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斯妤 |
释义 | 斯妤 - 简介 斯妤,1973年赴厦门郊区海沧公社插队务农,后历任厦门郊区教育科干事,全国青联办公室干事,《青年文学》编辑、编委,专业作家,文学创作一级。江苏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中国散文学会常务理事。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199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曾获“鲁迅文学奖”,“庄重文文学奖”和当代女性文学创作奖。作品受知识女性读者欢迎,现居北京专业写作。 斯妤 - 文学观 斯妤 外表沉静、温文的南方女子斯妤,内心却时时有着“波涛汹涌”般的激情,于是,她选择了“纸上生活”。写作上,她不但希望在内容上有所突破,蕴涵深意,还希望在形式上有所创新。不久前,当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有意出版一套“斯妤散文配乐CD”时,她欣然同意。“生活太现实了,灵魂会感到痛苦”,斯妤希望给忙碌生活中的人们送上一套叩击心灵的礼物。“我们可以沉浸在文学、美术、音乐中,以此抵御平庸、功利和琐碎。”这是斯妤的宣言,也是斯妤的信念。 在斯妤心目中,听这套CD的人,应该还是喜欢文学、坚守内心的人,但她也不否认,可能会有人把它当作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一样喜欢。“散文配乐可能更多的是一种大众化的普及方式。毕竟听的形式比较轻松。”而且,“听”的最大好处是,开车的时候可以听,做事情、做家务的时候也可以听,精神、实际“两不误”。父母们也完全可以指望它来帮助孩子丰富文学素养,提高写作能力,当然,白领、小资们也很可能会爱上那配乐朗诵的优雅情调。 文字本就是静静阅读,让人回到安静状态当中的一种方式,它需要个体的阅读,个体的体会,用自己的情感方式、自己的节奏来理解和跟进作品。而一旦变成有声有形的,它就变成银幕里的人或声音里的人来带领你去阅读,失去“探索”的意味了。“对散文有较深造诣的人,他一定是愿意读的,发生共鸣,一起思考,他的心里会涌出很多想法甚至批评。但是,‘听’的时候,这方面肯定就淡化了。”斯妤承认,现在,热爱阅读与思考的人越来越少了,更多的饮食男女,尤其是年轻人,他们更愿意换一种轻松的方式——看画面,听声音。 但是,“各取所需吧。”斯妤淡然地说,“何况,现在文学边缘化得厉害。”你不可能强迫别人热爱阅读,热爱思考,热爱“精神高跷”。 当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斯妤散文精选》时,读者的来信像雪片般的飞来。“编辑部转来很多读者的来信,真的能感觉到读者的热情,他们是真心喜欢,真的懂,发自内心地理解你和你的文字。”可是现在,作家们很少收到读者的来信了,取而代之的是散落在各网站上的帖子和评论。 斯妤觉得,现在的生活节奏快,竞争激烈,娱乐方式也很多,“声像、网络如此发达”,人们选择轻松、简单的休闲也很正常,阅读不再是唯一的休息方式、学习方式和思考方式了,哲学、史学、文学、美学、建筑、音乐、美术等等受到冷遇几乎是必然的。但是斯妤担心的是,正在被人们遗弃的东西,恰恰是使人丰富、饱满、深刻的东西。“一个民族如果只有高楼大厦,遍地汽车,却没有思想,没有艺术,那这个民族能够真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吗?能够传之后世的,除了精神疆域的拓展,文化艺术的建树,还有什么更有力,更持久的呢?” 文学还有用吗?这是斯妤经常被问及的问题。回答当然是肯定的,“它的作用是在内心,在精神层面,而非外表的光鲜亮丽”,“而内心苍白的人,未免无聊无趣”。 在斯妤看来,流行文学和纯文学的区别是,流行文学是一种模式,把东西往里边一填就行,譬如好莱坞电影;而真正的文学,真正的电影艺术,“它不是模式,它有独到而深刻的思想,有自己的创新、创造,每一部作品都能够让你心里一颤,眼前一亮,启发你去思考,激励人们创造。”“这就是艺术和仿艺术的区别。”斯妤说。 面对物质生活的汹涌大潮,斯妤对文学艺术的未来颇感担心,“文化快餐可能会越来越大行其道。”因为,“技术越发达,物质越丰富,人的脑子就可能越退化。不思考,不求索;简单的快乐,轻松的生活成为很多人自觉不自觉的标准,就像波兹曼警告的那样,“娱乐至死。”可是,斯妤想问的是,人生的本质是什么?人类的真正快乐真的这么浅薄吗? 斯妤 - 爱情观 俄国诗人慈维达叶瓦,他说的一句话斯妤非常认同,“他说吻过我的人,会错过我。”斯妤认为这是真理,因为两性的那种感情蒙蒙胧胧有距离的时候,这种美感是很恒定的,而且有一种神秘和一种距离在里头,可是当走近了,吻过的时候,他就很切近了切近可能这个美感也消失了,神秘感也消失了, 斯妤认为:“爱一个人就是欣喜于两颗心撞击爆发出来的美丽时,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祈祷这不是幻影,也不是瞬间,而是唯一的例外,是真实的永恒。 爱一个人就是在极度失望后,保险丝终于咝咝地燃烧起来,枷锁卸下,心重新轻松起来,自由起来,可是只要一句话,一个关切的神情,就会轻而易举地将你扔进新一轮的燃烧。 这时,爱一个人就变成了一段经历。这段经历曾经甘美如饴,却终于惨痛无比。这段经历渐渐沉淀为一级台阶,你站到台阶上,重新恢复了高度。” 斯妤 - 最爱 斯妤坦言:“我的最爱是儿子,其次才是书。” 斯妤很小就喜欢哲学,诗,还有美学,文学更不用说了。插队的时候,大家轮流读那个手抄本的《安娜卡列尼娜》,斯妤是非常乖的知青,非常老实的知青,从来都是劳动非常好,不敢表现不好,就为了能上大学,可是拿到那个《安娜卡列尼娜》的时候,斯妤就谎称生病,请病假,把小屋门关起来,一天都不待吃东西的,一出去要碰见人,关在小屋里读那个《安娜卡列尼娜》,读的痛哭流涕的 斯妤认为阅读其实是人生很好的一种享受,读到好书那是非常享受的事情。 那段知青岁月在斯妤的生命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在艰苦的乡村生活中,她开始觉得自然的伟大与生命的渺茫,斯妤想到了写作。1978年,斯妤从福建来到北京,不久之后就发表了自己的第一篇作品。 斯妤 - 写作特点 斯妤作品 斯妤80年代开始散文创作时,即以迥异于杨朔、秦牧等前辈风格的新锐散文登上文坛。90年代初,她创作了一批怪异荒诞、充满象征意味的先锋散文,并迅速赢得了读者。斯妤的散文写作涉及普通人的普通生活,比如,描述日常世俗生活中的母与子,关注幼儿园、雪、老屋、柴米油盐的境界、足球、规则、生病、嫉妒等日常生活,尖锐指出“爱情就是大恸之后的心头空白”。90年代中期以来,斯妤以一种全新的手法和题旨转向小说创作,短短几年间,《故事》、《红粉》、《梦非梦》、《出售哈欠的女人》等小说引起文坛关注,等蜚声文坛,被评论界冠以“幻想写实主义”称号,“构成了九十年代中国当代文学的一道独特风景”。 斯妤写真人,抒真情,显真我,现真诚,亲情、友情、爱情以及生命的真谛在其笔下流淌,拓展了散文的内蕴与形式。她的散文很快赢得了读者,尤其为青年读者和知识女性所喜爱,并在新时期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斯妤的小说在主题上多表现居于男权重压之下的知识女性的抗争与毁灭;在创作手法上,可谓奇谲诡异,灵动饱满,熔沉重与幽默、悲剧与荒诞、现实与幻想于一炉,令人耳目一新。[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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