塔已成了汉堡地区一个恐怖组织的核心成员。 这一年的8月,阿塔以优异的成绩从汉堡工业大学毕业。但当他完成论文答辩时,他却拒绝与一位答辩老师握手,因为这个老师是一个女性。不久,阿塔就踏上前往美国的行程。两年后,他的举动震惊了世界。 穆罕默德·阿塔的最后4小时46分7:31至7:40之间 他们全部登机。还没有坐下,阿塔的头痛重新袭来。他在8D的位置上坐着,手紧紧抓着扶手。为什么总有这么多人,一个接着一个,一个行李又一个行李……他等着,浑身紧绷。3个厕所都显示有人,但实际上没人,他知道。经常坐美国商业航班的人都知道,飞机起飞前厕所总是锁着的。不过他还是挨个推了推门。走回座位时,他看出了阿卜杜勒阿齐兹的疑惑和失望,甚至还转身向萨塔姆皱了皱眉。他意识到他们都以为他疯了,但他没有。飞机刚一启动的震颤就给他带来贯穿全身的舒适感,他感觉到了力量,他需要速度,这样他才能带着它驶向旅程的终点。7:40,飞机驶离登机口。飞机上有机长、副驾驶、9名乘务人员以及除了阿塔5人组外的76名乘客。7:59,飞机起飞。在飞机爬升的过程中,他不停催促自己去做一直想做的事。他已准备好切开空乘们的脖子——他能看到其中一个正坐在弹跳椅上,头低垂着,手里拿着一支笔,腿上放着一本纸夹板。 8:14 飞机攀升至26000英尺的高空。头等舱的艾尔兄弟已经行动起来了。梅斯毒气迫使乘客和乘务人员退向飞机后部。阿塔——他们五人中惟一接受过驾驶喷气式飞机训练的人穿过鲜血四溅的头等舱,进入驾驶舱。满眼都是仪表,沾着搏斗遗留的血迹。阿塔掌控了飞机。“我们有好几架飞机,”穆罕默德·阿塔冷静地说,“保持安静,什么事都没有。我们要返回机场。全不许动。你的任何动作都将危及你本人和飞机的安全。保持安静。”8:24,自小以来,阿塔第一次笑了:他正飞在大西洋上空,掌控着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武器。8:27,他操纵飞机逆时针180度掉头向南;8:38,飞机开始急剧下降; 8:44 袭击开始。“核心原因”,除了杀、杀、杀,别无其他。不过他的目标不是机组成员、不是乘客、不是世贸双塔里的工作人员、不是纽约警察、不是纽约消防员,而是这场战争,这场将会从今天开始的战争。他看到了自由女神像,纽约市的“守护神”。飞机掠过一条条街道、一个个街区,下方的战斗机开始向飞机开火。阿塔觉得很愉快,他几乎爱上这种感觉。他觉得已经没必要再加强动力或是转弯或是降低高度。甜蜜的兴奋包围着他,当终点向他逼近时,对错已经不再重要。11号航班在8点46分40秒撞上目标,阿塔在8点46分41秒灰飞烟灭。 |
随便看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