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李应升 |
释义 | 李应升李应升(1593年-1626年),字仲达,号次见。明朝南直隶江阴人。李氏,色目人。始祖嘉那,諡桓烈,元至元中官统军元帅。孙李八撒儿佩虎符,镇江阴,遂以李为姓,家江阴。李珙赘东乡周氏,因定居赤岸。李诩诸生,潜心性命之学,为王阳明再传弟子。著有<戒庵漫笔>等书。孙鹗翀,以著述显,藏书尤多。鹏翀子应升,万历丙辰进士,官御史,死阉难。赠太仆寺卿,諡忠毅。子逊之,诸生,亦有僎著。嘱子孙耕读传家,不必应试。自是遂无闻人。然家祠中碑刻丛列,后裔至今犹善保守。忠毅再从孙崧隐居高蹈,诗画怡静。子天根,著有<爝火录>四十卷,则居无锡矣。 生平李翀中之子。生于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进士一甲第五名,授南康推官,以清廉著称。天启二年(1622年),南康知府袁愚贞请李应升主持白鹿洞书院,重修《白鹿洞书院志》。四年密修阉党魏忠贤十六罪状﹐代东林党首领左都御史高攀龙作“骇崔呈秀疏”﹐以声援杨琏等东林党人﹐遭阉党痛恨。上呈魏忠贤七十二大罪,天启五年(1625年)罢官归里。 天启六年(1626年)三月被东厂逮捕,被捕之时,常州城聚集数万居民,为其鸣冤。天启六年(1626年)闰六月初二日,被杀于狱中。钱谦益为其作墓志铭。崇祯初年平反。追赠太仆寺卿,谥忠毅。其子李逊之编有《落落斋遗稿》十卷。 李应升还是个藏书家﹐藏书五万于“落落斋”。其子李逊之﹐于崇祯年间将其父所遗之诗文杂稿整理刻印成《落落斋遗稿》十卷﹐後为《乾坤珍正气录》和《常州先哲遗书》所收入。李应升与当时分守九江兵备左参议陆梦龙﹐知府夏炜分别作序﹐世称李志。 李应升诫子书吾直言贾祸,自分一死以报朝廷,不复与汝相见,故书数言与告汝。汝长成之日,佩为韦弦,即吾不死之日也。 汝生于官舍,祖父母拱璧视汝,内外亲戚以贵公子待汝,衣鲜食甘,嗔喜任意,骄养既惯,不肯服布旧之衣,若长而弗改,必至穷饿。此宜俭以惜福,一也。 汝少所习见游宦赫奕,未见吾童生秀才时,低眉下人,及祖父母艰难支持之日也。又未见吾今日囚服逮及狱中,幽囚痛楚之状也。汝不尝胆以思,岂复有人心者哉。人不可上,势不可凌。此宜谦以守身,二也。 祖父母爱汝,汝狎而忘敬,汝母训汝,汝傲而弗亲,今吾不测,汝代吾为子,可不仰体祖父母之心乎?至于汝母,更倚何人?汝若不孝,神明殛之矣。此宜孝以事亲,三也。 吾居官爱名节,未尝贪取肥家。今家中所存基业,皆祖父母苦苦积累。且吾此番销费大半。吾向有誓愿,兄弟三分,必不多取一亩、一粒。汝视伯如父,视寡婶如母,即有祖父母之命,毫不可多取,以负我志。此宜公以承家,四也。 汝既鲜兄弟,止一庶妹,当待以同胞,倘嫁中等贫家,须与妆田百亩。至庶妹母,奉事告年,当足其衣食,拨与赡田,收租以给之。内外出入,谨其防闲。此桑梓之义,五也。 汝资性不纯,吾失于教训,读书已迟,汝念吾辛苦,励志勤学。倘有上进之日,即先归养,若上进无望,须做一读书秀才,将吾所存诸稿、简籍,好好铨次。此文章一脉,六也。 吾苦生不得尽养,他日伺祖父母千百岁后,葬我于墓侧,不得远离。 参考关于李应升的生平事迹可参看《明史》二四五卷之“李应升列传”一节。 1992年《江阴市志》中也有李应升的简介。 其子李逊之并著有《李忠毅公年谱》一卷﹐刊于《魏叔子文集》卷八。 江阴近代文化名人缪荃孙编有《补辑李忠毅公年谱》一卷﹐可见于《烟画东堂四谱》。 清代著名藏书家钱谦益为其作墓志铭﹐可见于钱谦益之《有学集》卷二十九。 著名诗人吴伟业为其作神道碑铭﹐可见于《梅村家藏稿》卷四十一之文集十九。 《明史》卷二百四十五 李应升列传 缪荃孙:《补辑李忠毅公年谱》一卷 1992年《江阴市志》 明史记载李应升,字仲达,江阴人。万历四十四年进士。授南康推官。出无辜十九人于死,置大猾数人重辟。士民服其公廉,为之谣曰:“前林后李,清和无比。”林谓晋江林学曾,卒官南京户部侍郎,以清慎著称者也。九江、南康间有柯、陈二大族,相传陈友谅苗裔,负固强梗,尝拒捕,有司议兵之。应升单骑往谕,皆叩头听命,出所匿罪人,一方以定。 天启二年,征授御史,谒假归。明年秋,还朝。时天子暗弱,庶政怠弛。应升上疏曰:“方今辽土沦没,黔、蜀用兵,红夷之焰未息,西部之赏日增;逃兵肆掠于畿辅,穷民待尽于催科。逗遛习惯,大将畏敌而不敢前;法纪陵夷,骄兵鼓噪而弗能问。在在增官,日日会议;覆疏衍为故套,严旨等若空言。陛下不先振竦精神,发皇志气,群臣孰肯任怨以破情面之世界者?祖宗有早午晚三朝,犹时御便殿咨访时政。愿俯纳臣言,奋然力行,天下事尚可为也。”报闻。 顷之,复陈时政,略曰:“今天下敝坏极矣,在君臣奋兴而力图之。陛下振纪纲,则片纸若霆;大臣捐私曲,则千里运掌;台谏任纠弹,则百司饮冰。今动议增官,为人营窟,纷纭迁徙,名实乖张。自登、莱增巡抚,而侵冒百余万;增招练监军,而侵冒又十余万。边关内地,将领如蚁,剥军侵饟,又不知几十万。增置总督,何补塞垣;增置京堂,何裨政事。枢贰添注矣,孰慷慨以行边;司空添注矣,孰拮据以储备;大将添注矣,只工媒孽而纵逋逃;礼、兵司属添注二三十人矣,谁储边才而精典礼。滥开边俸,捷径燃灰,则吏治日坏;白衣攘臂,邪人入幕,则奸弁充斥。臣请断自圣心,一切报罢。”又言:“今事下部曹,十九寝阁,宜重申国典,明正将领之罪。锦衣旗尉,半归权要,宜遣官巡视,如京营之制。卫官袭职,比试不严,宜申明旧章,无使幸进将校蚕食。逃军不招,私募乞儿,半分其饟,宜力为创惩。穷民敲扑,号哭满庭,奸吏侵渔,福堂安坐,宜严其法制。”时不能用。俄劾南京都御史王永光庇部郎范得志,颠倒公论,永光寻自引去。 四年正月,疏陈外番、内盗及小人三患,讥切近习,魏忠贤恶之。已,复疏陈民隐,言有十害宜急除,五反宜急去,帝为戒饬所司。京师一日地三震,疏请保护圣躬,速停内操。忠贤领东厂,好用立枷,有重三百斤者,不数日即死,先后死者六七十人。应升极言宜罢,忠贤大恨。应升知忠贤必祸国,密草疏列其十六罪,将上,为兄所知,攘其疏毁之,怏怏而止。 杨涟劾忠贤,得严旨,应升愤,即抗疏继之。中言:“从来奄人之祸,其始莫不有小忠小信以固结主心,根株既深,毒手乃肆。今陛下明知其罪,曲赐包容。彼缓则图自全之计,急则作走险之谋。萧墙之间,能无隐祸?故忠贤一日不去,则陛下一日不安。臣为陛下计,莫如听忠贤引退,以全其命;为忠贤计,亦莫若早自引决,以乞帷盖之恩。不然恶稔贯盈,他日欲保首领,不可得矣。”又曰:“君侧不清,安用彼相。一时宠利有尽,千秋青史难欺。不欲为刘健、谢迁者,并不能为东阳。倘画策投欢,不几与焦芳同传耶?” 时魏广微方深结忠贤,为之谋主,知应升讥己,大恨。万燝之死也,应升极言廷杖不可再,士气不可折,讥切忠贤辈甚至。已,代高攀龙草疏劾崔呈秀。呈秀窘,昏夜款门,长跪乞哀,应升正色固拒,含怒而去。十月朔,帝庙享颁历,广微后至,为魏大中等所纠。广微恚,辨疏诋言者。应升复抗疏论之,且曰:“广微父允贞为言官,得罪辅臣以去,声施至今。广微奈何比言官路马,斥为此辈?夫不与此辈为伍者,必别与一辈为缘。乞陛下戒谕广微,退读父书,保其家声,毋倚三窟,与言官为难,他日庶可见乃父地下。”广微益怒,谋之忠贤,将镌秩。首辅韩爌力救,乃夺禄一年。其月,赵南星等悉被逐,朝事大变。 明年三月,工部主事曹钦程劾应升护法东林,遂削籍。忠贤恨未已。六年三月,假李实劾周起元疏,入应升名。遂逮下诏狱,酷掠,坐赃三千。寻于闰六月二日毙之,年甫三十四。崇祯初,赠太仆卿,录一子。福王时,追谥忠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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