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白酋长》 |
释义 | § 基本信息 白酋长 更多外文片名: Sceicco bianco, Lo The White Sheik 导演: 费德里科·费里尼 Federico Fellini 影片类型: 喜剧 片长: Argentina:92 min / USA:83 min 国家/地区: 意大利 对白语言: 意大利语 色彩: 黑白 混音: 单声道 级别: Argentina:16 拍摄日期: 1951年9月 - 1952年2月10日 胶片长度: 3100 m § 上映日期 国家/地区 上映/发行日期(细节) 意大利 Italy 1952年9月6日......(Venice Film Festival) (premiere) 意大利 Italy 1952年9月20日 美国 USA 1956年4月25日 西德 West Germany 1962年4月27日 芬兰 Finland 1977年2月15日......(TV premiere)阿根廷 Argentina 2002年11月8日......(Clásicos de estreno) 意大利 Italy 2003年6月6日......(re-release) 丹麦 Denmark 2003年8月20日......(Copenhagen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 制作发行 制作公司: P.D.C. OFI 发行公司: 标准收藏 [美国] (DVD) Janus Films [美国] (1956) (USA) (subtitled) Versátil Home Vídeo [巴西] (2003) (Brazil) (DVD) § 剧情内容 讲一对乡下新婚夫妇在罗马度蜜月,妻子爱上了一个摄影书中的英雄人物“白酋长”,并跟他私奔,但她发现心中的偶像原来跟自己丈夫一样是个很普通的人。而丈夫失意中游荡在夜幕下的广场,从一个妓女那里寻找安慰(由《卡比里亚之夜》的女主角、费里尼之妻扮演)。 [1] 伊凡带新婚妻子旺达到罗马度蜜月,这是历史上最缺乏浪漫色彩的蜜月之行,严格死板的安排便是与亲人朋友见面,会见主教等。但年轻貌美的旺达痴迷于一个漂于浮华表面的卡通英雄,于是临阵逃婚,开始寻找她那神往的白酋长…… § 人物性格 白酋长 费里尼第一部作品。描述了一个幻想与现实间都不存在的虚构世界。出身乡下如少女般天真浪漫的芬达,最后得知自己所爱幕的“虚幻”英雄“白酋长”,非但不是英雄,反而是个怯懦、胆小的男人后,倍感幻灭。 在这部片子中费里尼开始显露出他的本色:对叙事技巧的热衷,戏谑讽刺的态度,对女人脾性夸张又不失真的描绘。芬达受到虚构故事“白酋长”摄影现场中非现实气氛的感染,进而深陷其中。在芬达与“白酋长”连续“交锋”几幕之间,穿插刻划了因芬达的失踪而惊慌失措的伊凡(芬达的新婚丈夫)。费里尼将伊凡慌张的神情,从头至尾用滑稽、喜剧的方式来表现出来。另外在《白酋长》中出现的罗马梵蒂冈,以及后期作品中出现的与教会有关的情景,都在预示着费里尼对天主教象征的执着。 § 幕后花絮 影片嘲讽了人们对幻影的迷恋,某些场景仍有新手的笨拙痕迹,但整部影片充满温情的自然色彩。1977年的美国片《世界上最伟大的情人》(The World’s Greatest Lover)以及伍迪·艾伦的《开罗的紫玫瑰》均可以追溯到本片。[2] § 影片构思 《白酋长》 《白酋长》的构思来源于当时的“纸上电影”即用照片取代漫画制作成的成人连环画。他和编剧皮内利让真人跟“纸上电影”里的人物,以及扮演那些人物的演员发生关系。他们让后来取名为伊凡和旺达的夫妇到罗马度蜜月,年轻貌美的女主角旺达痴迷于一个“纸上电影”故事里的卡通英雄;同时,她的丈夫伊凡则安排了历史上最缺乏浪漫色彩,最严格死板的与亲人朋友见面,觐见教皇等。新娘第一次到罗马,没有告诉丈夫一声就临阵脱逃,历时一天去寻找她那神往的白酋长。费里尼在之前还安排了一个情节:白酋长回复影迷来信时,邀旺达一旦来罗马的时候,可以去找他;而她信以为真,不知道那只是客套的回信内容。而做为中产阶级的伊凡却又太注重面子,竟不敢告诉亲人自己不知道妻子的去向;只给了一个没任何说服力的:不舒服,不能出旅馆的理由。这期间,旺达被困在白酋长拍外景的海边。结果,白酋长并非善类,一旦卸掉面具,纯是一个花言巧语的色狼。 当旺达最终认识到她的白酋长只是一个丑角的时候,她更愿意和自己的小丑先生在一起。跳河自杀她是没有勇气的,不然她就不会捏着鼻子等有人来才跳进浅水里;她的道歉也是勉强的,她说自己是清白的,以及丈夫才是自己真正的白酋长,也是可笑的。不过又怎样呢?伊凡是要家族荣誉的。这么一场刺耳的喜剧,嘲笑一下我们当今的所爱,所恨,多么的一针见血。 在这部片子中费里尼开始显露出他的本色:对叙事技巧的热衷,戏谑讽刺的态度,对女人脾性夸张又不失真的描绘。《白酋长》里伊凡的孤独和恐惧、旺达的天真和傻气都成为嘲笑的对象,但嘲笑总是明智地在一定的限度之内,情节也总是相互渗透,而且每次都潜藏着并不是那么喜剧化的爱的痛苦:伊凡痛苦,旺达也是一样。这种相互联系的痛苦,让人既因为它的超现实性而感到远离现实,又因为它充满人性的一面与我们更加贴近。费里尼还把自己的一段二战期间遭人审问的经历加进来,演变成为伊凡到警察局报案那场戏,他去那里查询失踪人口,却不让别人知道是他太太不见了的事实。他被那些身着制服的人逼迫时所产生的情绪其实正是费里尼自己的。 此片反映了费里尼关于爱情注定遭受挫折,年轻人的爱情必定受到现实的考验、砸锅的蜜月、婚姻初期必然产生的失望,以及维持浪漫梦想的困难的观点。朱丽叶塔也在片中露脸,就是那位好心,娇小的妓女卡比利亚。她在伊凡以为自己再也找不到太太的时候想办法逗他开心。这一角色为朱丽叶塔后来演米尔索米娜和卡比利亚奠定了根基。尼诺·罗塔(Nino Rota)第一次为费里尼电影配音,费里尼以后的作品无一不是仰仗他的配音,直到《乐队排演》后,罗塔谢世。罗塔的音乐简单却有魅力,1974年因《教父2》获得奥斯卡最佳电影配乐奖。[3] § 演职人员 导演 Director: 费德里科·费里尼 Federico Fellini 编剧 Writer: 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 Michelangelo Antonioni费德里科·费里尼 Federico FelliniEnnio Flaiano图里奥·佩尼利 Tullio Pinelli 演员 Actor: 阿尔伯托·索迪 Alberto Sordi ....Fernando Rivoli 茱莉艾塔·玛西娜 Giulietta Masina ....Cabiria Brunella Bovo ....Wanda Cavalli 里奥普尔多·特里斯特 Leopoldo Trieste ....Ivan Cavalli Lilia Landi ....Felga Ernesto Almirante ....Director of 'White Sheik' Strip Fanny Marchio ....Marilena Vellardi Gina Mascetti ....White Sheik's Wife Enzo Maggio ....Hotel Concierge Ettore Maria Margadonna ....Ivan's Uncle Jole Silvani Anna Primula Mimo Billi Armando Libianchi Ugo Attanasio Elettra Zago Giulio Moreschi Piero Antonucci Aroldino the Comedian Giorgio SalvioniAntonio Acqua Carlo Mazzone Rino Leandri Guglielmo Leoncini Lalla Ambraziejus Silvia De Vietri 制作人 Produced by: Luigi Rovere ....producer[4] § 导演信息 费德里科·费里尼 费德里科·费里尼1920年1月20日出生于意大利北方里米尼海港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小时候的费里尼就对马戏团及小丑情有独衷,还因为此在7岁到12岁之间偷偷溜出去流浪了几天。这个小时候的向往最终贯穿了费里尼一生的电影,无论是他早期的扬名立万之作《大路》,还是他大众普及率最高的《八部半》,马戏团那丁丁当当的音乐总是或强或弱。 费里尼于1939年成了一名广播剧和电影编剧。1945年费里尼辅助罗西里尼导演了《罗马,不设防的城市》,它一面世就成了新现实主义的扛鼎之作,被罗西里尼信任和器重的费里尼被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新现实主义的得力干将。在1950年之前,费里尼基本上是以编剧和副导的身份出现。这段生涯为费里尼涉足导演提供了充分的练手机会,同时他独有的创作理念也正在逐渐形成。1950年费里尼与别人合作导演了《卖艺春秋》,他的妻子玛茜娜主演。这部处女作奠定了费里尼电影的几个基本特征,一是马戏团情结,本片讲的就是在意大利城乡流浪的命运凄惨的杂耍艺人,二是片场的马戏团化。第二年,《白酋长》问世,1953年的《浪荡儿》是费里尼第一部引起国际瞩目的电影,它最终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银狮奖。 1954年,《大路》公映,这是费里尼早期最重要的一部电影。流浪艺人藏巴诺买下了弱智姑娘杰尔索米娜,杰尔索米娜又遇到了一个走钢丝绰号“疯子”的艺人,然后三人的命运改变了,最后藏巴诺杀了“疯子”,杰尔索米娜常唱的歌倒是马戏团唱着,可是她本人却列死了,孑然一身的藏巴诺在黑夜的指引下来到海边,对着大海莫名地哭泣。这部电影成了费里尼电影生涯中最赚人眼泪的一部作品。《大路》使费里尼名声大噪,也是他自立门户的起点。1955年的《骗子》,费里尼继续描摹着颓靡,一个平庸的骗子奥古斯都在费里尼的镜头下充满着悲凉。1957年的《卡比利亚之夜》是费里尼的第二部奥斯卡最佳外语片,这部电影或者可以说是费里尼与新现实主义完全分道扬镳的作品,电影大理论家巴赞曾有这样一篇文章《卡比利亚之夜——新现实主义历程的终结》,专门对此论述。 在1960年的《甜蜜的生活》中,费里尼与“真实”的告别更是斩钉截铁,记者马塞每天钻在罗马上流社会找新闻,历尽了其中的骄奢淫逸的生活。宗教极热分子,肉欲蓬勃的明星,无所不用其极的狗仔队……电影在现这产眼乱缭乱的幻想中轻快游走,肆无忌惮地画出一个世界整体随落的全景。这部光怪陆离的电影一公映,就引起了阵轩然大波,教皇气得拍了桌子,梵蒂冈教廷专门发起一场运动来抵制这部“图谋不轨”的电影,而意大利的上流社会因片子对他们剥皮剔骨地揭露而怒火中烧,左派也因费里尼远离社会底层而颇有微辞。 两年后,费里尼和德·西卡、维斯康蒂联合执导了《三艳嬉春》,三个导演分别执导了一个短片,关于女人的一次生动的比喻。 1963年的《八部半》以一个灵感枯竭的导演基多为主人公,他在筹拍他的第九部电影时的经历,回忆、幻想、梦臆以及现实穿插。在这部电影中,费里尼对梦的表现可以与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相媲美,片中共有的11个梦成了电影学院研究的范本。开头从紧闭的车中爬出,飞向天空,后来又有根绳子把他扯了下来,以及他被一大群女人围着给洗澡的镜头,都可以称为神来之笔。《八部半》为其后的心理片确立了一个经典范式。而该片在摄影及剪接上的创机关报也不可忽视,费里尼对于运动镜头的把握炉火纯青,在疗养院段落开场的那个镜头中,摄影机如行云流水般地穿行摇移于空间之中,将疗养院复杂的人物交待得有条不紊。基多在服务台和罗马的妻子通完电话后的镜头处理方式,20年代好莱坞才学会。而本片的如同时空穿梭的剪接也被命名为“意识流”风格。 费里尼在《八部半》之后,显然觉得剖析自己还不够,于是另一部具有自传色彩的电影出现了,《朱丽叶与魔鬼》是他的第一部彩色电影,仍由费里尼的妻子玛茜娜主演,一个阔太太对她的富翁丈夫疑神疑鬼,为了达到目地她向私家侦探求助,最终陷入精神崩溃。这部电影被称作女性版的《八部半》,荒诞的幻境比起《八部半》有过之而不及,为了表现这种气氛,费里尼经常去造访灵媒和所谓通灵人士。费里尼在片中继续了他对女性肆无忌惮的幻想,片中对外遇的解释更是让人瞠目结舌,所谓偷情只是把自己的性器官借给别人用一下而。在此片之后,他和妻子多年没有合作,直到1986年的《舞国》。 相对于《八部半》和《朱丽叶与魔鬼》的成功,1968年的《死亡精灵》和《爱情神话》就显得失败了。1970年代初,费里尼先后推出了《小丑》、《罗马》、《阿玛珂德》等几部作品。费里尼天才般的想像力在《爱情神话》、《卡萨诺瓦》、《女人城》中表现得最为夸张,不动声色地讽喻现实的沉沦。八十年代后,费里尼无论如何努力,他的才华已不在巅峰状态,而他似乎也开始对那种极尽绚烂的叙述方式减淡了兴趣,1983年的《扬帆》就是费里尼这种状态的准确产物。在费里尼1990年落幕之作《月吟》之前,费里尼还拍了两部长片《舞国》及《访谈录》。 1993年10月30日,费里尼病逝,意大利为其举行国葬,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专门铸造了费里尼勋章。[5] § 影片评价 《白酋长》是费里尼的长片处女作,这一时期的费里尼电影,新现实主义风格非常鲜明,但很多技巧都尚需打磨, 1.不圆熟的叙事策略:影片的激励事件(未婚妻追星梦被唤起)几乎在第一本出现,没有铺垫,没有说明。这是很“新现实主义”的处理方法,纯粹的“行动”阐释人物,完全摒弃解释说明。结合本片来说明下这种叙事手法的利弊:很明显的优势,理想的剧本应该由纯粹的“动作”串联而成,而以解释说明为场景价值而完全没挖出鸿沟的场景则是绝对的剧本“毒药”,显然,《白酋长》用新现实主义单刀直入的处理方式很好地规避了这样的风险。 回过头来说,好莱坞理想的剧本作家是如何处理开篇的?一般来说,好的剧本在开篇不见得会迅速引入激励事件,而是通过“次情节”去变向地解释说明,完成人物铺垫,比如在《洛奇》的前三十分钟安排洛奇和一位女售货员产生情愫,再如《教父》开篇不久岔开一笔去解决“教父”的教子的片约纠纷。总之,次情节在反映主要人物个性身份、揭示人物之间的关系、表现人物所处社会环境等方面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同时,次情节的内核具备戏剧冲突,凿开鸿沟,人物有“行动”,是合格的场景设计;再次,次情节就像一个“缓冲层”,使剧本的节奏把控更加从容,避免了“紧——更紧——更紧”这种缺乏张力的节奏设计。所以,好莱坞这种剧本写作的方法是稳妥合理的。 现在去揭揭《白酋长》这种开门见山的剧本设计的硬伤。《白酋长》是标准的单线程故事,次情节是不存在的,这意味着,理想的“节拍器”被排除在外,那剧作有两种选择:1.主情节以不可逆转的加速度向结尾前进;2.在主情节中完成节奏的变换。费里尼在《白酋长》中根本没得选,只能选2(不选1的原因我下一段谈)。于是我们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婚礼前夜,男主角仍然找不回去剧组追梦的未婚妻,他绝望地喷泉前呆坐,几个流浪艺人见到他,以奇异的表演给他解闷。就在这个速度平缓的场景中,费里尼完成了节奏的变换,为下一个场景即最终的结局(复合)赢得喘息的空间,营造出结局应得的戏剧张力。现在,我凭良心说,这个场景的设计是非常拙劣的,不仅在第二幕高潮该出现的地方塞进与主要人物关系不紧张的角色,而且这些角色就像剧本写作中最忌讳的“解决一切问题的神灵”(反例:《西游记》中被逼入绝境的孙行者经常得到之前未出场的神仙帮忙解决妖怪)一样“行动”。但是,由于费里尼在之后的作品中基本形成了“流浪艺人叉一腿”的习惯,也就如此如此了(其实抬举他了,之后的作品都是超现实主义的,这部化成灰都是现实主义的。。。) 2.不周到的场面调度:这点其实是“新现实主义”的通病了,跳轴,视线不匹配,多人物场面结构内容关系不连贯,多角色画面无构图意识,要命的是,以上问题都是几乎不存在的美学上的辩证关系的,即几乎不存在为它们寻求美学根据的可能。如果要为这些问题寻求一个主因的话,那应该是:主场景机位的缺失。必须承认,意大利人拍片子比较随心所欲,不似美国人那般规规矩矩,即便比起极具实验精神的法国人而言也随意得多(想知道法国人多有调度意识的可以去看《洞》)。确立一个主场景,意外着银幕方向的一致性、结构内容的连贯性和动态内容的节奏性都有了基本保证,反之,缺乏主场景的概念,银幕方向很容易越轨,人物方位很容易跳跃,人物动作很容易没节奏,场景最终有失控的危险。“新现实主义”电影人素来主场景意识淡漠,即便在我最推崇的几部新现实主义作品中,《沉沦》和《大地在波动》都把主场景抛得一干二净,造成了一些室内场景处理上的瑕疵,甚是可惜。费里尼这部《白酋长》,在几个人物众多的场景处理上都不尽如人意,尤其是女主角登上剧组的卡车的那个场面,多次出现跳轴和视线不匹配,不客气地说,这个场面处理地很失败。 3.贫困的现实主义:初出茅庐的费里尼对现实主义的很多处理手法并不谙熟,对客观现实的坚守,一步不敢越雷池,对心理现实或是主观现实的把握还缺乏意识。举例说明: 男主角发现未婚妻出走后下楼寻找,待他回到旅馆,居然发现自己家的亲朋悉数在大堂中等他介绍自己的未婚妻。这里费里尼的处理,镜头1:中景-全景-中景,旅馆老板告诉男主角有人找他,男主角向大堂踱步并张望,随后露出惊讶表情,并慌忙打理自己的服饰;镜头2:全景,反拍大堂中的亲属(非常短);镜头3:中景,男主角的反应镜头,他继续整理自己的服饰,旅馆老板出画;镜头4:中景,旅馆老板好奇地望着男主角(非常短);镜头5:中景-全景,男主角打理好自己,走进大堂与亲属会面。这里的五个镜头至少有两个毛病:一,反拍镜头2多余,一闪而过而没有任何戏剧元素出现,要么可以反应下亲属等待的焦急以衬托此时男主角自己的焦急,要么就不要拍,仅仅是一个反应镜头,完全可以通过视线与画外空间的配合完成调度;二,镜头4,戏剧元素是出现了,老板的好奇有效衬托出男主角此时的焦急,但如果调整下演员走位和镜头距离,完全可以将男主角和老板置于同一画格中,老板在景深,这种处理的功用就是巴赞的“不要构成空间,要写实空间”的思路,而且是“新现实主义”应有的思路。《白酋长》全片充斥着这样对客观现实的固守,影片由此相当干涩,只有在结尾处,费里尼一串神来之笔的镜头调度出现了,这也是仅有的一次。 结尾处,女主角被剧组抛弃后昏倒路旁,被好心人搭救送往医院,在旅馆收拾行李的绝望的男主角得到这一消息,疯了似地跑向医院,下面就是见面的戏了,我们从男主角打开病房门的那个镜头开始。镜头1:中景,男主角打开门,扫视病房;镜头2:全景,固定镜头反拍空空如也的病房;镜头3:中景—特写(推),男主角的反应,镜头推向他有些麻木的面部,停滞数秒,画外传来女人的哭声,男主角向画左望去;镜头4.远景,女主角靠墙哭泣,男主角呆立在原地。好了,到此为止,我们来分析下这四个镜头又妙在何处:一,镜头2用全景固定摄影而不是一个横摇,这里传达给观众的讯息就是“男主角此时恨不能立刻见到失散的未婚妻,他甚至是‘贪婪’地扫向这个封闭空间这一瞬间,病房内的情景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反之,如果是个懒散的摇镜,效果就是“男主角无精打采地慢慢扫过这个空间,他根本没什么动力,没什么希望”,显然是一个适得其反的负面效果,因此,舍摇;二,镜头3的“推”这个摄影机动作很合理,使我们对男主角此时的精神状态感同身受——霎那间的失望使他呆立当场,短暂的停滞与沉默加强了对观众的冲击力;三,费里尼终于开始重视画外空间了,画外的哭声很好地使情境柳暗花明,观众注意力被引向画外,画外与画内的戏剧张力形成了;四,画外音的妙不可言,这里的画外音指向一个辩证的命题:到底是女主角首先看到男主角抑制不住情感而放声哭泣?或者是男主角进入病房后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直到此时才醒来发现未婚妻的哭声?这样的辩证是充满魅力的,是客观现实与主观现实之间的辩证关系,这样的手法在此后费里尼的作品中开始运用自如。 最后要粗谈谈费里尼已经展现出来的另一点优秀品质:即对音乐的运用,所谓“音乐不要去解释说明,而要形成对比或对位”这一金科玉律。 § 《白酋长》2 女主人公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而此时,她无依无靠,找不到回去的路。心情焦急的她遇上了正在荡秋千的白酋长,她顺着山路找到了白酋长,并且把自己的事告诉了他。之后,她丈夫也在忙着找她。[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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