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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龙子仲
释义

龙子仲(1963—2011.2.10),男,出生于广西,祖籍湖南。仲,生于桂,祖籍楚,业成于桂学府,论文既出,时人惊之,疑为神人。其师遂留学府,众人论之,因西语欠佳,师者曰:其国语才华盖世,非凡人。议定。后随社长创师大社,屡立功业,自谓以境界出版,非思想高深者不可为也。境界成就人生,自此每有图书出,遂为精品,世人叹也。岁于辛卯,仲以病疫,宗族友人,皆痛心疾首,悲伤难忍,成出版界之巨损。

中文名:龙子仲

国籍:中国

民族:汉

出生地:广西

出生日期:1963

逝世日期:2011.2.10

职业:作家

毕业院校:广西师范大学

主要成就:中国卓越的出版家

代表作品:编辑《思考中医》等著名作品。

个人简介

龙子仲(1963—2011.2.10),男,湖南人,

曾任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编辑

北京贝贝特公司编辑总监

广西师大出版社社科分社文化普及编辑室主任

职务经历

龙子仲毕业于广西师范大学,1985年毕业,因毕业论文特别优秀,被导师破格留校任教,但英语不及格,引起巨大争议,导师等人力排众议,坚决留下。1983年,他发表的小说《老西墙上的钟》获文学杂志《漓江》的年度小说奖,发表的散文《半个月亮》再获《漓江》的年度优秀散文一等奖。

1987年参与创办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2年获编辑职称,独立责编《中国古代诗话词话辞典》一书,获年度桂版图书一等奖,成为广西师大社专业辞书出版的开端。自此,以品味成就顶尖出版境界,开始了创造性的出版事业。

1994年到1997年,主持《中华民国史史料外编》编辑工作,成师大社第一部大珍稀文献,开珍稀文献出版之开端。在主持《中华民国史史料外编》《抗战史丛书》《科学家爷爷谈科学丛书》大型丛书的编辑、协调工作,《科学家爷爷谈科学》获中国图书奖;《跨世纪学人文存》成为师大社从文教型出版社迈向科学型出版社的一次开端。

1998年到2000年,龙子仲主要投入《郭小川全集》的策划、协调及具体编辑工作,直接编辑约550万字。《郭小川全集》的出版,被媒体誉为“历史主义态度的编辑个案”、“真正的全集”……反响巨大。此书是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作家全集的开端,获桂版图书一等奖。

2006年策划出版《思考中医》一书,成为广西师大出版社近年双效俱佳图书的典范,开启中医文化热的奠基之作,中医问题成全国热议。同时,龙子仲还参与了大量文教图书的编辑工作,如《读书指津》、《名师随堂》、《澳门读本》等等图书。

个人格言

龙子仲:“一本书出版后,得了什么什么奖,是一种评价;而真正开启并引领了一种思潮,才是最高的评价。一个出版人,要想品味到出版的最高境界,必须有后一种经历。”

生平事迹

1985年毕业于广西师范大学中文系,同年参加工作,留校任广西师大学报编辑。

在大学期间,他发表的小说《老西墙上的钟》获文学杂志《漓江》的年度优秀小说奖,次年发表的散文《半个月亮》再获《漓江》的年度优秀散文奖。(这是他与阿龙结缘之始。)从20世纪80年代初期,到90年代初期,他是广西很有锐气的青年作家。后来,他的兴趣转向哲学,且进入出版社行业,遂从文坛急流勇退。

英语不佳

大学毕业时,他因为毕业论文特别优秀,被党玉敏老社长发现。但是,因为他一些考试科目成绩不佳(英语不及格,其他有几科也成绩平平),多有人反对他留校,而著名学者陈震寰、刘泰隆等教授则力排众议,才得以为未来的我社留住了一个难得的人才。他的留校,当时曾引发广西师大关于教育的热烈讨论。

龙子仲1985年留校后的第一年是在广西师大学报工作。不久后,他追随党玉敏老师一起筹备出版社,出版社成立后,旋即到出版社开始了他24年多的出版事业生涯。他的这24年多的职业生涯也是出版社历史的一部分。

创办出版社

1988年,广西师大出版社成立之初,当时的社领导党玉敏把他从学校调过来,从此一直供职于本出版社,成为本社的元老之一。终其一生供职于一个单位,从事一个职业,这是少见而难得的,真可用“从一而终”来形容。在出版社,他历任文史编辑室主任、北京贝贝特公司编辑总监、社科分社文化普及编辑室主任。“广西师大出版社社科分社文化普及编辑室主任”是他终时的职务。任文史编辑室主任期间,实际指导并介入的《真理,您告诉我》一书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因其出色的编辑成绩,中国版协授予他“全国第二届优秀中青年图书编辑”称号。

出版辉煌

龙子仲所策划、责编及参与责编的图书,屡获大奖,得到读者的广泛好评。22年间,子仲几乎做遍了文字编辑环节的所有行当。他于1992年获编辑职称,即独立责编《中国古代诗话词话辞典》一书。书稿原体例中“诗话”与“词话”两部分极不统一,子仲与作者磋商多次,将词话部分的体例重新打造,并在具体词条归类方面付出大量精力。该书获年度桂版图书一等奖。该书亦为广西师大社专业辞书出版的开端。

1994年到1997年,龙子仲主持《中华民国史史料外编》的编辑、整理工作,这是我社第一部大珍稀文献,共二亿多字,也是我社珍稀文献出版之开端,为此后的珍稀文献出版积累了宝贵的经验,也为出版社获取了可观的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今广西师大出版社下设珍稀文献分社。)

在主持《中华民国史史料外编》编辑工作期间,子仲同时也参与《抗战史丛书》《科学家爷爷谈科学丛书》这两部大型丛书的编辑、协调工作,并具体协调布置《跨世纪学人文存丛书》的编辑事务。三套大书,每一套都在三四十册上下,龙子仲在每一套丛书中都独立承当了其中三四册的责任编辑工作。这三套大书的出版,获得了社会各界尤其是出版界的好评与肯定:《科学家爷爷谈科学》获中国图书奖;《跨世纪学人文存》则是我社从文教型出版社迈向科学型出版社的一次开端。

1998年到2000年,龙子仲主要投入《郭小川全集》的策划、协调及具体编辑工作,直接编辑约550万字。在历时两年的编辑中,“没有援手,只有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干,中间还不免有些或大或小的骚扰”(子仲:《十年,以及九十年》),其间,龙子仲与作者家属通话无数,其后作者家属将电话录音整理出来,文稿足有一尺多厚。《郭小川全集》的出版,被媒体誉为“历史主义态度的编辑个案”、“真正的全集”……反响巨大。此书是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作家全集的开端,获桂版图书一等奖。同时,龙子仲还参与了大量文教图书的编辑工作,如《读书指津》、《名师随堂》、《澳门读本》等等,全身心投入出版事业,可谓废寝忘食。

2000至2003年,广西师大出版社在北京成立贝贝特出版公司,龙子仲受命赴京,任公司编辑总监(这是他当过的最大的官)。在公司最为动荡的一个时期,龙子仲坚守职位,坚持图书质量为本的原则,对公司编辑环节作了既遵守原则性、又根据具体条件掌握灵活性的处理,使公司生产在品种与质量关系之间获得平衡,未出过什么事故。在此期间,龙子仲也直接做了一些难度较大图书的责任编辑工作,如文博大家王世襄先生的《中国画论研究》,初时多家出版社在抢此稿件出版权,而王先生均未松口。龙子仲前往与王先生谈,试编了其中的六万字给王先生看,并答应亲自做此书编辑。王先生看过,当场答应交广西师大社出版。全书近80万字,均由龙子仲独立编辑,其考误、植字近二千处,由此深得作者信任,在本书序言中对责任编辑龙子仲颇多誉词。

2003年—2006年,龙子仲主持本社新课标语文教材的组织编写工作。从拜访课标组专家学者、跟作者班子深度沟通,到订出编写细致纲目,做出样章样书……诸事皆亲力亲为,深度介入,长期出差而无怨言。此项目虽因教育部一直未开启教材申报立项而暂停,但为我社的教材编写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思考中医

在投身教材编写项目期间,龙子仲也未忽视其他图书的选题开发。本来,主持教材项目后,子仲已无别的具体编辑任务。在此时,一部名为《伤寒论导论》的书稿到了龙子仲手里,他看了其中两章,觉得此书有振心醒目之效,认识到它的出版价值,随即与作者细谈,并利用所负责项目之余的时间深度介入,充当责任编辑,从提出具体的打磨修改意见,到拟定书名,加工文字,再到具体版式确定、文字旁提,封面推敲……费时年余,出版了后来影响巨大的图书——《思考中医》。此书销售达二十四万册,成为广西师大出版社近年双效俱佳图书的典范。媒体评论说这是开启这一波中医文化热的奠基之作,中医问题,遂成全国热议。身在广西,能够出版一本引领全国思潮的图书其实是不易的。子仲常常谈到,一本书出版后,得了什么什么奖,是一种评价;而真正开启并引领了一种思潮,才是最高的评价。一个出版人,要想品味到出版的最高境界,必须有后一种经历。《思考中医》是有这样的效果的,而龙子仲,是这样一位品味到了出版的最高境界的出版家。

2007年春至今,广西师大出版社成立文化普及编辑室,由龙子仲主持。新部门草创,要对出版思路、具体策划及组稿落实进行奔忙。故在最近的这几年时间里,龙子仲各地奔走,结交作者,深度交流,与作者频繁沟通、碰撞,进行宏观打磨。他做事低调,从不张扬,等到拿出了成果时,大家才知道他最近的工作。在这两年多里,他策划出版了《戊戍前后的痛与梦》丛书,《中国古代茶文化全书》。更有500余万字的“汉字生命符号字族文化诠释”一书,这是他跟踪数年的大书,定为2010年与2011年的工作重点,去年,他已经做完了前期组稿工作,每每提起这部大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子仲也非常注重本地文化的研究与出版,这两年里,他搜集了非常多的资料,并实地考察桂林地理人文,写了非常可观的文字,计划了对桂林本地文化的整理出版。其中对桂林文场的研究整理就是成果之一。在他离我们而去的前两天,还在为此书中的照片的使用问题而奔忙。

其他成果

他是一位出色的出版家,也是一位学者。工作之余,他不废研究、创作。他的学术随笔,向为友朋看重。1998年,他写的《编辑与书评》,获年度广西出版论文一等奖。2000年,编完《郭小川全集》后,写了《解读革命》一文,发表在《南方文坛》,并获广西年度文艺理论一等奖,同时获《南方文坛》年度论文一等奖。2005年,长篇散文《樱飞时节说日本》,获广西青年文学奖——散文奖。2007年,专著《怀揣毒药,冲入人群——读〈野草〉札记》一书在本社出版。此外还写有较多散文、杂文,如《笑谈<论语>》、《随笔四题》、《关于思考中医的思考》、《中医招谁惹谁了》、《最后的诗情》(此为柳宗元研究),等等。他对王半塘的研究,当为国内权威,有文稿存世。

作品选录

《挽救中医》编余手记

龙子仲(本书责编)

我不知道中医究竟应该何去何从!

大约两年前,在北京见到吕嘉戈先生,聊起中医管理体制和管理制度的话题,在座者心里都有些忿忿。当时我曾约他,应该把这些问题编成一本书。否则,我们外行人光觉得中医现状存在着大问题,只从文化上去思考原因,说一些漫无边际的话,却不知道问题具体出在什么地方。——我一向觉得,宴谈文化本身其实是一件挺虚的事情,因为在文化观念实施成组织行为和个体行为的过程中,已经没有纯文化的东西了。是各种权和利的杂质,左右着这个过程……

到今年元旦,收到吕先生的来信,说书编出来了,让我去北京取。我即去了一趟北京。取回来一看,可谓编得颇详实,而我也看得渐渐地有些义愤了。

过年耽搁了半个月,过完年,拿到校样,又更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觉得它其实是一本对很多问题的理解都有启发性的书。

这里面展示的中医与资本、与观念、与制度、与科学文化之间的微妙关系,可以视为一个很典型的个案——一种传统如何在“现代性”的挤压下披枷戴锁、气喘吁吁、灵魂出窍的个案。这样观察起来,是很有趣的。

比如说资本阴谋吧,其实由马列主义武装过的我们对它并不陌生。马克思毕生所做的工作,可以说就是揭露这种阴谋。但我们往往会忽略它的另一个层面的问题,那就是: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化也是资本制造出来的,或者说,资本最大的制造其实是文化。而且这种制造,还能够产生这样的效果:它会使资本的吞噬变得更隐蔽、更文雅。我觉得,西方马克思主义后来探讨的一个主要命题其实就是这个。

资本的文化制造成功之后,历史就开始变得吊诡了。

这种吊诡体现在中医遭受的两次制度性的打击上。第一次发生在1929年初,民国政府通过“废止旧医案”。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后来也有点不了了之。这里面有意思的是,它还有过一个跟语言有关的细节,那就是“旧医”这个名称的确立。当时对中医究竟该称为“国医”还是“旧医”,有过讨论。国粹派主张称“国医”;科学派主张称“旧医”。结果科学派占了上风。这一字之差,透出了很深的历史意味。——“旧”意味着它是不新的、过时的。因此也就是应该被否定的。把“过时”跟“否定”等同起来,这是20世纪中国观念中的一种基本迷信。这种基本迷信跟“祖宗之法不可变”的迷信只是在时间矢度上有所区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其实都缺乏真正的科学精神。但是迷信泛滥开来,就一发不可收,发展到后来,就是极端化的所谓“破四旧”运动了,它们是一脉相连的。这种一脉相连,甚至超越了政权更替所带来的历史清算。

于是,第二次打击就发生了。这是1951年,新中国的第一届卫生会议。那次会议的重要成果,就是完成了一套对中医的管理制度。今天回过头来仔细分析那套制度,可以看出,那样实施下去,中医是必死无疑的。因为那套管理制度一个最主要的核心就是:消灭“人”。——消灭什么人呢?就是要消灭以“中医”作为生存身份的人。这一手其实是非常高明的,因为在一手那么去做的时候,嘴巴里还可以高呼“要保护弘扬民族文化的优秀遗产”,一点也不得罪人的样子。……可是,人没了,遗产搁哪儿呢?保护,其实是一种权力。有权力才会去保护。人没了,遗产没有了具体的产权归属者,那么实际的结果就是,没有人会去保护它。所以人的问题很重要。孔子当年就很明白这个道理,他在说完兴灭继绝之后,还专门加了一句“举逸民”。我看,中医最后恐怕也得弄到“举逸民”的地步不可。这事儿也挺吊诡的。

中医混到这步田地,剩下的,也只好是一副花架子了。

这就是这个个案给我的某种启发。

我觉得这本书的不足之处,是对中医教育的问题涉及太少了。这其实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它恰好涉及到“人的问题”。如果说,今天的大学教育大多在生产来料组装的产品的话,那么中医教育生产的也许就可以称作组装的伪劣产品。说它“伪劣”,是因为在很大程度上,它的学习模式出了问题,而它的学习内容本身也已经变味儿了。许多中医学院的教授自己就说:中医学院在培养中医的掘墓人。——这些资料我也是在这本书里看见的,可惜内容还是太少了。

中医何去何从,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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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9 7:06: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