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明天的现实 |
释义 | 摄影大奖作品又爆出涉嫌抄袭。2010年8月9日,镇江一广告公司总经理、江苏省摄影家协会会员陈联军披露,他组织公司员工欣赏摄影作品时,意外发现2010年第23届全国摄影艺术展览金奖作品《明天的现实》(艺术类)是“抄袭之作”。据悉,陈联军已将相关证据组合,以《2010年第23届摄影国展又现“抄袭门”》为题,发到网上,并将此事上报镇江市摄影家协会。 评选介绍为“国展”艺术类收藏作品。 2010年7月底,陈联军在《中国摄影》杂志八月号上了解到 “2010年第23届全国摄影艺术展览”(又称“国展”)的相关消息。该期杂志《2010年第23届全国摄影艺术展览》及相关文章提到,本次大展共收到参赛作品180000余幅,包括李前光、张桐胜、高琴、王文澜等在内的22位国内著名摄影权威,用10天时间分记录、艺术、商业、青年四个类别,共评出入选及收藏作品900余幅(组),其中,金、银、铜质收藏作品100余幅(组),该期杂志还选登了部分获奖作品。陈先生质疑的作品《明天的现实》,就登载在杂志第40页,作品载明作者是“侯谢(湖南)摄”,这也是“艺术类收藏作品选登”的第一幅作品,作品下方还注明“艺术类金质收藏”。 金质收藏竟与10年前画册中作品相似。值得一提的是,当陈先生组织公司员工集体赏析获奖作品时,员工杨家辉意外地说:“《明天的现实》这张照片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说完,他拿出一本《全球最新图库大百科》给大家评判。陈先生回忆,这本图库是约10年前的夏天,有人专门上门推销的,是一本没标明出版社、但配有对应光盘的盗版图库,当时他购买了一批。图库目录照片都是微缩小图,但光盘中对应的照片文件像素非常高。杨家辉很快将“图库”翻到“自然生态”类52页,陈先生惊讶地看到,与《明天的现实》主图高度相仿的一幅无名图赫然在列。为了确认、比较,他赶紧将光盘打开,从光盘上找到对应图片后,陈先生发现两图高度相仿,因此,他质疑《明天的现实》主图,极有可能来自这本盗版图库。 专家比对尽管两幅作品画面色调、景物几近相像,但《明天的现实》作品中画面的主体枯树干在图中左侧,而《全球最新图库大百科》中的无名图则在右侧。经过电脑将图片翻转后,两图几乎吻合。 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黄良清说,《明天的现实》中散落枯树干间的30多幅鸟照,应是事后PS上去的。黄良清是陈先生质疑《明天的现实》涉嫌抄袭后,被紧急约来反复推敲该图的老摄影家。进入数码摄影时代,艺术摄影可以进行PS处理,这是摄影者的二次创作,但前提是所有主体照片应是自己拍摄的。镇江市摄影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王念约也反复比较了两幅作品,他认为,《明天的现实》主图和图库中的无名图高度相近,只不过“翻了个身”,的确存在抄袭和侵权可能。 由于《全球最新图库大百科》中的无名图没标明作者,又是盗版书,且范围是“全球”,那么有没有这种可能:这一主图确实是侯谢拍摄的,被“盗”入图库内?如果是这样,那《明天的现实》就不存在“抄袭”之说。陈先生等人分析说,图库出现在近10年前,且多为外国摄影,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 事件原因代价低“效益”高导致摄影造假频现 从2008年首届华赛获奖作品《广场鸽接种禽流感疫苗》中鸽子造假、2009年中国摄影金像奖获得者桑玉柱的四幅作品涉嫌拿别人照片冒名顶替,到2010年“人与水”国际摄影大赛获得特等奖作品涉嫌造假……为何摄影作品成为艺术造假剽窃“重灾区”?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造假成本低、手段快捷方便,处罚轻微是主要原因。 摄影界造假者越来越多,手段也越来越高明,其获取的利益也在不断“升值”。应该说,这些摄影者屡屡PS或剽窃照片,一方面是受利益诱惑,另一方面则在于投机取巧者无需付出太多劳动,只要将别人的劳动果实剪剪贴贴或PS一下,就能轻松地将他人的劳动果实据为己有,甚至还因此获得物质或精神奖励。这也刺激了一些居心不良者将造假、剽窃当成“创作”,甚至当成自己的“专业”。 摄影作品的造假、剽窃就像没有赌本的赌博,成功了就能狠狠赚一把,不成功也没什么损失,这无疑助长了造假、抄袭者的胆量。业内专家认为,对于艺术造假、剽窃行为,应加大惩处力度,让造假、剽窃者付出更大代价,才能起到警醒和惩戒作用。 社会声音摄影作品造假像没有赌本的赌博就在前不久,兰州某报社摄影记者任世琛发现,2010年“人与水”国际摄影大赛获得特等奖、名为“千里寻水”的摄影作品内容与自己所摄的完全一致,但是构图方向却截然相反。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作品被剽窃后修改了。 近年来,摄影界造假剽窃事件频发,一些造假剽窃的作品甚至屡屡荣获大奖,被揭穿后,在社会上引起了“轰动效应”。比如2008年首届华赛获奖作品《广场鸽接种禽流感疫苗》中的鸽子是PS上去的,而入选影响2006CCTV年度十大新闻图片的《藏羚羊生命中的十道难关——铁路关》摄影作品,也是被PS过的假照片。 随着这些造假、剽窃作品的曝光,造假、剽窃者也被钉上了耻辱柱,“王云彩、刘羚羊、张鸽子”的称号,就是网友送给造假剽窃者的最好“奖赏”。而第八届中国摄影金像奖获得者桑玉柱,则被冠以“桑剽剽”的称号。无疑,这对于搞艺术创作的人来说,是一种耻辱! 现在,摄影界的造假者越来越多了,手段也是越来越高明了,其获取的利益也在不断“升值”。应该说,这些摄影者屡屡PS或剽窃照片,一方面是由于受到了利益的诱惑,另一方面则是社会的评判标准和人们的道德水准的降低,让底线变成了上线,正常的变成了不正常。一些埋头搞创作的人默默无闻,而一些投机取巧者则往往能名利双收。他们无需付出太多的劳动,只要将别人的劳动果实剪剪贴贴、PS一下,立即就将别人的劳动果实据为己有,甚至还因此而获得物质和精神上的奖励。这就刺激了一些居心不良者,将造假、剽窃当作了创作,甚至当成了自己的“专业”。对于艺术工作者来说,这是可耻的。对于艺术创作来说,则是非常可悲的。 造假抄袭虽然被人不齿,但是,造假、抄袭者却并不以为然。而对造假、剽窃者的“处罚”,仅仅是取消资格,拒发或追回稿酬或奖金,仅此而已。对于造假、剽窃者来说,几乎毫发未损,这助长了造假、剽窃之风的蔓延和盛行。 造假、剽窃就像没有赌本的赌博,成功了,就能狠狠赚一把,不成功也没什么损失,这无疑助长了造假、抄袭者的胆量。看来,对于艺术造假、剽窃行为,必须采取更严厉的惩罚手段,让造假、剽窃者付出更大代价,才能起到警醒和惩戒的作用。 原作者现身2010年第23届全国摄影艺术展览金奖作品《明天的现实》“抄袭门”事件,8月10日有了新进展,陈联军发现的那张图库中的无名照片原作者已经现身,他就是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成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郭际。 “无名照”是郭际1997年冬天在都江堰龙池拍摄的。 “最早是四川著名的摄影家王建军老师在珠海参加影展时告诉我,那张金奖作品是剽窃我的。”郭际今年50岁,上世纪80年代末就开始从事摄影。“本来今年的展览,朋友们也让我去投几幅作品,我没去,没想到最后还是莫名其妙‘获奖’了。”昨天下午,华西都市报记者付真卿,他正在郭际公司里,已看到了那张疑似“被剽窃”的照片以及底片。照片中白色的大雾一片朦胧,在大雾之下平静的水面中,数十棵枯木静静地立着,网上比对照片跟陈联军在图库中发现的无名图片一模一样。付真卿说,郭际在同一地点拍摄了一组、共100多张照片。 郭际说,拍照的地方在都江堰的“龙池”——一个高山湖泊景区。1997年12月的一个早上,天气非常寒冷,他独自一人到都江堰龙池去拍照,“我开始并不是专门去拍那些枯木的。”郭际说,那天早上8点过后,龙池的雾非常大,他在前往原定拍摄地的路上,发现了那些水中的枯木,“浓雾笼罩下,那些枯木静静地立在水中,我觉得意境非常好。”郭际赶紧举起了相机,从8时许开始,一直拍摄到10点多大雾完全散去。“虽然过去10多年了,但是那天的情况我一直记得,天气非常冷,我用的是宾得67中画幅相机,富士维尔维亚50度专业反转片。”而就在郭际拍摄完那组照片后不久,那些枯木就被全部砍伐了,“之后应该也不会有人再拍到同样的照片了。 已将原始照片寄给调查组 郭际说,拍回那组照片后,他挑选了其中几张最好的,收录进了自己的摄影集中。剩下的照片全部作为商业图片,将版权卖给了北京一家著名图片公司,包括那张疑似‘被剽窃’的照片。 据郭际说,金奖身陷“抄袭门”后,中国摄影家协会调查组已给他打过两次电话核实调查,今天他将按照调查组要求把照片的原始光盘等特快专递过去。面对自己的照片涉嫌被“抄袭”,郭际感到非常气愤,同时对目前国内摄影界的这种环境,感到很无奈。当记者问他一旦确认自己作品遭抄袭后将有什么措施时,他说已经会同自己的法律顾问,在研究该采取怎样的手段来保护自己的权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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