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历史的底稿 |
释义 | 图书信息[title2]所属分类: 图书 >> 历史 >> 史学理论[/title2]作 者: 张鸣著定 价:¥25.00 字 数: 199000 版 次: 1 页 数: 283 纸 张: 胶版纸 包 装: 平装 出版时间: 2006-5-1 I S B N : 9787801666666 出 版 社: 中国档案出版社 编辑推荐只要领袖的感觉存在一日,汪精卫就必须做一日的不粘锅。而陈公博尽管地位不低,但毕竟在“领袖”的下面,是“臣子”,主要的任务是给领袖奉献才智,所以就无所谓了,得风流,就风流一下。 ——两只老虎跑得快 赵秉钧安排刺杀这活虽然干得不怎么样,但办警察办得还是蛮有成效,连中央首长做的案,地方警察居然都能查出来。 ——失了手的警察头子 革命从来都跟浪漫的诗人有着难解难分的缘分,只是,浪漫的诗人往往不知道革命完了之后做什么。 ——革命·诗·酒·佛·女人 这是《历史的坏脾气》续篇,这是“一个大教授的小文章”、“一个历史学者的不合时宜的思考”,作者张鸣说史,总是能化繁为简,睿智,明白,让人眼前一亮。本书分为六大部分,卿本佳人、革命的意外经验、历史的进化课、朝堂上的变戏法、好歹都是读书种、书余。 内容简介作者张鸣写“晚近中国的另类观察”,继《历史的坏脾气》之后,推出了第二本《历史的底稿》。两本书的观察怎样另类,有何特别,用张鸣的话概括,可以是四个字“不合时宜”。《历史的底稿》的序言里,他说出了“不合时宜”的原因:在社会生活里,一个稍有个性的人,常常会感到窒息。打破这种窒息,对我来说,就是时不时地发一点不合时宜的怪论。其实也不怪,都是些用常识的理性判断出来的常识而已。 张鸣写晚近中国的两本书,引述的不是什么大事件和大话题,都是些逸闻趣事中的人情世故。《历史的底稿》里,牙刷、辫子、人头像章文人的舌头以及义和团的药方都被作者拿来当题目,乍一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不了历史这本大书的,却又能被作者扯出不简单的命题来。 作者简介张鸣,浙江上虞人,1957年生。长在北大荒,做过农工、兽医。后混迹于学界,在中国人民大学政治学系做个教书匠。教书之余喜欢写点东西,其中不少变成铅字出版,有论文数十,学术随笔上百。有所谓的学术专著《武夫治同梦》《乡土心路八十年——中国近代化过程中农民意识的变迁》《乡村社会权力和文化结构的变迁(1903—1953)》《中国政治制度史导论》等,均遗憾多多。另有随笔集数种。 张鸣少年时曾从事农工、兽医等工作。初学农业机械,后涉历史,政治学博士,现为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博士生导师。 著述颇多,既有《历史的坏脾气》、《历史的底稿》、《直截了当的独白》、《关于两脚羊的故事》这样的历史另类解读,也有《武夫治国梦》、《乡土心路八十年——中国近代化过程农民意识的变迁》、《梦醒与嬗变——戊戍百年沉思》、《拳民与教民》、《乡村社会权力和文化结构的变迁(1903-1953)》等学术论著。 图书目录写在前面 卿本佳人 两只老虎跑得快 失了手的警察头子 辫帅的人缘和地缘 前头捉了张辉攒 卢作孪之死 杜月签的“维权”生涯 “佛见喜”李莲英 偏不说自己是俘虏 傻人有傻福 唐八先生 革命的意外经验 穿长衫的军人 露胳膊的女人与武人的风化 合法化的黑社会 有兵便是草头王 双枪兵与双枪将 瞄准射击 不可不读的檄文 来了假冒的孙天生 一出掉包戏的台前幕后 上了梁山的《苏报》 神经过敏的“经济特科”考试 历史的进化课 艺人的立场 粪业、粪捐与粪政 当上之所好具有正面价值的时候 姓名之祸福 有关八国联军与中国妓女的一点乱弹 “吃大菜”及其他 看杀名人 茶壶茶杯和牙刷 关公、汉室与火羊阵 有关人头像章的一点考据 有关名人和辫子的故事 卧辙代表 …… 朝堂上的变戏法 好歹都是读书种 书余 书摘插图两只老虎跑得快 中国的抗战,产生了特别多的英雄,也产生了特别多的汉奸,最大的两个汉奸,要算是汪精卫和陈公博。虽然这两个人做汉奸时,能控制的区域,不过长江三解洲周围巴掌大的地方,但在名义上,他俩却是中国最大的傀儡政府的魁首。虽然在为虎作伥、跟日本侵略者合作方面,做作 和不见得比别的汉奸更多,但影响却最大。抗战胜利后,将他们钉在耻辱柱的最顶端,应该是名实相符的。 汪、陈二人政治上是搭档,生活上也是好朋友。原本汪精卫出走的计划,陈并未参与,可是到了汪已出走,日本人却改变前约,不给汪一个体面的台阶,而原来参与密议的高崇武、陶希圣竞相逃离的时候,陈却从香港来到了上海,一头扎进了“火坑”,说是要够朋友,讲义气。 …… 图书推荐在汗牛充栋的文献与小说面前,历史,为什么还会留下诸多空白? 答案只有两个字——利益,而且是控制历史的统治阶层的利益。 历史的真与伪,不取决于我们对历史是如何认识的,而决定于历史是谁写的,历史为什么要那样写,因为写历史的人需要那样写,他们为什么需要那样写,是因为他们只有那样写,我们才那样去认识,我们之所以那样认识,是因为写历史的人需要我们那样认识,这正是隐藏在历史背后的“潜规则”,因为,它揭示出了隐藏在历史真实背后的利益取舍。如果觉得我的说法拗口,请看张鸣《历史的空白处》是如何剖析历史空白处那些不为人知的深层真相。 义和团运动,是愚昧的暴动,还是爱国的义举?记得历史教科书里对义和团?动的评价, 是“伟大的、爱国的农民运动”,其缺点是“盲目排外”,其结局是“被中外反动势力联合镇压”。但义和团在历史上的所作所为,正面的实在太少。从“反清复明”到“扶清灭洋”,义和团仗着“天授神功”、“金刚不坏之身”等“技艺”,一路烧杀破坏,特别是对信教者,不问青红皂白,不管肤色种族,见人就砍,后来,义和团所以被“中外反动势力联合镇压”,确是因为其行为危及到清王朝的统治,但我认为此处危害的方式不是义和团实力大到可推翻清朝,而是义和团“灭洋”的方式近乎匪夷所思。就义和团的组织管理水平和思想觉悟,其实清王朝如果想“招抚”,虽不敢说易如反掌,但也不是难事,之所以下决心剿灭他们,我估计慈禧担心的主要是他们日后不但不能给朝廷带来好处,反而会招惹事端。事实上,义和团的组织性、纪律性、斗争水平和政治觉悟等和以往历史上的农民运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义和团只不过是清末这一特殊历史时期,一个尚未成熟的组织而已,但历史为什么避重就轻,我想还是因为义和团是“反清”而又被清所灭,而清王朝是腐朽、反动的,反清而又被清所灭的,那一定是民主革命者的朋友。《历史的空白处》引用王大点亲眼所见的历史事实,揭示了义和团的愚昧、残暴和无原则性等,但这些鲜为人知的真相,却被淹没,取而代之的是“伟大”“爱国”,这不是因为义和团的“义”,而是利益博弈的结果。 张氏父子,除去笼罩在头顶的光环,还剩下些什么?张学良先因宣布“东北易帜”而成 为支持北伐,拥护统一的豪杰,后因发动“西安事变”而成为扭转乾坤,流芳百世的民族英雄。但真实的张学良未必如此伟大。张学良和同时期的其它军阀 并无太多不同。所谓“民国四公子”,不过身世显赫、风流不羁而已。而张学良本人,盘踞一方,参与混战,丢弃国土,无一不少。首先,东北易帜在客观上是起到了促进统一,避免战争的作用,但如果结合张学良当时的处境,和平易帜最多只能说明张学良识时务,其历史意义实在不易拨高。其次,以“九一八事变”时张学良的实力和国民党内部派系林立,中央权威微弱的事实,即使蒋介石下令不抵抗,张学良是完全有能力、有责任抵抗日军入侵,拒敌于国门之外的。但最终东北丢了,责任却是蒋介石的“攘外必先安内”的投降路线。如果蒋介石是亲美派,为什么对日本的入侵不予抵抗,而且,即使蒋介石以“剿共”为中心,但对于远在东北,近乎独立国的东北军,受“剿共”影响应该不是很大。最后,关于“西安事变”。当然,无法否认张学良这一历史举动的伟大意义,但换一种角度,如果没有“西安事变”,蒋介石会不会抗日,我想答案是肯定的,因为蒋介石不是汪精卫,抛开他的历史功过不谈,至少他是一个坚定的民族主义者。同样是抗日,“九一八事变”后不抵抗,导致东北丢失,张学良无丝毫责任,而发动兵谏,促成抗日,却能流芳百世。同样的不抗日,同样都是蒋介石的不抗日,其中奥妙,耐人寻味。 近现代史,百年屈辱,是非成败,已成云烟。历史,之所以让人神往,首先不在于其科学系,?在于其真伪性。后人所能看到的,永远只是历史的痕迹,甚至是历史的阴影,而非历史的真实,要求真、求实,首先从摆脱阶级意识束缚,从认识历史空白处那些不为人知的深层真相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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