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毕飞宇 |
释义 | § 简介 毕飞宇 毕飞宇,男,1964年生于江苏兴化,1987年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从教五年。 中国作协会员,历任南京特教师范学校教师,南京日报社记者。 199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著有长篇小说《摇啊摇,摇到外婆桥》、《那个夏季,那个秋天》,小说集《慌乱的指头》、《祖宗》等。[1] § 个人荣誉 作家毕飞宇 短篇小说《是谁在深夜里说话》获1995年《人民文学》奖, 短篇小说《哺乳期的女人》获1996年《小说选刊》奖、1996年全国十佳短篇小说奖、1995—1996年《小说月报》奖、首届鲁迅文学奖。 冯牧文学奖(奖励作家) 两届小说选刊奖(《青衣》《玉米》) 首届中国小说学会奖(奖励作家《青衣》《玉米》)。 《玉米》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 2011年3月17日,凭小说《玉米》获得了在香港公布的英仕曼亚洲文学奖,这也是自姜戎和苏童之后第三个获得该奖的中国作家。[2] § 新长篇《平原》 毕飞宇 2005年是原创长篇小说的丰收年。在一众一线作家各自推出长篇新作之后,以中篇小说知名的毕飞宇在时隔8年之后,推出了自己的新长篇《平原》。这本小说自然也被看成毕飞宇的转型之作。和此前的中篇小说一样,《平原》关注的仍然是农村题材,描写的也仍然是上个世纪70年代,而从思想倾向上看,《平原》同样依然保持着对现实的强烈介入感,小说中“带菌者”的象征提法更是直接指向现实。从这个意义看,所谓转型,只是就小说的规模而言,《平原》在毕飞宇的创作中表现出来的延续性要大于标志性。 《平原》主人公端方高中毕业,在收获的季节回到了王家庄。地主的女儿三丫成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三丫的出身注定他们之间的悲剧。 在1976年的平原上,知青出身的大队女支书吴蔓玲是一个几乎已没有性别意识的政治动物,但端方身上独特的男人气息,激发起了她内心蛰伏已久的女性情愫,她不可抑制地爱上了端方,稻子收割完了,但爱情理想似乎也完结了…… § 文章 写作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一个日子 毕飞宇 还是农民讲得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强求一个东西,寻找一个平均值,非常的吃力。而且吃力也没有什么意义。就我而言,每一部作品我都写了,从学理上考察,从最初当时写作品的感受来讲都是不一样的。我能回忆起写每一个作品,在哪写的,当时是什么样的心境,内心的处境是什么样的,我都能想起来。读者看到的就是我一篇又一篇的小说,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一个日子,一分又一秒,我生活又跨不出去,呈现出来就是这样的作品。至于读者喜欢哪一篇?我喜欢哪一篇?双方都没有必要征得对方的同意。 我觉得我只写了一个故事:疼痛 其实我们的内心,我们的外部,我们的生活远远不如我们想象中那么放松、舒展、开阔。介于这样的情况,我写小说的时候,它渐渐的就产生了创作的母体,也有批评家问我创造的母体是什么?两个字,疼痛。也许我这个人对这个过敏,也许我这种判断天生就是正确的,当我抓住母题的时候我不愿意放弃它,我愿意在我的作品中,不管什么样的题材、年龄、性别,我愿意一遍又一遍的写。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许多作品、许多作家,比如说写农村、工厂、军人,故事不一样,人物不一样,最后写的东西都不一样。我属于什么样的人呢?不管是写农村、知识分子、航天员、农民、工人,我写的东西都是一个事情,故事不一样,人物不一样。到现在为止,我只觉得我写了一篇故事,就是在不同题目下写了同一个东西。 说我是最了解女性的男作家我实在不敢当,这是在夸上帝,我认为只有上帝才了解别人,更不要说男人了解女人。从一个男人来讲,你让我真正了解一个男人,我觉得都是有困难的。如果没有困难,我生活当中就没有那么多的惊异,也没有那么多的惊喜。回到女性话题来讲,面对女性我依然这样讲,其实我不了解女性,因为我不是上帝。我甚至说过,一个男人一定要说他自己了解女性,我认为是一个愚蠢的行为,他做不到。因为做不到,才有艺术。就这个问题,你才有联想,才有想象力,才有探究的愿望和勇气,你一切都了解了,你还写什么呢?没劲。所以,我宁可保持我对女性、对男性,包括对生活无知的状态,莽撞一点,比较有意思。 好的人物形象有自己的生命 毕飞宇 写作为什么好玩,为什么有意思,对我来讲为什么那么迷人,就在这个地方。小说里许多东西,跟你没关系。写作表面来讲你在那写字、打电脑,其实不是。写作的过程,就是一个作家阅读想象力的过程。你想象的东西,就在你的身边,他自己有活动能力,自己有生命,比如像玉米,就是和作家相处,是相处的关系,是交流的关系。有的时候在相处过程中,在你面前行走的时候,他自然而然会做出一些动作。当动作做出来的时候,不仅吓了当事者一跳,也吓了写作者一跳,你问我是不是我想出来的,如果我毕飞宇想出来的,我毕飞宇也做不出那种事出来,是玉米做的,我只是记录下来。我的性格不可能那么复杂,我要塑造那么多人物,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我的精神就是高度分裂的,其实不是这样的。是猜测各种各样人物的可能性、合理性、精彩性、生动性,如果能结合起来,我想一个人就成立了。 说到这里,随便说一下作品人物形象的问题,什么样的人物形象塑造得好?什么样的人物形象写得棒?我会说,如果一个作家写这个人物自己有两条腿两条脚,在作品当中会走路,在我看来这个作品就写得好。如果你塑造一个人物躺在担架上、是一个婴儿,把他背到张三家去,背到李四家去,是作家背过去的,这作品肯定不好。好的作品会在虚拟的生活里面有人物自己的举动、行为、内心的变化、内心的耐力、内心的爆发力。 作品寿命长必须体质好 作家最好的姿态还是把自己弄成一棵树,有一部分扎到地里头,有一部分长在地上,有一部分长在很高的地面,有一部分随风而去,向远方飘啊飘,如果把一棵树埋在地上就闷死了,拔起来就枯死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该在哪就在哪。 虽然我们做不到一个作品能够和时间一样长,谁都做不到。但是我想写作的人都有一点小小的野心,让自己的作品长寿一点,这跟人的本质是一样的,都想长寿一点。怎么样长寿?就是使我们作品的体质更好一些,就有长寿的机会。作品的体质不好,可能就会夭折,或者就会短命,这确实是每个作家关心的东西。 我发现一个问题,当你教育别人去学习的时候,有几点是非常重要的。第一,你得有耐心。第二,最好循序渐进。我是这样教育别人的,也是教育自己的,写作的时候最好多一点耐心,干事情的时候最好循序渐进。不要做以为很迅速,到时候会重头来过,其实会浪费你的生命。 我在少年时候也写作,只不过没有人说我是少年作家,那时候环境跟现在也不一样。一个人在青春期写作的梦想是非常强盛的,有时候你有这个梦想不一定能实现。像这一拨少年作家有这样的机会,这非常的好。但是有一点,我依然要跟少年作家们说,也和少年作家一起共勉,不要指望把文学全部放在青春期,文学放在哪?放在每一个点上,每一脚上都有文学,都有作品,慢慢的写,不要着急,可能有更好的东西在等着。 § 作品赏析 《推拿》中的人道主义毕飞宇 著 毕飞宇时隔三年再推出长篇小说《推拿》。小说以一个推拿店里一群盲人为中心,对他们的生活进行了透彻、全面的把握。毕飞宇摒弃了传统习惯中对特殊群体“自上而下的悲悯与同情”,站在盲人的角度去感受、理解世界,进而细微彻底地描述了一群盲人推拿师独特而真实的生活,真正深入到这部分人群的心灵。 “自上而下的悲悯”,几乎是我们的一种心理习惯,我时常在生活当中看到这样的事情:当一个人得到了悲悯的时候,我觉得他更加可怜。悲悯是好的,悲悯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之一,但是,这里头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尊严。我们这个民族有我们的民族心态,在悲悯上,我们是博大的,在面对尊严的时候,我们有些薄弱。一个小说家永远不能忽视人道主义的发展,在人道主义的发展进程中,每一个阶段都应当有作家的声音。 § 人物轶事 拒领年度小说家奖毕飞宇 由南方都市报社主办的第七届华语文学传媒奖在广州中山大学揭晓并颁奖。作家阿来获得年度杰出作家奖,诗人臧棣获得年度诗人奖,李西闽获得年度散文家奖,耿占春获得年度文学评论家奖,塞壬获得年度最具潜力新人奖。年度小说家奖原本颁给了作家毕飞宇,但由于毕飞宇因“个人原因”拒绝接受,故该奖项今年空缺。 获奖得主拒绝接受奖项,此事在华语文学传媒奖七年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对于毕飞宇的拒绝接受奖项,身为评委之一的谢有顺表示理解:“我们理应尊重一个作家的个性,并尊重一个作家自愿放弃获奖的自由。”对于毕飞宇“因个人原因”放弃年度小说家奖,许多人心怀疑惑。记者昨晚多次致电毕飞宇家,却一直无人接听。[3] § 人物评价 同事眼中的毕飞宇毕飞宇 毕飞宇的外貌似乎一直没有脱离学生时期的表涩,头发很不听话,老像是始发冲冠,后来索性剃光,眉眼才变得顺畅一些。他也保留了学生时期对运动的热情,始终包揽本系统球类竞赛冠军,同时把上健身房视做日常生活的重要内容。由于严重缺乏表演肌肉的机会,他夏天总穿无袖的T恤,有一次甚至在饭局上借着酒兴脱光了一回上衣。 毕飞宇虽然身为普通编辑,生物钟却不能免俗地归于名作家系列。一般的情况下,他的一天始于我们的下班时间。所以每天与大家在办公室里失之交臂。间或也有他比我们更早抵达办公室的时候,那多半是代替夫人送儿子上幼儿园,或者是刚下火车或飞机。 他从外地参加活动归来,喜欢直奔办公室,旅行包里的东西摊得满桌满椅,人却跑出去找吃的东西。有一次从北京领回一个奖,如此这般被人顺手牵羊抽去了奖金袋里的若干奖金。问及奖金袋里的税后款共计有多少,他居然拿到手连数都没有数过,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对金钱的态度如此潦草,偶尔跟我借钱急用,便会向我告知;“我可能会忘记还你钱。” 毕飞宇貌似顽童,内心却有大智慧,所以炙手耐热,高处胜寒,从不因盛名迷失天性。他以与张艺谋合作电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名声鹊起,但他对这段辉三缄其口,从不以“老谋子”说事儿。他的作品血气方刚,生命力盎然,三五行一个神笔,与一些作家孵豆芽一样孵出来的作品相比,本质上不可同日而语。 毕飞宇 毕飞宇一旦进入写作状态,便寝食俱废,状态非人。写作《玉米》期间适逢春节长假,父母来宁与之团聚,结果全家过了一个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春节——连他当时只有四岁的儿子都知道不可常碰书房的门。 事后作为情感补偿,毕飞宇专门请假陪同父母妻儿去了一趟浙江旅游。 毕飞宇以他的赤子之心爱他的家人,他曾经带着我们悄悄去看他们家的老宅,讲上一辈人的情感故事。从他的口中,我们知道他的父亲对他作品的成就常常持保留态度,而他最期望的是毕飞宇能与他共同讨论国际问题;毕飞宇偶尔展示歌喉是标准的美声唱法,他说他的母亲唱歌就非常好听,他说到他的夫人刚和他成为大学同学的时候如何令他倾倒,他还指给我们看当年他们违反校规偷偷约会的地方。到于他的儿子,从出生时为他买奶粉,到儿子不当心挤压了手指,到看到悬挂的国旗就以为中国获得了金牌要他“奏”国歌,到出口呤出了第一名儿童诗,事无巨细,他都会津津乐道说给我听。 毕飞宇有许多桀骜不驯的时候,但同时他又保留了很多传统的美德。有一次会议之后聚餐,毕飞宇坐定下来发现一桌都是前辈,他便恭恭敬敬,一丝不苛地敬了一圈酒。熟料他其实酒量有限,离开餐桌后便人事省,他吐了又吐被人抬上车时轻飘飘的犹如一片纸人。 去年的夏天,他很长一段时间满腹的情绪恶劣,原因是朋友的孩子高考严重失利,他对如何帮助这个孩子挽回局面束手无策。 一个有理由自恋的人从不息恋,怀中常揣一颗悲悯之心,在同时代同样成就的作家之中,诚属难得。 我以为这一切都缘于他的世家出身,因为从父母处得到正统而健康的教育,所以忠孝节义,浩然正气,他几乎一样都不缺。[4] § 所获奖项 2011年8月20日,凭借长篇小说《推拿》获得第八届茅盾文学奖。[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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