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巴黎最后的探戈》 |
释义 | § 剧情介绍 《巴黎最后的探戈》 保罗是一个年近五旬的美国作家,定居在巴黎,他的妻子刚刚自杀了,现场十分可怕。而他也知道,妻子生前有情人,情人有与他一样的浴袍,在同一个旅馆里住着同样的房间。但他深爱着妻子,无法忍受她就这样惨烈决绝地离开。在清冷阴郁的初春街头,疲惫不堪的保罗与青春艳丽的让娜擦肩而过,又相遇在一间待租的空旷公寓里。二人的目光交错,几乎没有一句言语,很快就开始疯狂地做爱。 让娜去火车站接男友汤姆,他是一个年轻的导演。让娜快乐地奔过去拥抱亲吻汤姆,汤姆却忙着招呼同伴架起摄影机。原来他要为电视台拍一部叫《一个年轻姑娘的生活》的节目,他决定用让娜作为主角,把他们此后的交往一直到结婚全部拍下来。让娜经常去那间公寓与保罗幽会,她看出保罗很忧伤很孤独,想了解他,但保罗拒绝告诉她什么,也不想知道她的一切。于是,他们在只有一张床垫的公寓里象动物一样地做爱,用嚎叫代替名字。保罗也很粗鲁,时时会有怪癖和性虐待的行为,让娜很不解,有时也愤怒和伤心,但她渐渐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神秘古怪的男人。让娜还是要和汤姆结婚了,他们一起去买婚纱。但沉浸在幻想中的汤姆总是关心自己的电影比婚礼更甚,被冷落的让娜穿着婚礼服冲进了大雨之中。保罗温柔地为透湿的让娜洗澡,但当让娜说爱他,要和他一起生活时,他却凶狠地鸡奸了她。 让娜和汤姆开始了正常的生活,却又在街头遇到保罗。他追着她,向她讲自己,希望让娜回到身边。让娜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二人追逐着来到一个大厅,那里正在举行探戈舞大赛。在最后一曲响起时,保罗追着来到了让娜母亲的家中,他说爱让娜,想知道她的名字。让娜手中的枪响了,保罗倒在阳台上,他的身下,是一片灰暗破旧的巴黎屋顶。[1] § 演员介绍 《巴黎最后的探戈》马龙·白兰度 美国演员,当代最伟大的演员之一。性格桀骜不驯,被军校退学后赴纽约学艺。1944年开始登上百老汇舞台,三年后以《欲望号街车》的爆炸性演出成为剧坛巨星。40年代后期,他加入大导演伊利亚·卡赞领导的“演员工作室”成为最早的成员之一。1950年以《男儿本色》跃进银幕,接着拍电影版《欲望号街车》令他成为好莱坞巨星。1954年,他以《岸上风云》获得奥斯卡、纽约影评人协会及戛纳电影节影帝三项大奖。1967年后退隐,1973年复出主演的《教父》再度荣获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在欧洲拍的《巴黎最后的探戈》则引起极大争议。之后的《超人》 、 《现代启示录》和《血染的季节》等片,也获得了一致的好评。其中,《血染的季节》又一次让他获得奥斯卡奖的提名。进入90年代后,年迈的白兰度依然演出了颇具水准的影片《唐璜德马科》和《人魔岛》 ,再一次向人们展示了他那炉火纯青的演技。冯小刚的《大腕》曾计划邀请他出演,但因身体状况未能参与。2004年7月1日,这位一生颇富传奇色彩的好莱坞“教父”与世长辞,享年八十岁。 § 幕后制作 关于影片 《巴黎最后的探戈》是导演贝托鲁奇第一部获得商业成功的通俗影片。由于色情内容和自然主义的表现手法,影片在导演贝托鲁奇的祖国意大利遭到抵制。在当年举办的威尼斯电影节上,只放映了影片的片断。随后舆论界便开始抵制这部“淫秽”的影片。根据猥亵语言和行为的法律,影片在意大利被起诉。在意大利当局和教会看来,《巴黎最后的探戈》是在教唆人们伤风败俗,为通行的道德伦理观念所不容。然而影片在美国上映却引起了轰动。影片先是在林肯文化中心举行了世界性的首映式,接着又作为压轴戏拉下了第十届纽约电影节的帷幕。 影片具备了许多吸引大众的要素:性、暴力、明星效应、神秘感、偷窥欲和奇遇等。尽管许多宣传都把它看作是一部性电影,但导认为《巴黎最后的探戈》并不是一部色情影片,影片的深意在于通过对这对不同寻常的恋人的行为和心理描绘,深刻剖析了现代人的迷惘心态,反思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和思想方式,对现代人的精神苦闷进行深入探索。 贝托鲁奇以冷酷的真实感描绘了让娜和保罗这对年龄悬殊的男女之间充满原始野性的性关系。除此之外,电影还设计了另外两种辅助关系,为全片主题提供了一种对照。通过对让娜与汤姆及保罗与妻子这两组关系,对家庭和性进行了深刻分析。在物质文明高度发达的现当社会,人的精神反而变得贫弱,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沟通变得异常艰难,神经脆弱的现代人的孤独感挥之不去。 《巴黎最后的探戈》 关于导演 执导本片的贝尔纳多·贝托鲁奇是意大利继费里尼之后最引人瞩目的大师级电影导演,被西方电影界认为是“60年代意大利新一代导演中最有才华和最出人意料的一位”。 贝托鲁奇是一位擅长剖析人物心理的电影大师,善于描写人在特定环境下的内心矛盾,他对影片中人物的剖析,实际上也是一种自我剖析。拍摄《巴黎最后的探戈》时,贝托鲁奇正处于思想极度颓废的状态中。1968年,席卷欧洲的左翼文化运动虽已过去3年,但它的影响却不能一下从人们心里驱散。在这样一个动荡的年代,有人在摇滚乐中寻找刺激,有人在个人情感中徘徊,也有人在苦苦地思索。贝托鲁奇则通过影片抒发自己压抑的情感,《巴黎最后的探戈》恰似双面镜,一方面从宗教道德上折射出保罗的内心世界,另一方面凸现出导演的“自我”灵魂。 关于主演 在《巴黎最后的探戈》中扮演男主人公保罗的是美国著名演员马龙·白兰度,20世纪50年代美国影坛“叛逆一代”的代表人物。在《巴黎最后的探戈》里,马龙·白兰度塑造的境遇不佳、心绪恶劣的美国中年男子的形象,与他之前扮演的所有角色都大异其趣。尤其是一段叙述童年生活的戏,白兰度的表演自然松弛,极为精彩。他躺在地板上,用粗俗的俚语喃喃述说着童年往事,台词也是白兰度即兴发挥的。不过,拍摄这部电影对白兰度来说并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拍完此片后,白兰度曾一度抱怨感觉很糟糕,因为贝托鲁奇毫不客气地把已人到中年、身材微微发福的白兰度做爱的场景拍得很难看。 马龙·白兰度在《巴黎最后的探戈》中的表演得到一致的肯定,作为一位“方法派”演员,他让观众意识到即兴发挥在影片中可能产生的巨大潜能,并开始了他电影生涯中第三个辉煌的十年。 § 花絮 《巴黎最后的探戈》 马龙·白兰度为影片临时准备了大部分他自己的台词,因为觉得剧本中很多台词都不对他的胃口。 拍摄期间,贝纳多·贝托鲁奇试着解释清楚影片中马龙·白兰度的作用,建议说他的角色是贝托鲁奇的"成年时光",那个"玛利亚·斯楚耐德"的角色曾经是他的"梦中情人"。白兰度后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贝托鲁奇说的是什么,完全不明白。 电影起源于贝纳多·贝托鲁奇自己的性幻想,说是他曾经梦想,在街上看见一个不知名的美丽女子,甚至无须知道她是谁,就和她做爱。 本来是定下阿根廷探戈作曲家埃斯托·皮亚左拉为电影作曲,他把作品样片交给导演贝纳多·贝托鲁奇。贝托鲁奇后来改用著名的爵士音乐家高特·巴比里作为电影的作曲者。他认为高特的萨克斯管演奏,会使得影片带来更加丰富而激烈的感觉。 大约是最初发行十年后,1982年联美公司重新发行这部电影,评定为R级别而不是在1972年发行时声名狼藉的X级别。这个版本只是比导演剪辑版本稍微短了几分钟。 电影最初的放映版本时间长度超过4个小时。 电影在欧洲发行时,贝纳多·贝托鲁奇、艾尔伯特·吉玛迪、马龙·白兰度和玛利亚·斯楚耐德都被意大利波洛尼亚的一家法院起诉,理由是他们制造的电影中涉及了"色情描写的倾向性"。他们很快又被宣布无罪。从那之后,贝托鲁奇只是暂时失去了他的公民投票权利。 吉恩-皮埃尔·李奥德对马龙·白兰度过于敬仰,以至于害怕看见他。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全部场景都是在星期六拍摄的,因为这天白兰度从不开工。正因为如此,在整个电影制作期间,两个人都没有见过彼此。 当白兰度第一天到达片场时,贝托鲁奇形容在他脸上化的妆有"两厘米厚"。白兰度用的是自己的化妆品,并不知道摄影师维托里·斯托拉罗打算在自然、昏暗视觉的光线条件下,把电影拍成这个样子。贝托鲁奇不得不用一块手帕把白兰度脸上的妆,擦去了大半。 有人告诉贝托鲁奇,英格玛·伯格曼说这部电影唯一表达了一点意思那也就是关于两个同性恋的。贝托鲁奇回应说,他接受所有对他的电影的批评,都是有用的。 据玛利亚·斯楚耐德说,著名的"黄油"这场戏在剧本中是没有的,是马龙·白兰度在最后一分钟的即兴创作。贝托鲁奇也没有责备她。虽然鸡奸的表演是假的,影片中她真实的流泪场景,很清楚地记录下了她当时是有多震惊了。 § 影片特色 作为《巴黎最后的探戈》(Last Tango In Paris)一片的主演,玛丽亚·施耐德(Maria Schneider)参演了据称是电影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激情戏。自那以后,施耐德象是从人间蒸发了。在结婚纪念这部影片诞生35周年之机,她突然“浮出水面”,透露了这部影片给她带来的毁灭性后果。 勿庸置疑,《巴黎最后的探戈》是上个世纪最有影响力且最具争议的影片之一。由时年48岁但依然散发出阳刚之气的马龙·白兰度(Marlon Brando)和一位19岁的无名法国女孩玛丽亚·施耐德主演,该片以电影史上名声最臭的情色画面为特点。这部被公开抨击为淫秽片的影片在许多国家遭禁,包括英国地区。该片讲述了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偶然相遇,在不知道对方叫什么的情况下如干柴烈火般疯狂做爱的故事。它也让真正看过这部影片的观众顿生反感。 现在,《巴黎最后的探戈》将再次发行,纪念贝纳多·贝托鲁奇(Bernardo Bertolucci)拍摄的这部影片诞生35周年。尽管该片的争议很大,但它为贝托鲁奇和白兰度双双赢得了奥斯卡奖提名,并让施奈德一夜成名。白兰度的表演尤为投入,就好像在演自己的故事一样。 不过,虽然《巴黎最后的探戈》让施奈德出了名,但该片带给这位年轻女演员的影响却是巨大的。没有预料到该片会轰动全球,不久她走上了一条自毁的道路,感情纠葛、自杀未遂,甚至沾染毒品。但她现在活着,而且似乎还很平静的事实足以证明了她的坚韧。她说:“真是不可思议。我已经拍了50部戏,而且《巴黎最后的探戈》已经过去35年了,但每个人跟我谈论的依然是这部影片。” 现年55岁的施奈德住在巴黎,保持着在《巴黎最后的探戈》中大胆展示的令人羡慕的身材。要不是现在多了一点世故的话,她那生就一副娃娃脸的可爱依旧存在,一头长长的卷发束在脑后,素面朝天。不时吸几口烟的她用沙哑的嗓音说:“马龙对自己的身体很害羞,但那时候裸体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好看。人们在大街上依然能认出我,还说我没有变,我很高兴听到这样的话。不过,在《巴黎最后的探戈》之后我再也没有拍过裸戏了,即使我有很多机会出演这类角色。现在的人习惯了这种镜头,但在1972年上映时,这部片子让观众顿生反感。”[2] § 影片看点 《巴黎最后的探戈》是一部比较晦涩的片子,第一遍看时容易给人一种懵懂模糊的感觉。不过多看几遍也就能够大约明白,这部片子从头到尾讲述的其实还是所谓的爱情故事。没有人能够说清爱情是什么。《巴黎最后的探戈》告诉我们的则是:爱情就是相互伤害。 影片的男主人公(由马龙·白兰度饰演,下文姑且以马来指代此人)与女主人公珍在一个出租的公寓里邂逅相遇,在见面后的短短几分钟里,两个人就莫名其妙地发生了关系。完事后两个人整理衣服,各自出门。如果这只是一次一夜情的话,两个人从此应该各奔东西,永不再见,短暂的故事到此就有了一个干干净净的结尾。然而他们两个人都决定租住这一间公寓,因此两人日后也就有了更多见面接触的机会,从而,两个人也就相互成了各自的伤害对象。 在影片的绝大部分时间里,马的身份都比较模糊,没有人曾经说明他是谁,而他本人也坚决拒绝向珍透露自己的名字,同时也拒绝珍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不许讲自己的名字,不许讲自己的背景,这一现象并不奇怪,就像在当今发生的所有一夜情故事一样,当事人对自己的名字和背景向来都是讳莫如深的。很明显,马根本就没有想和珍长久在一起,他知道他们不会有未来。然而除了这一简单的原因外,马拒绝提及两人的名字和背景,也许还有一个更深层的原因,那就是他想忘记过去,不管他能不能最终忘记自己的过去,至少在两个人相处的那些短暂时刻,他想忘记。因为他过去的故事让他不堪回首。 让马不堪回首的,是他的妻子茹沙的自杀。通过影片我们能够知道,马是深深地爱着妻子茹沙的。他在茹沙停尸房里的那段自言自语,深刻地反映出了他对茹沙爱恨交加的一种感情。在深爱的同时为什么还有恨呢?因为茹沙背叛了他,她找了一个自己的情人。并且在丈夫和情人这架天平上,作为丈夫的马并没有占到更多的分量。茹沙给丈夫和情人买相同的睡衣、酒,以及其它。另外在自杀之前,她也没有给马多留任何其它东西。突然地,无声无息地,她自杀了。没有说明任何原因,也没有留下任何遗书,就这样从容自若地死掉了。这让深爱着她的马郁闷至极,同时也种下了马日后伤害珍的种子。可以说,茹沙是马的行为的根源。 珍看上去是那种天真浪漫的女孩。她似乎一开始就被一脸沧桑忧郁的马吸引住了。在珍的面前马粗暴、冷漠而又自私。但是他的神秘对珍来说却是一种最大的吸引力。马越是拒绝提及名字和背景,越是激起了珍的好奇。这种好奇一步步地把珍拉近马,从而让她发现了马作为一个成熟男人的大智慧。与马相比,珍的那个年轻男友显得幼稚和肤浅,他热衷于把自己和珍的爱情故事拍成一部影片,因此不停地让珍在摄像机前表演,这种作戏感让珍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厌恶。不过,影片中的一个情节也值得我们注意:在珍的男友第一次在影片中亮相时,珍到火车站接他,两人见面后拥吻,这时,珍男友的同事们拿摄像机对准他们拍摄,珍怒问男友,原来你和我接吻是在作戏?在现实中,也许大部分人都不喜欢对方在和自己接吻时作戏,可是珍真的讨厌一切作戏吗?就在她来火车站接男友之前,她刚刚在那个公寓里跟陌生的马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能够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忘记自己跟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激情一幕,然后一片真情地投入到跟男友的拥吻中,也许珍确实具有这样的能力。但是我们由此也能看到,人性是复杂的,看似天真的这个女孩,其实也有着甚为复杂的另一面。 就在珍越来越被马的神秘所吸引时,马却把珍当作了自己伤害的对象。联系马和珍的,其实主要是性。珍愿意和马发生性关系,也许是因为她的确被马吸引住了。而对马来说,性除了是他排遣孤独的方式外,更重要的是成了他报复的手段。马要报复什么呢?他要报复妻子茹沙对自己的背叛,也要报复茹沙不说明任何原因的自杀而去——这其实是对他的最大漠视。因此,在影片中的一个场景中,马一面粗暴地与珍做爱,一面强迫珍说出“圣洁的家庭”、“自由”等等字眼。马故意要用这种方式,来亵渎这些平时被看作神圣、圣洁的字词。因为茹沙背叛了他,她已经用自己的“自由”亵渎了“家庭”的圣洁,家庭是随时可以背叛的,还有什么圣洁可言?在这里,马选择用这种污秽的场面来解构家庭的圣洁,同时来实现他对茹沙乃至整个社会的报复。只是,他在这里伤害的却是一个无辜的人。 这部电影的悲剧性在于,当马想停止报复行动,认认真真地跟珍谈爱情时,他却阴差阳错地丢失了机会,并且最终导致了致命的结果。珍几经反复,在即将打算与男友结婚之时,又感到自己不能没有马。于是她穿着为照婚纱照穿的服装,抛开在场的男友,冒雨一路跑来找马。马床上的死老鼠让珍感到厌恶,她一度感到不能容忍。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留下。当珍终于向马表明自己对他的爱慕时,马好像也被感动了。也许是日久生情,也许是他在那一刻开始良心发现。很明显,那一刻他对珍也是很有感情的。当他问珍能不能为他做一切事时,珍抱着他的肩膀,泪流满面的答应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故事到此似乎可以出现一个比较圆满的结尾了,可就在这时候,新的转折产生了。 马悄然失踪了。当珍再次赶到那间公寓时,马不见了,并且马的家具也搬空了。珍伤心不已,泪流满面。她不明白马为何不道原由的突然消失。是的,她不明白。而马也曾不明白。马不明白自己深爱的妻子茹沙为何不道原由的突然自杀而去了。这是深藏在他心底的恨。现在,珍也体验到了这种类似的滋味。 茹沙不道原由的自杀令马愤恨不已。而马不道原由的悄然消失,却让珍痛下决心要与马一刀两段,珍决定要与男友结婚。也许珍的男友并不是珍所最爱的,他年轻,幼稚,并且传统。在那次去照婚纱照时,珍和男友谈论起婚姻。珍对婚姻的看法让男友吃惊。珍说婚姻就是人们按照固定的模式结合并生儿育女,如果出现不合这个模式的情况,当事双方就象一起修理汽车一样使得情况符合已有的模式。男友说那如果出现通奸呢。珍说那就是三四个人共同修理汽车。至于爱情,珍认为爱情跟婚姻不一样,爱情就是两个相爱的人走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各自变成男人和女人,然后做爱。(很明显,按照珍的这个标准,她和马的那种关系才是爱情,而她和男友现在的情况,则不是爱情而是通俗的婚姻。)珍的这种奇怪论调让男友痛苦不堪。很明显,他们看上去不像是同一条道上的人。但现在,马悄然消失了,珍对他的爱情犹如落进无底的深渊,连一声回音都听不到。既然有吸引力的爱情不可得,珍决定退而求其次,因此与现男友结婚无疑是一种比较现实的选择。可就在珍主意已决时,马又出现了。 马的悄然失踪,应该是源于他决定与过去的生活决别,从头开始做人。他想放弃以前与珍的那种不够正当的关系,而郑重地与珍谈恋爱。然而,按照珍的价值标准,马现在是想开始一个比较通俗的婚姻,而这种通俗的婚姻对珍来说也正是最没有吸引力的。更何况马的悄然消失已经伤害了珍,使珍去意已决。马向珍讲述自己的过去,并希望能与珍相爱到老。但珍的态度很坚决,她反复强调,他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而马死缠不休。不过,马真的是那么爱珍吗?在两人喝了不少酒并在一个富丽堂皇的舞场上表演了一出滑稽的探戈之后,珍起身要走,马起身追赶。在珍下楼以后,马边追边喊,“茹沙,你在哪里……”。注意,在这里他喊的是他已自杀的妻子茹沙的名字。也许是酒喝多了,然而正是这种醉意,使得马喊出了隐藏在他心底的声音——茹沙的影子其实一直笼罩着他。 马对珍紧追不舍,一直追到珍的家里。当珍惊慌失措地逃进家门后,她立即就打开了家里的那只抽屉,她的手握住了抽屉里她父亲遗留下来的那支手枪。此时就杀机已动了么?珍犹豫不决,握着那把枪,她迟迟不转身。是在思考什么吗?当马开玩笑地把珍的父亲遗留下来的那顶军帽戴到头上向珍行军礼时,我们看到珍神色一凛。也许她不能容忍马对她父亲的亵渎。这最后的愤怒终于使得珍下定了决心。马走近珍,深情地说不论她跑到哪里,不论是非洲还是亚洲还是印度尼西亚,他都要去找她。“我爱你,我想知道你的名字,”马轻抚着珍的头发柔声说。“珍,”珍简短的回答,同时扣动了扳机。 “那就是你的名字,那就是你的名字,我记住了。”中弹后的马喃喃地说着,转身踉跄地走到阳台上,把嘴里的一块口香糖粘到栏杆上,艰难地说了一句“母亲”,倒地。 “我不认识他,他在街上跟着我,他想强奸我,他是疯子,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珍喃喃地练习着准备跟警察说的话。剧终。 一场爱情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当珍爱上马的时候,马因为自己心底的愤怒而把对整个社会的报复发泄到珍身上,他给予珍的是伤害。而当马真正爱上珍,想跟珍重新开始的时候,珍给他的却是一颗冰冷的子弹。阴差阳错,爱情就变成了这样的相互伤害。 许多人说看到影片的最后流泪了。确实,枪响的那一刻震撼了许多观众。因为我们清楚地知道,马的死并不是因为枪伤,而是因为心碎。可是我却终于没有流下泪来。 也许爱情本来都很简单,是人们自己把它弄复杂的。开始时不知道珍惜,等有一天真正有所明白时,爱情已是过去式。[3] § 穿帮镜头 声音/画面不同步:在探戈比赛场景中,保罗的击掌声音和音轨不能匹配。 当摄影机镜头从保罗的身上移开时,可以在楼厅的门上看到一名工作人员的倒影。 连贯性:当保罗和珍妮走出公寓时,门稍微留下一些空隙。在后来的一个镜头中,当她走下楼梯时,门已经关得严严实实了。 连贯性:在使用黄油这段场景之后,保罗独自在他左边地板上休息,接下来一个镜头,可以看见他在他的背上。 发现错误:当保罗靠近来清洗她的脸时,罗丝眨了眼睛,就在她醒来的时候。 § 相关评论 《巴黎最后的探戈》剧照有人习惯把《巴黎最后的探戈》列入适合小资观赏的电影范畴,因为它的确太浪漫,太悲伤。但美丽背后的残酷大概是小资所不能接受的。这是一部关于理解、遗忘的电影,或是有关仪式,对了,还有探戈一样的飘逸和飞扬。现在听着电影的原声写这些字,脑子里没有整体和全貌,记忆还停留在那个“悲伤、有气味”的公寓。直面着赤裸的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两个人用古怪好玩的方式介绍名字,这类似于孩童之间的玩闹和固执。男人不愿提到“名字”,女孩说“为什么”,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男人说在这里我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他也不想知道有关自己和面前赤裸女人的一切。 他似乎把一切都忘记了。 这是一种遗忘的最好方式,没有名字,没有故事,同样没有身份。一切没有理由的开始,两个租了同一间公寓的陌生人做起爱来。之后,女孩去车站接自己的男朋友,男人和验尸官、丈母娘处理自杀妻子的身后事。人似乎都有一种经历上的相似感,这种相似感大概可以从某种行为具体到细微的内心体验。我曾和不同的人谈起巧合,就是刚刚做的一件事情或是刚刚看到的一处情景,的确是种重复的感觉,也许是小时候或更久,也许是在梦里。而当我们想忘记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常常顾左右而言它。 故事的轮廓很简单:偶然邂逅的美国男人和法国女孩在公寓里做爱,法国男人再婚的妻子自杀了,女孩即将和拍电影的男朋友结婚了。当女孩爱上男人的时候,公寓里的家具和男人一同消失,当女孩决定结束这一切的时候,男人追赶女孩说我爱你。两人酒醉后跳了一曲胡闹却洒脱的巴黎探戈,女孩开枪杀死男人。男人的身体静静的卧在阳台上,女孩不断对自己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在街上追赶我他要强奸我。 女孩到男人的公寓还钥匙,几个搬运工把男人的家具依次抬进来,女孩堵在门口不得不一次次躲闪椅子和床的进出。这时突然想起了音乐,女孩随着音乐旋转、环绕着。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贝托鲁奇的浪漫和诗意……这种感受虽然在另一部电影《戏梦巴黎》里出现过,但《巴黎最后的探戈》更纯粹和更不露痕迹,《戏梦巴黎》有着表面和骨子里的双重生猛。我们常常在生活中寻找诗意和浪漫,但经常违心的任意夸大和强化,所以大部分中国电影中的浪漫不是停留在“默默无语两眼泪”的尴尬中,就是硬生生的使生活陷进惨烈和超现实。在表现上,我们都应该多动动脑子。 女孩把即将结婚的男友带到空荡的公寓,女孩站在窗口,男友说你在飞。这次的音乐来的更猛烈,你可以想象在一片葱绿的可以发生越轨事件的草地上突然迫降了一架小型直升机。但女孩的飞舞很快被男友打断了,他说这一切都像孩子在做的事情,而我们是大人。女孩依然站在空荡的窗口,男人说过有扶手的椅子应该放在窗口。 女孩趴在男人的腿上,摸索着男人的身体器官逐个询问。这是什么,好多的毛——可以让你的虱子住进去;这是什么,好长的舌头——从你的后面插进去。两个陌生人不停的谈话、讲述。女孩说你上当了,接着他学男人说话的腔调说:我不会说任何有关我的事情。 男人在楼梯上奔跑追赶电梯里的女人。 探戈比赛中两个醉酒并自得其乐的疯子。 …… 类似这样轻歌曼舞的情迷画面还有很多,这大概就是小资们喜爱这部电影的原因之一吧。 不愿提起名字的男人,躲避于封闭的公寓中逃离过去,(他自己还开了一家旅馆)。开头不长时间就透露了一点男人妻子自杀的信息,在男人和丈母娘的一场戏中又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后来得知那是妻子再婚后的丈夫。男人走进堆满鲜花的房间,我们才知道男人是在和妻子的尸体说话。妻子不忠、背叛,总是撒谎,男人撕掉尸体上的假睫毛擦掉口红,痛哭流涕的骂她是婊子。女人死后遗留下的东西使男人如芒在背,他和再婚丈夫有着同样花色的睡衣,妻子在同一个房间布置另一个家庭,他甚至不敢问妻子和自己与再婚男人做爱的次数是否相同…… 男人的自毁和自我厌恶是他性情中的痼疾,所以女孩对他示爱的时候他说你在寻找一个堡垒而最终别人会把你当成堡垒。女孩按男人的方式进行性虐,两个人的痛苦和爱意在呻吟和眼泪中不断游走,一个想要遗忘过去的人和一个热切期待未来的人。探戈是一种仪式。一种告别过去的悲伤调子,未来无望的狂乱状态,人群面前的放纵和自我陶醉。最后的探戈不是种告别,恰恰是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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