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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梁晓声
释义

§ 简介

中国影视编剧、作家。生于哈尔滨,原籍山东荣城。1977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到北京电影制片厂文学部后 梁晓声任编辑。1949年出生于哈尔滨一个建筑工人家庭,1966年初中毕业于哈尔滨市第二十九中学。1968年插队北大荒,先后当过农工、小学教师、报导员。1974年被团木材加工厂推荐上大学,进入复旦中文系创作专业。1977年毕业分配到北京电影制片厂任编辑,1988年调至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当编剧。现任童影厂艺术委员会副主任。

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短篇小说集《天若有情》 、 《白桦树皮灯罩》 、 《死神》 ,中篇小说集《人间烟火》 ,长篇小说《一个红卫兵的自白》 、 《从复旦到北影》 、 《雪城》等。其短篇小说《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 、 《父亲》 ,及中篇小说《今夜有暴风雪》分获全国优秀小说奖。文章《慈母情深》被选入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第9册。现在儿童电影制片厂任职,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

§ 获得奖项

梁晓声

《今夜有暴风雨》获1984年全国中篇小说奖;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和《父亲》分别获1983、1984年全国短篇小说奖

改编的电视剧获1987金鹰奖和飞天奖。

《双琴记》分获《小说月报》百花奖。

2010年12月11日,由中国作家出版集团作家文摘报社举办的首届“《作家文摘》阅读人物”评选结果正式揭晓。梁晓声入选“阅读人物”。[2]

2011年4月12日上午,北京首届阅读季启动,聘请梁晓声担任北京读书形象大使。[3]

§ 创作题材

创作多以知青题材为主,有人称为“北大荒小说”,多描写北大荒的知青生活,真实、动人的展示了他们的痛苦与快乐、求索与理想,深情的礼赞了他们在逆境中表现出来的美好心灵与情操,为一代知识青年树立起英勇悲壮 梁晓声的纪念碑。代表作有《那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今夜有暴风雪》、《雪城》、《师恩难忘》、《年轮》等,长篇小说《雪城》最为出色;后期作品开始探讨现实与人性,短篇小说《浮城》以社会幻想的形式展现了作者对人类末世预测,十分深刻。其作品大多被香港、台湾出版,并译为英、日、法、俄等国文字。他的名字被收入到英、美、澳三国“世界名人录”中。他创作的作品为我国文学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梁晓声作品可大致分为两类。

一类是“知青小说”,表现一代知识青年在那场荒谬的历史运动中所显示出的理想追求和人格精神,热情讴歌了在动乱年代和艰苦环境中的英雄主义精神。《今夜有暴风雪》被视为“知青小说”里程碑式的作品。这部作品在粗犷、浓烈、严峻的气氛里,刻画了曹铁强、刘迈克、裴晓云等令人肃然起敬的知青形象。整个作品气势雄浑、沉郁悲壮,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气息浓郁。这也是梁晓声“知青小说”的整体艺术风格。

他的另一类作品则相对平实,作品取材于城镇、农村、学院、家庭等领域的生活,表现了他开拓生活视野的意向,体现出鲜明的纪实风格。

§ 知青的痛就是我的痛

主持人:刚才我们一直在谈疼痛感, 《伊人,伊人》是您对感情的疼痛吗?

梁晓声:几乎没有看到我个人的感情疼痛,我把这点引开了。前一个时期记者问我关于理想主义的话题,我突然 梁晓声想到一个人如果有理想主义的世界观的话,他不仅仅体现在对于某一个事上的方面,可能对于一切事情的都是理想主义,甚至对擦玻璃都想擦得最好。

主持人:《伊人,伊人》这种对爱的向往,对善良的歌颂也是一种表达方式。

梁晓声:比如乔祺和乔乔的关系,他很“干净”,金钱对他没有意义了,他非常单纯的找到了一段爱,我觉得爱的本身就是这样,超乎一切,这个可能是我的一种意境理想的状态。

主持人:我还很关心一个问题,您过去小说,一直跟您的个人经历有关,你曾经是一个知青,然后成为回城知青,您目前《伊人,伊人》写的题材的变化,是不是和您的个人经历有关?

梁晓声:除了刚才讲的一点点,其实大部分跟我个人没有什么关系了。

主持人:那我能不能理解为《伊人,伊人》的取材跟您社会位置的变化有关系?

梁晓声:你非常了不起、非常尖锐、也非常深刻。我现在突然想到,当初出一套中篇集的时候,在其中有一篇文章,就是“我所站在的湖上”,就是你刚才说的痛点也有关系。我也曾经是知青,他们的痛就是我的痛,我们有共同的经历。在相当一段时期,我写作不是第一人称,但是你可以感觉情感的渗透;我是平民阶层成长起来的,是大杂院里面出来的一个作家,因此平民的痛、平民本身底层那种艰难困苦也是我的,我这类作品,别人也可以读到情感的渗透。

现在的我是什么?我已经变成我这代知青当中相当幸运的一个,他们当中大多数现在都成了退休者,这个时候他们要供养儿女上学,对有的人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隔了这么长时间,我觉得他们是不容易的。有时候我会拿起笔来表述他们的不容易,但是我和他们不再是同命相怜的。

另外,我和真正底层的关系是撕开了,我经常觉得我自己是尴尬的,同时我又不喜欢融入纯粹的知识分子阶层,每天这些都是我所不喜欢的、我不融入,我曾经来自于的那些我又不能再回去了——我就在这个湖上。这点导致我左右两边写作的时候,由天然的那种情感渗透变成一个旁观者。这个旁观者可能有态度、有立场、有自己的情怀,但是已经和当时完全不一样了。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是我一直关注您写作的一个问题,您为什么能写出《伊人,伊人》的小说,可能跟您的位置变化是有关系的

梁晓声:在这个变化过程当中,恐怕自己的感觉同时还要找到。

§ 另类爱情观

由于新作大量涉及到情爱描写,梁晓声向记者透露了他比较另类的爱情家庭观:“人们现在都在纪念金婚银婚,把白头偕老看成憧憬。而我却在想像,过些年后,人们在一起庆祝的,也许不是度过了十年二十年甚至更多年的结婚纪念日,相反是庆祝离婚。”梁晓声认为,人有七八十年的寿命,如果能有两到三次的婚姻,每个人都有重新选择生活伴侣的机会,生活就将会更加丰富。“我就一直想写这样一部有趣的小说,把它限定在一个假想的国度里,人们过的不只是情人节,还有离婚节,要他们都记得自己每一个深爱过的人。”

§ 你所不知道的一面

作家的他,是中国文坛的常青树。曾用知青文学搅动了上个世纪80年代的中国文坛,此后,他记录平民生活,为他们代言,被他们称作“人生的指导者”。 梁晓声

教师的他,在北京语言大学主讲“文学写作与欣赏”,有时也走进别的校园,最常讲的是“中文与中文能力”这样的题目。“传播情感和思想,这是中文的光荣所在”。

不愿“出书”的作家

梁晓声揉了揉疼痛的颈椎,指着放在床上的厚厚一叠文稿说:“这些事情就不是我愿意干的。”

他说的是校对文稿。一家出版社策划出了一个“点子”,把一些名家所写的与这个“点子”相关的文章收录起来,包装成一套新的文集,其中有梁晓声一本。

梁晓声说,这样一拼凑,那样一拼凑,左结一个集子,右结一个集子,这样出来的书,我不喜欢。

似乎没人理解他,不少人问他,出书不是有稿费么,你怎么会不喜欢稿费呢?“实话说,现在我不必靠那两万元稿费养家糊口。当一个作家到了不指望两万元来过日子的时候,看到到处都是改头换面的‘旧’书心里是不愉快的,也是很不舒服的。”他说。

可对于出版社来说,这样的出书方法,却是风险最小,稳坐稳收的好策划。因为所选作品并非首次出版,作家们不那么要求印数,出版社首印上一两万册,在市场中分流得很快,顷刻之间就能消化了。 梁晓声

尽管梁晓声并不乐意这样的结集方式,每每看到这样出来的书也是少有满意的。但每当面对一些关系不错的出版社或者编辑,梁晓声便有些不忍心,“都不容易,答应了算了”。

尽管一直在犹豫,我还是告诉了梁晓声我对于他首次叩问男女关系的作品《伊人,伊人》的感受:是很难适应的。他笑了,他所说的出版《伊人,伊人》的初衷,让我目瞪口呆。“我嫌恶青春剧,我希望我搞一个出来放在那儿,人家就说,这个剧种到此为止吧,在这以后就不要演了、也不要写了,过多少年之后再说吧。我感觉可能起到了这种作用。”

至今,梁晓声创作了400万字的长篇小说,200多万字的中短篇小说,200多万字的杂文,200多万字的影视作品。1000多万字的创作量,让他毫无争议地成为当代作家中少有人能比的高产作家。对于他的书,他给予的评价是“有影响的,但不是畅销的书”。“我是可以写出畅销书的,我写了这么长时间,太知道加入什么元素、怎么操作就会畅销了,但我不愿意这么干。”

教书不带

梁晓声调入北京语言大学,主讲“文学写作与欣赏”。他这么表明过态度:第一,不教大一大二,也不教大四;第二,不带研究生。

俞德术是梁晓声第一届学生,当年读大三。虽然他已经毕业了,但在梁晓声的心里还占据着一个不可替代的位置。至今,他还牵挂着他,常打电话问他的情况,在我刚坐在梁晓声面前时,他便问我对俞德术供职的那家都市报有什么看法。他告诉我,俞德术的这份工作是本着生存第一找到的。前些天,他打电话给俞德术:“现在能给家里寄钱了吧?”“能了。”“寄一千?”“不止。”“两千?”“也不止。” 梁晓声

德术把大部分钱都寄给家里了,梁晓声说,多好的孩子啊。可惜,他现在的工作距离文学有些远了,我担心把他耽误了。说到这儿,梁晓声不再说话了。我能感受到他对学生那种真挚的关心和爱护。

梁晓声说自己喜欢班上所有的孩子,但特别关爱德术。自从得知他是贫困的农家子弟,是一心一意冲着“中文”二字才报考中文系时,自己难免更偏爱他几分。

对于教授梁晓声来说,教书的意义和幸福,莫过于遇见像俞德术这样的学生。

梁晓声2002年自愿从教,这让很多人不理解。的确,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有什么比专职更有利于写作的呢?

梁晓声也知道,专职的状态好处太多了,但他还是想去教书,给那些真正喜欢文学、又有潜力的年轻人讲课,是最有意义的事情,他相信。

尽管中文系的学生不都是俞德术,尽管有一些学生对中文兴趣不大,有一些学生能力稍显不足,但梁晓声还是尽心尽力地启发他们,甚至费尽心思给他们补课。

其中,补得最多的,是感性思维的课,这一在中学时期被逐渐抑制、甚至扼杀了的思维方式,他要让其在学生们头脑中复活。他还将几大册广告设计图本带到课堂上,侃侃而谈广告创想,让学生拟写广告创意。每一年,梁晓声都是教学标兵。

到高校当老师,连梁晓声自己都承认,是一个很理想化的行为。不过,想当年,梁晓声本人的命运,也是因为一位教师的提携而改变的,他对教师、对学校的那种感情和感激,应当是超越于一般大学生的。

1974年,他还是北大荒知青时,发表在报纸上的一篇小文章被复旦大学的一位教授看到,这位教授当即乘火车到哈尔滨,又花一个星期的时间赶到梁晓声所在的兵团,和他谈文学。回到学校后,这位教授向中文系力荐梁晓声。不久,梁晓声就收到了复旦的通知书,通知书上还写了一行字:不得转让。梁晓声带着通知书,走入了复旦大学,人生从此改写。

§ 人物评价

文学评论家张颐武这样评价他:二十多年来中国和世界的变化让我们改变得太多太多,但梁晓声式的慷慨陈词依然有自己的力量在。我们仍然可以从梁晓声这里得到一种真正的满足,梁晓声仍然能够给他的读者想要的东西。关爱学生的教授。

平民代言人

活跃在当今中国文坛的作家梁晓声一直被当作是平民的代言人,通过他的作品人们看到了生活在社会下层的小人 梁晓声物的酸甜苦辣,他们的追求及幻灭,他们的执着与无奈,他们的默默无闻所孕育的愤怒和反抗。

梁晓声辛辣讽刺了那些社会转型时期,利用社会背景、职位、权力谋取私利暴富起来的一批“新贵们”,既揭露了他们致富手段的卑鄙,也揭示了他们精神生活的苍白。相反,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虽然终日为生计所奔波,但却享受着精神生活上的充实。在这种层面上,反映了梁晓声在“灵与肉”、“物质与精神”的二元对立中的抗争与回归,主张回归质朴、知足、正义的人性,摒弃那冷冰冰的理性,那装饰得漂亮的诺言。—— 《21世纪你应关注的中国人》

§ 北大荒走来的理想斗士

梁晓声的作品就是这样的强心针,从短篇到中篇到长篇,一次更比一次强

在上世纪80年代前期的中国文坛,梁晓声是叱咤风云的人物。1982年,他的短篇小说《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横空出世,感动了不知多少中国人。笔者那时还太小,大概过了五年之后,即快要高中毕业时才读的这篇作品。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当时作为一个多愁善感、激情昂扬的文学青年,是多么强烈地被他作品中丰富的情绪所感动,深深地埋在他自然而然营造的那种悲剧氛围中,久久地没能回过神来。

我一下子就把它读完了,而且又读了两遍。小说所张扬的审美刺激和愉悦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对于那些高举理想主义旗帜,与现实世界无法和谐相处的青年来说尤其如此。对于理想主义来说,这个世界当然无法满足膨胀的主观意志。而贯穿于世纪80年代的,就是慷慨悲歌的理想主义。梁晓声无疑是这一思潮的旗手之一。

短篇小说《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中篇小说《今夜有暴风雪》和长篇小说《雪城》,写满了数十万北大荒兵团战士理想主义的追求,“人定胜天”的浩然正气使他们在艰苦卓绝的现实生活面前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包括青春和生命),但他们从来没有在恶劣环境下低过头,有的只是对命运的无怨无悔地抗争。不管是在北大荒,还是回城之后,他们始终被内心的理想主义激情驱使着,在人生的荆棘之途上大踏步地前进。这引起了无数读者的强烈共鸣,因为当时中国有的是用理想主义锻造出来的四肢和头脑。他们都有过与梁晓声类似的心路和经历。

梁晓声从1968年到1975年曾有7年的北大荒经历;他的这些小说号称“北大荒”小说系列。他的同龄人不只是在 梁晓声北大荒,就是在“南大荒”、“西大荒”、“东大荒”,不是兵团战士,就是知识青年。战士的大无畏和青年的豪迈交织出了那个时代。在梁晓声写小说时,在无比严酷的现实面前,他们的理想主义已经受到了相当的挫折,甚至已经破灭。但他们不愿意相信,或者说还不甘心;仿佛还要再忍受一次,再奉献一次,再试验一次。在临死之前得到一个最后的确切证明,他们还需要一剂强心针,促使他们心中无比珍视的理想主义回光返照,再美一回,再辉煌一把。梁晓声的作品就是这样的强心针,从短篇到中篇到长篇,一次更比一次强,仿佛他要把全中国青年心中的理想激情彻底用完,只有用这种激情方式才能祭奠他们曾被激情点燃又被焚毁了的青春。

有人甚至喊出1984年是“梁晓声年”

正是如此庞大、浩荡的民意,1982年《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获得了全国最佳短篇小说奖,1984年《今夜有暴风雪》获得了全国最佳中篇小说奖,这一年他的另外一篇感人肺腑的作品《父亲》同时拔取了短篇小说奖的头筹。有人甚至喊出1984年是“梁晓声年”。从当年的一些评论文字中,我们可以见出如何风靡一时的“梁晓声效应”。

《雪城》以电视连续剧的形式通过大众媒体,走向了千家万户,尤其是刘欢激情演唱的主题歌更是传遍大江南北,使梁晓声的声誉达到了顶峰。我读这部小说之前,先看的电视。当时我正在上大学,几乎天天跑到宿舍楼的传达室去,扎在同学堆里,看这部片子,几乎一集不落。白天,不管是成年人还是少年人,在一起时总要聊聊《雪城》。在各种形式规模的文艺晚会上,在卡拉OK厅里,在大街小巷,在湖边桥头,你随时可以听见嘹亮的男高音,“天晴了,天晴别忘戴草帽;下雪了,下雪别忘穿棉袄”。有时是独唱,有时是合唱;听的人,唱的人,有时都会热泪盈眶。

他现在最想告诉大家的是:如何作为一个正常人去生活

物极必反,梁晓声的可贵和高明之处在于,他预见到这也是理想主义在中国的极致,《雪城》是最后一搏。接下来发生的事,使他这个老牌理想主义者不得不挥泪向理想主义告别。谁如果还要高唱理想主义,或者说不把理想主义从意识形态身上剥离出来,那就是徒劳的挣扎和良知的出卖。

梁晓声陷入了反思,这种反思由两个方向展开。一个是历史层面,另一个是文本层面。从前者来说,他觉得中国的理想主义应该终结了。这仿佛是主动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他写了电影剧本《保尔·柯察金》,通过解构保尔·柯察金这个影响中国几代人心灵的理想主义英雄形象,解构了他自己的理想主义情结,从而使自己轻松下来,他开始以平常人的心态去思考人生和社会中的常态以及隐含在常态下的问题和危机。

从后者来说,他痛感上世纪80年代的文学承担了过于庞大的任务,被挤压得没有自我反照和发展的空间和机会。拿他自己来说,他在写作时,只管让自己的笔冲锋陷阵、尽情燃烧,缺乏对文学本身的思索和探索,从而使作品在形态结构上和叙事模式上严重地自我重复。他现在想的是如何以从容的心态在文体上做一些新的尝试和突破。

他的探索和转变使我这样铁杆的梁晓声迷不知所措甚至大失所望,因为我的理想主义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梁晓声那样的作家通过作品造就的,而现在他把我们装在理想主义的网罗中后,自己却要离我们而去,我们怎能忍受?梁氏《保尔·柯察金》在播出前后,都引起了广泛的讨论,肯定一方和否定一方,意见都相当激烈。读者在说梁晓声时,都是力图在为自己的心灵寻找出路。

为此,梁晓声调入了比较稳定的大学,在更加讲究地从事创作的同时,他发现讲课也是他早应该从事的职业,他为大学生们开设“文学作品欣赏”课程,从而以更加直接的方式,通过言传身教,去培养青年的人文思想。他现在最想告诉大家的是:如何作为一个正常人去生活。

§ 参考资料

http://book.sina.com.cn/author/subject/2006-04-06/1656198787.shtml

http://book.sina.com.cn/news/a/2006-08-07/1050203530.shtml

http://www.oklink.net/zjzj/013.htmhttp://culture.163.com/special/00281M4U/yire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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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19 2:5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