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鲁迅诗编年笺证 |
释义 | 由于鲁迅先生博大精深的学识,平生取照的前修诗歌风格,所处不宜直接畅所欲言的时代以及后来论者学养庸浅学风颓惰等原因,竟使鲁诗历来受到不应有的误解和曲解。阿袁(即陈忠远)先生所著《鲁迅诗编年笺证》由人民出版社2011年1月出版以来,不但在鲁迅学研究界引起震动,而且在国内读书界也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因为该书直接取法唐人李善注解《文选》的做法,使得鲁诗用语的渊源得以明晰的追溯和考求;同时从鲁迅自身的书籍及其亲友的回忆录中摘抄出与“鲁诗”相关或隐相照应的语段,从而能真切地理解鲁诗,并纠正了众多一再沿袭着的错误。 书名:鲁迅诗编年笺证 作者:阿袁(即陈忠远) ISBN:978-7-01-009508-0 类别:诗歌,鲁迅学,传统文学 页数:461 定价:59.00元 出版社: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1月1日 装帧:平装 开本:710毫米x 1000毫米 16开 基本信息作者:鲁迅著 阿袁笺证 出版社: 人民出版社; 第1版 (2011年1月1日) 平装: 461页 正文语种: 简体中文 开本: 710毫米x 1000毫米 字数:630 千字 ISBN: 978-7-01-009508-0, 7010095086 条形码: 9787010095080 产品尺寸及重量: 24.4 x 16.8 x 1.8 cm ; 721 g ASIN: B004NNA7K8 著者简介阿袁, 原名陈忠远,温州永嘉人;青年学者,格律诗人,文学家,鲁迅学家。先后出任温州主流媒体及北京国家级报社记者、编辑,北京国家级出版社编辑等,现兼任特聘教授。笺证者目前所撰作品有《又新集》、《诗词正韵》、《药愚对韵》、《唐诗故事》、《宋词故事》、《五斗门人诗话》、《唐诗三百首本事》、《宋词三百首本事》、《鲁迅诗编年笺证》、《鲁迅先生的心里话》、《鲁迅独具只眼看帝王》、《历代名流诗文公案直判》及《诗祖陈子昂与女皇武则天》等,约410馀万字。 编辑推荐以丰饶的资料爬梳而考索周详 因深湛的学术功力而创见迭出 名家解说孙郁教授说——北京鲁迅博物馆馆长兼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孙郁教授就在他在为《鲁迅诗编年笺证》所写的序言中认为自己“偶然认识阿袁先生,知道他是旧诗的专家,也是旧体诗的写作者。他的诗有古风,很有旧文气。读过他关于古代诗歌研究的文章,有着绵绵的情思在。这样的文字我自己是写不来的。近来才晓得他还是鲁迅诗歌的研究者,对此倾注了许多心血。看到他研究鲁迅诗文的书稿,知道下了很大功夫。诗无达诂,每个人对此都有不同的心解。阿袁潜心在对象世界里,走在他自己喜欢的路上。我相信会有许多人会渐渐关注到他。” 而在该文后,孙郁先生还论断:“阿袁注重考释,喜欢探究原委,又能搜集后人成果,把相关的资料集结起来,对比中也能看出作者的异同。他自己的看法也埋在其间,发现了许多问题。提出别样的观点,供世人一阅。注释鲁迅的诗,不仅涉及本事与内意,还有人际关系网络图,以及与时代之关系。历史留下的资料,有的未必准确,有的含混不清,所以读解之中,辨析与发现,都很重要。这一本书,提供了多样的视角,前人与今人的观点撷英于此,互为参照。”(具见孙郁《解诗与注诗——阿袁作《鲁迅诗编年笺证》序》) 熊盛元研究员说——江西省社科院研究生院研究员熊盛元则对于阿袁的新著《鲁迅诗编年笺证》,声称“余初读一过,觉博雅可方李善之注《文选》,任渊之注《山谷》,迅翁诗中之典故来历,皆沿波讨源,一一指出,极为详尽而精准。不惟此也,阿袁于迅翁诗之体式与音韵,亦独具只眼,如《题〈呐喊〉》‘弄文罹文网,抗世违世情。积毁可销骨,空留纸上声’,诸家皆仅注辞句,而阿袁则加按语曰:‘此为五言古绝,而非正格之近体五绝也。一二句对起,盖所谓“掉字对”也。”虽只寥寥数语,而慧心毕见。又如《庚子送灶即事》‘只鸡胶牙糖,典衣供瓣香。家中无长物,岂独少黄羊’,阿袁解析曰:‘鲁迅此诗为标准之近体“五绝”,但某些喜写近体诗者将感不解,除上述笺释“胶牙饧”之“胶”可读仄声外,对首句第二字“鸡”为平声而乖违格律疑兀不已;其实,此为古人写诗时之一种约定俗成作法,亦即所谓“专有名词可不计平仄”是也。夫如是,全诗则完全合乎格律矣;又,第二句属“句中自调平仄以谐律”格,故周作人日记称“大哥作一绝”,所言良确,亦即此为一首近体五绝,而非五言古绝也。’非精于诗道者,焉能如此切中肯綮耶?尤令人称道者,《题三义塔》一诗,各本首句均作‘奔霆飞熛’,阿袁据迅翁1933年6月21日之日记,断定‘熛’当作‘焰’,盖‘熛’读‘补遥切’,平声,古人从无读仄声者,即此可知其治学之审慎严谨矣。抑更有言者,迅翁之诗,远承楚骚之馀绪,近嗣定庵之风神,而又独具自家之面目,盖其不惟源溯前古,且能睇眄西方,创摩罗诗力之说,擎反抗挑战之旗,直面人生,扎根荒漠,横戈呐喊,荷戟彷徨,是以其诗虽不若散原、弢庵等深晦,而所诣之境,则超轶传统之外。如此篇什,倘仅用李善、任渊笺注之法,恐难得其真髓也。是以阿袁之《笺证》,于每首诗后,均搜集鲁迅及其亲友相关之语,以内证、旁证之法,由表及里,剥茧抽丝,揭示背景,探取诗心,直欲与迅翁相视一笑,莫逆于心矣!”(具见熊盛元《鲁迅诗编年笺证序》) 李国涛研究员说——山西省作家协会原副主席李国涛研究员说:“我平常少读鲁迅翁的旧诗,因为不大能读得懂。因此也就读过几本笺注本。比起来,我觉得这一本还真是有特色。它的特色一在于详,诸如写作年代、词语典故、版本源流、后人及当时人的说法,等等,都有精详的解释。我个人是不单了解到鲁迅的诗作,而且得到有关古典诗歌的知识。二在于常有新解,破一贯相沿之旧说。比如,鲁迅的《自题小像》(“灵台无计逃神矢”)是流传最广的,那解释也是最具权威的,就是“灵台”者,心也。出处据《庄子》,不含糊。“神矢”呢,是洋典故,罗马神话里丘比特的神箭也,射到谁心上,谁就生爱情。全句意为鲁迅自指心为神箭所射,热爱自己的祖国。阿袁的笺证却是:“灵台”出自《诗经·灵台》,是周文王与民共同筑成游乐之台,与民共游乐。诗意实指晚清朝廷以民力筑游乐之处,必当引起人民反对,也就是“神矢”也。这一解就新颖,给读者新启发,似乎也更合此诗本意。所以我觉得,欲读鲁迅旧诗而又索解为难如本人者,不妨购得一册在手。”(具见李国涛《我非读书人》一文) 李国涛研究员又在《鲁迅写范爱农》一文中说:“从诗到文,时间跨过14年。而一些细节和情绪仍然保存着。‘华颠萎寥落,白眼看鸡虫’是鲁迅很得意的句子。一是以‘鸡虫’谐绍兴之何几仲之名,刺之。而‘白眼’,一是有古书出处,另外还实写了范爱农的相貌特点,因为他是‘眼球白多黑少’,《范爱农》一文就是这样记的。而‘华颠’即花白头,当时范就是这个样子,那文中也是这样写的。可见这位老友在鲁迅印象里多么深。‘风雨飘摇日,余怀范爱农’,是全诗第一句,那是辛亥革命后的形势;……故诗里又有句云‘狐狸方去穴,桃偶尽登场’。绍兴何几仲(鸡虫)也就是那时的‘桃偶’。所以说:‘故里彤云恶,寒天凛夜长。独沉清冽水,能否涤愁肠?’语极沉痛,‘独沉’原也带出怀疑范爱农是否真是‘失足’落水。最后一首有句云:‘幽谷无穷夜,新宫自在春’。幽谷自然是指普通人的生活,也即范爱农等人的困难处境,那将是漫长无尽;而‘新宫’,据阿袁先生著《鲁迅诗编年笺证》是指袁世凯在新华宫设立他的临时大总统府。阿袁先生此著,资料颇丰,笺证亦详,我写此文,多得助益,在此说明。” 内容简述阿袁笺证的《鲁迅诗编年笺证》,是目前所收最齐全,笺证最详确,同时也应是最为可靠的鲁迅诗歌读本。笺证者阿袁以其较好的学术悟性和颇具成就的诗词创作为基础,根据鲁迅诗歌背后的事实真相和诗歌本身的内在要求,厘清众多纷繁芜杂而又易于混淆视听的说法,作出应该足以取信于读者的判断,最终纠正了一再讹误着的许多权威说法。 《鲁迅诗编年笺证》所收的鲁迅诗歌,笺证者阿袁是以2006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鲁迅散文诗歌全编》之“诗歌全编”为笺证底本,但删削其中那些并非属于诗者,而从相关书籍中增列其诗歌,予以说明并笺证之。又,底本中的诗歌排列次序极为混乱,现在一概以时间先后顺序排列,故名之曰“编年”;唯系“新诗”于附录部分,然亦予以系年及简括笺证。 其笺证原则,亦即为了增强读者对鲁迅诗歌的准确理解,作者阿袁不仅取照唐人李善笺注《文选》、宋人任渊笺注《黄山谷诗集》的作法,从“四书五经”以降直至中华民国前期的著名篇章(自然也包括一些较为偏僻的说部典籍)中寻找与鲁迅诗歌紧密关联的“语源”,以明其渊源所自(必须指出,以往的鲁诗注解者之所以一错再错,大抵就是由于未能有效明白鲁诗所涉的语源所致),而且在鲁迅杂文(包括散文、论文乃至论著)、书信、日记、小说等各体文章中,摘取与解读本书所收诗歌相关的内容,以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鲁迅诗歌;此外,笺证者阿袁还尽可能全面地从鲁迅先生亲友回忆录中摘取与鲁迅诗歌相关的内容,以便多方位、多角度地理解鲁迅诗歌。对于所取鲁迅亲友的文章,阿袁主要收录建国前期的作品,同时也有限制性地录取建国以来与鲁诗诗艺理解有关的文章。至于解放后那些专门评解、赏析鲁迅诗歌之类书籍中的说法,以体例之故,则一概不在《鲁迅诗编年笺证》收录之列。 而其编年原则,笺证者阿袁则以鲁迅自身所及的写作时间为准;如无具体的写作时间,而有确切的发表时间的,亦当据以为准。此外,还有一些因笺证者力经考证所得而定者。 如其中如名诗《自题小像》的创作时间、成诗地点、典故源头和“首发”出处等等,自从该诗面世后的八十馀年来,各人所及都是一再沿袭旧有讹误的,直到阿袁《鲁迅诗编年笺证》一书出版,这种一再误予抄袭着的所谓鲁诗注解才得以正本清源;书中如此之类的正误,所在多有,不待赘述。综观全书,由于笺证者以其深厚的诗学功力,不仅纠正了鲁迅先生自身的多处笔误,也纠正了鲁迅先生亲友那众多的记述之误;而且尤其必须指出的,该《鲁迅诗编年笺证》一书自然也纠正了当今鲁研界某些“专家”对于古今诗体不分、典故源头茫然以及读书囫囵吞枣等从而误读鲁诗那更为“夥颐沉沉”的研究方式,从而可窥作者博洽学问中所能见出的确切判断。毋庸置疑,《鲁迅诗编年笺证》之所以被业内专家称为鲁诗研究的集大成之作,端为名实攸归。 本书带有工具书的性质,既适宜专业人员研究使用,又适宜一般鲁迅诗歌爱好者以及诗词创作者阅读和鉴赏。 敢教笺证识诗心——《鲁迅诗编年笺证》自序 我喜欢鲁迅诗歌(以下简称“鲁诗”,主要指旧诗)的时间不能说太晚。记得1994年在广东清远召开的第二届全国中青年诗词研讨会上,我就跟如今已故的饱学而宽厚的长者宋谋瑒教授,一同谈起各自喜爱鲁诗的情形,认为鲁诗诗味醇厚,格调高雅,蕴涵深广,而又风格多样。然而,我真正下决心要为鲁迅诗歌作笺证,则是近年的事儿。 那是年前鄙人忝在中国航空部老年大学教授我国古代诗词,以及鲁迅、郁达夫等先贤的诗歌作品时,不惜屈尊前来听讲诗词课的几位资深研究员,知道我正准备要笺注郁达夫诗歌,他们说,我们这些学员很想详细了解鲁迅诗歌,老师您何不就先行给我们笺注鲁迅诗歌,以便有效学习诗词呢?闻言之下,我觉得此语颇为在理,就满口答应了。 但真正要为鲁诗作笺注时,我却陡然发现鲁迅先生的诗歌的内涵颇为不易领会。不说鲁诗所涉及的知识面极为广博,就是其中的意象,大多也因各种情况所致而其题旨特别含蓄,一时难得正解。于是,我就去找已然面世的与鲁诗有关的解说与注释,竟发现其中说法颇多自相矛盾,甚至就是互相对立;而有的则一看就知其谬误得“离谱”——这真使我大吃一惊!而随着研究的深入,我越发觉得那些原以为早已理解了鲁诗的,其实却也未必;加以我现在因通读《鲁迅全集》,又看了许多参考资料,许多似乎比较清楚明白的居然就被搅了个一头雾水。 我们知道,鲁迅先生虽说对李商隐的多用典故是颇为不满的(具见《鲁迅书信集·832致杨霁云》),但究其实,他自身的诗歌(包含新旧体诗)也使用了为数并不很少的典故,在当时文网特密的情况下,应该说,这是可以理解的。而我们目前所见许多鲁诗的解释或笺注,其中所找的词语源头或说典故有许多似乎并不准确,或竟一直就未曾找出来过,从而就把鲁诗的蕴涵搞得似是而非甚乃支离破碎不说,就是读者在读过之后也仍是不得要领;尽管其中一些论争似乎又颇为热烈。此外,我们也深知,其中那些几乎属于“老好人式”抑或“世袭式”的说法,固然也是完全不能解决什么问题的。 这里仅举一个与此相关的例子,亦即说说鲁迅先生的名诗《自题小像》。 关于该诗“首先发表”的时间与出处,就连200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最新版的《鲁迅全集》(共18卷)竟然亦仍是沿袭旧有讹误;不难求证,此前其他有关此诗的著作自然也都讹误着了。因为它们都一再说那是出于鲁迅好友许寿裳1936年12月19日所写的《怀旧》一文,该文发表在1937年1月的《新苗》第13期。事实上,该诗最早应见于许先生1936年10月27日所作的《我所认识的鲁迅》一文(不是指后来与此名目相同的书,虽然该文也被收入其中),该文发表于1936年11月《新苗》第11期;比《怀旧》正好早了两期。这是由于当事人许先生的一再误记误说(多篇文章均一再误予提到),使得此后所有关于该诗的注释几乎没有不以讹传讹的(本书附录的拙文可参阅)。这是其一。同样地,许先生对于此诗典故理解的纰缪,使得全诗几不可解。因为他说首句中的“神矢”是使用了所谓的“异域典故”;于是,此后多数论者就认定这是“爱情之典”甚乃“引申”为所谓的“爱国之典”,以致连诗中的“灵台”,也因误引《庄子》而解释为“心”(即便最新版《鲁迅全集》及本书所据底本也是如此做法),从而使全诗的内蕴竟云山雾罩起来。这无疑就完全背离了绝句诗的基本作法,使鲁迅有被无端划入不懂旧诗作法这一行列的嫌疑。而这样的说诗方式,不说鲁迅在天之灵如果有知定将不能答应,就是作为后学的我们委实也是不能赞同的。其实,该词语的正确典源,应该是比《庄子·庚桑楚》还要早些时候的《诗经》——《诗·大雅·灵台》!因为只有这样徵引语源,全诗才解释得通(请参阅本书所附录的拙文,下同)。这是其二。至于其三,关于该诗的写作时间,鲁迅自身已经说得很明确了(曾多次明确提到),证以其行实,自可信从。但由于许寿裳先生的一再误记误说,使得目前除了极少数学者主张鲁迅本人的说法(当然,其确证的理由似乎尚需补充以及其论点尚需修正),至今仍有许多论者祖祧许寿裳的错误说法,一再为之寻找那些与诗艺应是全不搭界的所谓“证据”,如引《浙江潮·浙江同乡留学东京题名》,又如引《清国留学生会馆第一次报告·同瀛录》之类,致使原本可解的原诗竟然也因这东拉西扯的解诗方式而越发难以理解。关于这些,著者均有小文予以论证,以求最大限度地符合鲁迅先生诗作的原有意蕴,而不是被那些错讹的说法所支配。 《自题小像》目前所涉及的问题如此之多,其他诗篇被人为弄得莫名其妙的问题也很是不少,可参阅各诗笺证所及,这里就恕不多述了。至于某些颇为“权威”的说法一出,使得此后其他注本一误再误的现象固然也就免不了了。这大概就是由于人们把鲁诗动辄往政治上“贴靠”的解证立场或不作深入思考就随手抄录的利用原则使然吧,许多诗尽管被说得似乎“头头是道”,但一些论者其实在做不着边际的方式说诗。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因为一些论者恐怕没能找对词语源头或典故出处,以及未能很好地领会鲁迅那些跟其诗隐相照应的文章——大有干系。 这无疑使人觉得很是可惜。 于是,著者就一边通过仔细研读鲁诗,一边仿照唐人李善注《文选》的做法来求其语源;诚然,我同时还得全面研读《鲁迅全集》,看看有哪些文章可以阐释鲁迅的诗歌的,将其摘抄出来,以期相互印证。此外,我觉得鲁迅先生的亲友对某些诗歌的理解与阐释,应该具有他人所难以替代的功效,故此亦不惜时间和精力广泛搜罗,以期读者加深对鲁诗的理解与赏会(请参阅拙“跋”)。对此,读者朋友们想必是会欢迎的。 令人深感欣庆的,在研读鲁迅先生诗文的过程中,阿袁还因此极为幸运地结识并加强联系了这方面的专家学者。百忙之中为拙著撰写序言的北京鲁迅博物馆馆长兼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孙郁教授,以他对鲁学的精研有得及其丰厚的鲁学涵养,对我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因而,他也正是使阿袁在写作过程中得到极大教益的。而至今有着十五六年交谊的江西省社会科学院研究生教育中心主任熊盛元研究员,以其深厚的国学素养和颇为全面的知识储备(不仅能够熟背四书五经并能融会贯通,而且仅唐诗就能背诵一万馀首,此外他还通盘掌握外国文学艺术知识),使阿袁深为受益;同时,他对鲁诗亦甚为谙熟(他平时很少表露这方面的素养,只是在同阿袁谈诗或给阿袁评点诗词时涉及,深知他其实颇为精通鲁学),使拙著在笺注时不至出现太多的误差。孙先生和熊先生都是世务繁忙的饱学长者,现都不我遐弃地勉予赐序和把关;毋庸置疑,我是深自感幸的。 而同样深感欣幸的,是我跟完成责编《鲁迅著译编年全集》的人民出版社兼东方出版社文化编辑室主任刘丽华编审电话中一谈起本书稿,她便表示出极大的兴趣和期待。此后,本书稿通过丽华女史一系列细致而有效的把关和匡助,方得尽快面世。相对目前那么些只是希图或首先希图经济利益,而不讲求书稿质量甚至在粗制滥造图书(尤其跟鲁迅先生有关的图书)却又自以为是的“文化”编辑,丽华女史和人民出版社领导这种迅即毅然决然出版学术著作的风概,无疑使人在现今这物欲横流的时代倍感精神一振! 临了,亦即在撰写本文的两天前,阿袁因初稿撰成并校阅一过,心有所感,就做了两首郁达夫先生文中一再所说的“山歌”,题为《<鲁迅诗编年笺证>稿成感焉自题二律》,现予录呈,以博专家学者和广大读者一粲;曰: 诗成风雨过虹桥,今古何尝说梦遥。 温饱王曾心未释,怨恩主父骨先销。 茫茫差报琴歌舜,琐琐安辞犬吠尧? 省识民魂仍自警,春江滚滚木萧萧。 其二是: 果然鲁海壮无穷,应接山阴照眼红。 史事经心金碧外,世情抚髀有无中。 未筹诗国匡时略,敢报文坛浴日功? 最是风云京沪里,倩谁寒夜忆匆匆! 阿袁 于京门何陋居 时2009年12月23日也 全书目录解诗与注诗——阿袁作《鲁迅诗编年笺证》序(孙郁) 《鲁迅诗编年笺证》序(熊盛元) 敢教笺证识诗心——《鲁迅诗编年笺证》自序(阿袁) 别诸弟(1900年3月18日) 庚子送灶即事(1901年2月11日) 附周作人诗 莲蓬人(1901年2月11日后) 附周作人诗 祭书神文(1901年2月18日) 自题小像(1901年3月15日前) 叠《别诸弟》元韵 并跋(1901年4月2日) 附周作人诗 惜花四律 步湘州藏春园主人元韵(1901年4月14日) 附藏春园主人原唱 哀范君三章(1912年7月22日) 附周作人诗 我的失恋——拟古的新打油诗(1924年10月3日) 替豆萁伸冤(1925年6月5日) 吊卢骚(1928年4月10日) 题赠冯蕙熹(。1930年9月1日) 送O.E.君携兰归国(1931年2月12日) 赠邬其山(1931年初春) 无题(“惯于”;1931年2月28日) 赠日本歌人(1931年3月5日) 无题(“大野”;1931年3月5日) 湘灵歌(1931年3月5日) 无题二首(“大江”、“雨花”;1931年6月14日) 送增田涉君归国(1931年12月2日) 好东西歌(1931年12月11日) 公民科歌(1931年12月11日) 南京民谣(1931年12月25日) “言词争执”歌(1932年1月5日) 无题(“血沃”;1932年1月23日) 偶成(1932年3月31日) 赠蓬子(1932年3月31日) 一·二八战后作(1932年7月11日) 自嘲(1932年10月12日) 教授杂咏(1932年12月29日) 所闻(1932年12月31日) 无题二首(“故乡”、“皓齿”;1932年12月31日) 无题(“洞庭”;1932年12月31日) 答客诮(1932年12月31日) 二十二年元旦(1933年1月26日) 赠画师(1933年1月26日) 学生和玉佛(1933年1月30日) 吊大学生(1933年1月31日) 题《呐喊》(1933年3月2日) 题《彷徨》(1933年3月2日) 悼杨铨(1933年6月20日) 题三义塔(1933年6月21日) 无题(“禹域”;1933年6月28日) 悼丁君(1933年6月28日) 赠人(“明眸”、“秦女”;1933年7月21日) 无题(“一枝”;1933年11月27日) 阻郁达夫移家杭州(1933年12月30日) 酉年秋偶成(1933年12月30日) 三月十五夜闻谣戏作(1934年3月15日) 戌年初夏偶作(1934年5月30日) 秋夜偶成(1934年9月29日) 题《芥子园画谱·三集》赠许广平(1934年12月9日) 亥年残秋偶作(1935年12月5日) 附录 断句一 对联·挽丁耀卿(1902年1月12日) 断句二(1903年) 宝塔诗(1903年) 断句三(1907年7月) 断句四·新秋(1933年9月14日) 附录二 梦(1918年5月15日) 爱之神(1918年5月15日) 桃花(1918年5月15日) 他们的花园(1918年7月15日) 人与时(1918年7月15日) 他(1919年4月15日) 附录三(部分相关论文) 鲁迅《自题小像》并非在许寿裳《怀旧》中“首先发表”(2009年3月11日) 郁达夫赠鲁迅之诗究竟是“盲”还是“氓”?(2009年10月11日) 鲁迅《自题小像》“ 灵台无计逃神矢”正解和作年及其他(2009年11月19日) 现代中国的史诗杂文大家的境界(代跋) 社会评价由人民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和北京鲁迅博物馆共同举办的《鲁迅诗编年笺证》一书的首发式暨研讨会,于2011年4月13日下午14:00在中国人大文学院召开。 80馀年来,关于鲁迅诗歌,国内外曾先后出版过为数不少的各种形式的注解或赏析,但由于各种原因,其中所涉文字资料的错讹颟顸及其诗意理解的纷乱乖谬,我们不难时时可见其卷端。对此,有识之士心和一般读者非常希望有一册足以使鲁迅诗歌“正本清源”的读本。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鲁迅诗编年笺证》一书,正是目前所收最齐全,笺证最详确,同时也应是最为可靠的鲁迅诗歌读本。 与会专家指出,《鲁迅诗编年笺证》一书,虽然以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版的《鲁迅散文诗歌全编》中的“诗歌全编”为笺证底本,但该书笺证者亦即当代青年学者和诗人阿袁先生则以其深厚的诗学功力,断定并删削了其中那些并非属于“诗”者,而从相关书籍中增列其诗歌,予以说明并笺证之。由于该“全编”中的诗歌部分所编顺序以及历来关于鲁诗的书籍所涉其确切的写作时间一向颇为混乱,所以《笺证》一书现在一概以鲁诗的写作时间先后为序进行笺证(有些是由著者阿袁先生力经考证所得者)。同时,《鲁迅诗编年笺证》还纠正了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最新版本《鲁迅全集》中的大量错误(包括鲁迅先生自身的一些笔误——而且至今未能得到有效纠正者)。至于《鲁迅诗编年笺证》一书纠正了其他同类书中的明显知识性讹误或说“硬伤”,其数目就更为可观了。其中,如各书中对鲁迅诗的事实认知之误,典故引用之误,作品系年之误,文本出处之误,书名引署之误;还有,鲁迅自身因定稿时的偶然性笔误而至今所有书中都不曾有效指出过的,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各种形式的错讹,当不下于三百来处。大抵也正是由于此,鲁迅诗中的确切内涵长期以来并未得到有效认知。 故此,为阿袁先生撰著的《鲁迅诗编年笺证》作序的鲁迅博物馆馆长(现为中国人大文学院院长)孙郁先生,就曾非常感慨地称道《笺证》一书确实是鲁迅诗研究的集大成之作,可谓名实攸归。对此,读过《笺证》的著名作家、学者李国文先生,亦认为《笺证》“是一部颇见功力,也颇费工夫的好书”。 有专家断言,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鲁迅诗编年笺证》一书,足以使鲁迅诗歌的研究领域创辟出一个令人殊堪赞赏和充满期待的全新境界。 阿袁集鲁迅诗成词小辑浣溪沙·咏史集迅翁诗 伍相随波不可寻(集外集·阻郁达夫移家杭州)。云封高岫护将军(集外集·二十二年元旦)。故乡黯黯锁玄云(集外集拾遗·无题二首<故乡>)。 破帽遮颜过闹市(集外集·自嘲),华灯照宴敞豪门(集外集拾遗·所闻)。西游演了是封神(集外集·赠日本歌人)。 菩萨蛮·有感于鲁迅先生遭际因集其诗以吊之 天于绝代偏多妒(集外集拾遗补编·惜花四律·其一<鸟啼>),文禽共惜春将去(集外集拾遗补编·惜花四律·其四<繁英>)。能否涤愁肠(集外集拾遗·哀范君三章·其二<海草>),典衣供瓣香(集外集拾遗补编·庚子送灶即事)。 两间馀一卒(集外集·题<彷徨>),积毁可销骨(集外集拾遗·题<呐喊>)。遽尔失畸躬(集外集拾遗·哀范君三章·其一<风雨>),先生盖代穷(三闲集·头·吊卢骚)! 前调·集迅翁诗代赋 奔霆飞焰歼人子(集外集·题三义塔),忍看朋辈成新鬼(南腔北调集·无题<惯于>)。我亦等轻尘(集外集拾遗·哀范君三章·其三<把酒>/哭范爱农),长天列战云(集外集·无题<大野>)。 两间馀一卒(集外集·题<彷徨>),脱帽怀铅出(三闲集·头·吊卢骚)。静默十分钟(集外集拾遗·南京民谣),余怀范爱农(集外集拾遗·哀范君三章·其一<风雨>)。 前调·感事咏史集迅翁诗 横眉冷对千夫指(集外集·自嘲):“灵台无计逃神矢(集外集拾遗·自题小像)!花树已萧森(集外集·无题<大野>),新宫自在春(集外集拾遗·哀范君三章·其三<把酒>/哭范爱农)!!” 深宵沉醉起(集外集拾遗·酉年秋偶成),把酒论当世(集外集拾遗·哀范君三章·其三<把酒>)。能否涤愁肠(集外集拾遗·哀范君三章·其二<海草>),平安旧战场(集外集·题<彷徨>)!? 前调高丘寂寞竦中夜(集外集·湘灵歌),横眉岂夺蛾眉冶(集外集拾遗·三月十五夜闻谣戏作)。玄酒颂皇仁(集外集拾遗·无题<禹域>),先生小酒人(集外集拾遗·哀范君三章·其三<把酒>/哭范爱农)。 所嗟非玉佛(南腔北调集·学生和玉佛),积毁可销骨(集外集拾遗·题<呐喊>)。荷戟独彷徨(集外集·题<彷徨>),多年老异乡(集外集拾遗·哀范君三章·其二<海草>)。 前调昔闻湘水碧如染(集外集·湘灵歌),风生白下千林暗(集外集拾遗·赠画师)。万籁静愔愔(集外集·无题<大野>),蜗庐剩逸民(集外集拾遗·无题<禹域>)。 廿年居上海(集外集拾遗·赠邬其山),寂寞空城在(南腔北调集·学生和玉佛)。岂独少黄羊(集外集拾遗补编·庚子送灶即事),炎天凛夜长(集外集拾遗·哀范君三章·其二<海草>)。 谨按:以上所及迅翁诗句及篇目,大抵均以其最后入集者为准;唯其中文字有迅翁自身笔误者,有後人整理时搞错者,现悉以拙著《鲁迅诗编年笺证》(人民出版社2011年1月版)一书及其论文所考定者为准,而非敢恣意妄改如许也。集词後半年,阿袁抄誊自记。 2012年新年元旦,阿袁于都门城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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