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吕姆科夫 |
释义 | 吕姆科夫 Peter Ruehmkorf(1929年10月25日—2008年6月8日),出生在多特蒙德,去世在汉堡附近的罗瑟堡。曾用笔名:多勒茨基,麦伊尔,冯塔拉,林科,弗里德尔,维贝尔,亨斯特等。 生平卢姆科夫的母亲是教师,外祖父是Otterndorf 镇教堂牧师。他的教父是著名的神学家巴特(Karl Barth),被称为近代神学之父。他在Warstade,今属 Hemmoor城长大,1951年在 Athenaeum Stade 高中毕业。从1951年到1957年在汉堡大学先后攻读教育学,艺术史,日耳曼文学和心理学。其最早的学习目的是做中学教师,后来,上了几个学期,他就放弃了这种想法,中断了学习。原因是与教授发生冲突。1951年至1956年,他和诗人芮格尔 Werner Riegel 创办出版社,出版胶印文学杂志“战争之间”,是诗歌和政治的话语平台。是那个年代重要的杂志。他也是五十年代的青年社会主义知识分子重要杂志“大学生信使”的创办者之一,及主要写手。后来,这个杂志改名为“具体”。 从1958年到1964年,他在若沃尔特出版社任编辑。从那时开始,他成为汉堡的自由诗人和作家。 他曾经被授予多项文学奖,其中,最重要的奖项是1993年,他六十四岁时所获得的德国最重要的文学奖:毕希纳文学奖。并经常在德国及外国的大学任教,比如美国的奥斯丁大学,德国埃森大学,法兰克福大学等。他常常在公众场合朗读自己的诗歌,1966年在汉堡参加的诗歌爵士音乐大会影响甚大。六十年代,他也曾创作过三个剧本,没有什么影响。 他是德国四七文学社会员,国际笔会会员,柏林艺术学院院士,达姆斯达特德意志语言诗歌研究院研究员。汉堡自由艺术学院成员。 1964年,他与心理学家,社会民主党政治家提策女士结婚。膝下无子。 他75周岁时,在汉堡工艺美术博物馆推出了一个大型展览,对他的作品和生活,及私人档案汇集,也是对他所经历的时代的回顾。 2008年6月8日,他在汉堡附近病逝。德国各大报纸都发表了对他的纪念文章。 德国总统科勒尔在他去世后,写给他遗孀的悼词里,称他的去世是当代德国文学的一个重大损失,他的诗歌不可置换。 红色浪漫主义者吕姆科夫从小就被外祖父作为牧师来培养,在外祖父看来,小吕姆科夫将来至少也是教师,继承他外祖父或者母亲的衣钵。因此,他对于经典文化著作览熟于胸。不过,吕姆科夫却更多地继承了他生父的天性,喜欢流浪。尽管他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位流浪艺人,从小,对父亲就有各种各样的想象。 他虽然在汉堡定居,却觉得自己一生漂泊,他在一次接受“南德意志报”的记者访谈时说,“我总觉得自己是个水手,长时间离开陆地,到处都是港口。然后回家,仿佛是奥德赛归来一样。” 其实,吕姆科夫的漂泊,更多的是他对心灵自由,艺术创作自由的向往和实践。他说过,“艺术开始之处,就是我自由的开始。” 为了和平自由,他就得和专制打仗。他说过,他写东西主要是两方面,一边是日常政治评论,一边是诗歌。一手拿扫帚,一手拿毛笔。扫帚是对一种非理想的社会思想制度成规陋习的清扫,也是象在狂欢节中那样地对假想的妖魔鬼怪的吼叫。他十四岁就撰写反法西斯传单,被盟军的飞机散发,表现了他的和平政治理想。 大学期间,吕姆科夫在汉堡属于自由主义,激进左派,和后来采取恐怖活动来表达社会理想的红军团主要成员都过从甚密。不过,他却反对用暴力来对抗资本主义。当巴德尔们在用枪弹,绑架,暗杀等手段来表达反战的和平愿望,令西德政府头痛的时候,吕姆科夫则用他的笔杆子来支持议会政治中的社会主义者。 他的社会理想总是和诗歌创作紧密联系,在他的组诗“回顾我的生活经历”里写道: “向流放者和被诅咒者学习, 被焚烧的书籍, 战后曾激发我们, 他们的精神人们从来没有忘记―― 向有教益的诗歌发问: 你有多久没有再歌唱, 被压制的魂灵? 不曾缺席之处使我渴望, 一个世界, 没有丢失我们的根源。” 这样的诗歌风格,似曾相识,原来,他曾崇拜的诗人之一就是布莱希特。布莱希特也是如此,以诗歌作为社会的救治良药。 吕姆科夫认为,诗歌作为一种艺术,始终是苦难的记载。他说过:“我相信,有人是根本不用从事艺术创作的。艺术是一个东西,只能由艰难承担者从事,同时,它也是指向艰难承担者的。除此之外,我对它将不下任何定义。” 这种思想和中国传统的诗歌思想又何其相似!“铁肩担道义,妙手做文章”,用来形容吕姆科夫也是非常合适的。 对于他作为诗人,革命家以及道德倡导者的复杂身份,拉尼茨基评论说:“他是一个革命诗人,却不是激进分子,而是温和的讽刺,对社会百态了然于心,而惯于嘻笑讽刺,但又不放弃对正义和真理,人类关怀的追求。” 在他去世当日,吕姆科夫被授予卡塞尔市滑稽幽默文学奖,被评委称为“红色浪漫主义者”。 摘语他是个精细的美学家,一个打磨过的美丽的心灵,出色的讽刺家。他同时又是一位通俗诗人,直露的搞笑者,一个地下文学的管理人,大众诗人,将诗歌带到广场的诗人。在他的诗里,有的是打斗,聚殴和童谣直接的回响,但是也有克罗普斯托克的颂歌以及克劳迪乌的歌曲,以及荷尔德林的赞美诗。 他是个头戴小丑帽的布道者,小而活力十足的先知,大而尊严的滑头。--赖希 拉尼茨基 Reich-Ranicki 2008年6月 法兰克福汇报 吕姆科夫主要著作一览:诗集: “有效期至1999年”(Haltbar bis Ende 1999. Gedichte. Reinbek: Rowohlt 1979 ) “飞射的忘川”(Lethe mit Schuß. Gedichte. Frankfurt am Main: Suhrkamp. 1998 ) “如果就这样”(wenn – aber dann. Vorletzte Gedichte. Reinbek: Rowohlt. 1999 ) “天堂鸟粪” (Paradiesvogelschiß. Gedichte. Reinbek: Rowohlt. 2008 ) 日记: “禁忌I”(Tabu I. Tagebücher 1989–1991. Reinbek: Rowohlt. 1995), “禁忌II”(Tabu II.Tagebücher 1971–1972. Reinbek: Rowohlt. 2004 ) 诗学理论: “关于民间文学遗产”( Über das Volksvermögen1967) “韵脚的自然形成史”(agar agar – zaurzaurim. Zur Naturgeschichte des Reims und der menschlichen Anklangsnerven. Reinbek: Rowohlt. 1981) 其它: “德国,一个谎言的童话”(Deutschland, ein Lügenmärchen. Göttingen: Wallstein. 1993 ) 吕姆科夫诗二首芮虎译 回顾着我的生命....回顾着我的生命 依旧是最好的解答。 而你很快就只能希望和渔夫 以及菜妇还保持和睦相处, 使他们不把开始腐烂的鳕鱼 和硬梆梆的萝卜塞给你-- 对于一个如此安静的学究 人们当然可以干点什么。 出于鲜明的无所谓立场, 甚至可以让自己 对于这个或那个希望讨价还价: 在穿堂风中瘦细而金黄的玫瑰, 是对它的支撑; 你不是以老年病人 而是例外一次 把自己当成个大慈善家。 反正要避开墓穴边缘 实在是异想天开, 在新娘床上没有了迫击炮,曾经有过一响; 在花坛里没有了地雷,还是那样! 没有一次心脏病发作 离得开你可爱的医生救援 以及巴尔梅尔健康保险, 当你明天再喝得天昏地黑回鼠窝, 恭喜,哈,雪柜里还亮着灯。 有的东西只能忍受,当他知道, 自己正在回家的路上。 头发稀疏了, 声音微弱了, 中风也嗒嗒地围绕你转, 你相信,在自己的银河系里 仿佛正预告着世界末日。 还好,不再有野心把你驱赶, 每一张厕纸 都必留下一次穿击; 在这种场合最困难的是 总得有个对局外人 全部清偿的结语。 最好在告别仪式上简单地说 “请您坚守阵地”, 通常是这样被问候-- 您是否应该? 坚守? 阵地? 那里地球正如失控的脑堡 嗖嗖穿过资本主义宽敞的快餐厅, 疯狂, 旋转, 对着自助餐食客, 直到那最后的咬和最后的屎 崩溃在韵脚里 而将主导权交给蟑螂..... 诗人生涯亲爱的诗人,告诉我: 你的纸页将预言什么? 为何它悉索作响? 是否在 艰难的告别时刻 与我们成为莫逆 或者尚有其他更伟大的宣告? 诗人呀,说啊! 更伟大,完善?天啊! 而你们呢,这样完整地离开? 你们写了什么,你们又是何物? 有的早上好像罗夫特来迪尔(注一) 从床上起来,就整日忙碌, 到了夜里毫无兴致— 而有人则别样,看雨果 霍夫曼斯塔尔(注二), 我们看见你们无助地倾泻痛苦 入巴比伦的泪河...... 然而,诗人究竟写了什么? 去看看,读读。再猜猜看。 唉,诗人,对了,可以写什么呢? 无非是一分激动,一种感动, 他好像是中了雷箭的时候; 可是他的笔 就着诱惑的颜色迅速旋转, 把你们搞得仿佛恍惚入定, 又好像是一种神经毒剂— 这是其一,而在他的艰难日子里 将被所有的联系截断, 自己划地为牢, 否则得表示顺服。 这个再次表现在散文,嗯:实际 他将自己的灵魂置于包装台 以缤纷的发光蜡纸装饰— 而保护你们(我称为错乱,爱病,酒徒) 你们都绝对不要效仿, 因为结局多数没有纸张: 万塞湖—迈索隆基—谢尔那斯--(注三) 去那儿—想一想! 注一:罗夫特来迪尔,北欧一家航空公司名。 注二:雨果 霍夫曼斯塔尔,奥地利诗人。 注三:万塞湖在柏林,德国诗人克莱斯特在此自杀。迈索隆基在希腊,英国诗人拜伦在此病死。谢尔那斯在英国,德国诗人约翰逊在此去世,这三位诗人被吕姆科夫例为不好仿效的三种典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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