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托马斯·爱德华·劳伦斯 |
释义 | § 早期生涯 1888年8月16日,托马斯·爱德华·劳伦斯(以下简称T.E.劳伦斯)出生在威尔士的特雷马多格(Tremadog),在威尔士、苏格兰和法国的圣马洛度过了幼年时代。1896年,劳伦斯一家返回英国,在牛津定居。其父亲“托马斯·劳伦斯”的真名叫托马斯·查普曼,是一个英国血统的爱尔兰贵族,第7代威斯特米思从男爵(Baronet of Westmeath)。他的婚姻十分不幸。在与妻子生了4个女儿之后,抛弃了妻子、孩子和家产,同女儿们的家庭教师萨拉·琼纳一起私奔,生下了T.E.劳伦斯及其3个兄弟。 1896年,劳伦斯进入牛津公立男子学校就读。1906年,劳伦斯骑自行车游历了法国,对英法百年战争时代的古堡进行了考察。1907年,19岁的劳伦斯获得了牛津大学耶稣学院每年50英镑的奖学金,主修现代史。1908年夏天,作为现代历史研究课程的一部分,劳伦斯骑着自行车在法国进行了第一次考古旅行,参观了克莱西、阿金库尔、色当等古战场遗址,并考察了修建于罗马帝国时代、西哥特时代及百年战争时期的众多古堡,行程达4000多公里。 1909年6月18日,劳伦斯前往近东,独自徒步考察巴勒斯坦和叙利亚境内的十字军古堡遗迹。1909年10月,劳伦斯回到了牛津大学。他在中东的考察记录、草图、照片都写入了他的毕业论文《12世纪末十字军运动对欧洲军事建筑风格的影响》。这篇论文使他以牛津的一等优秀成绩毕业。 大学毕业后不久,1911年1月,22岁的劳伦斯以考古工作者的身份返回中东,参加了发掘奥斯曼帝国境内赫梯王国(Hittites)都城卡赫美士(Carchemish)遗址的考古行动。1914年春天劳伦斯离开卡赫美士。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因为劳伦斯会讲阿拉伯语,了解近东地区的风俗和民情,所以从伦敦的总参谋部地理情报分部调派往开罗的陆军情报部工作。 § 阿拉伯大起义 1914年10月,土耳其作为德国的盟友宣布参战。11月4日,奥斯曼苏丹以全世界穆斯林领袖——哈里发的名义,宣布保卫伊斯兰国家,对协约国进行圣战。土耳其参战后,中近东战线出现了对英国不利的形势。到1915年下半年,土耳其军队进攻了埃及,围困了亚丁保护地,英军在美索不达米亚和达达尼尔海峡相继失利,在阿曼、苏丹和波斯湾地区还面临一些酋长发动的“圣战”。在这种情势下,英国驻埃及高级专员麦克马洪(Sir Henry McMahon,)向麦加的谢里夫(Sherif,意为“圣裔”)、来自哈希姆家族的侯赛因·伊本·阿里(Hussein Ibn Ali)提供现金和武器,并允诺在战争结束后成立一个统一的以大马士革为首都的阿拉伯国家,承认他为阿拉伯之王。双方的谈判以往来文书的形式记录在案。 1916年6月5日, 1500名阿拉伯骑士在麦地那对空鸣枪,宣布阿拉伯独立。6月10日,侯赛因的长子阿里和费萨尔联合指挥的汉志战士包围了圣城麦加,土耳其的汉志总督加里布帕夏带着亲卫队逃往汉志山脉中的避暑胜地塔伊夫(Al Taif)。经过20多天的围困,麦加守军向汉志军队投降。在这里,侯赛因向全世界穆斯林发表宣言,公开谴责土耳其当局迫害和屠杀阿拉伯民族主义者,背离伊斯兰教精神,并宣布阿拉伯脱离奥斯曼帝国而独立。 阿拉伯起义爆发后,驻开罗的英国中东事务大臣罗纳德·斯托尔斯勋爵(Sir Ronald Storrs)于1916年10月动身前往汉志拜访侯赛因,劳伦斯奉命陪同他前往阿拉伯地区执行这一外交使命。斯托尔斯答应从开罗为起义军队提供金钱和给养,劳伦斯中尉则被留下来对汉志战争的形势进行评估。 1916年10月16日,劳伦斯从英军中东总司令部所在地伊斯梅利亚乘船抵达吉达港。他在那里与侯赛因的次子阿卜杜拉进行了会晤,不久又见到了长子阿里和三子费萨尔,很快成为费萨尔的挚友和军事顾问。在劳伦斯的建议下,阿拉伯起义军北上奔袭奥斯曼帝国腹地,破坏汉志铁路,占领了延布、瓦季、亚喀巴等城市。 1917年10月到11月间,英军中东总司令艾伦比将军(Sir Edmund Allenby)向土耳其防线发动总攻,劳伦斯及阿拉伯部队奉命配合,对叙利亚展开进攻。1918年9月30日,费萨尔的阿拉伯军先头部队进入大马士革。费萨尔在这里宣布自己为叙利亚国王。 1918年10月28日,劳伦斯返回英国。1919年召开巴黎和会时,他与费萨尔一道前往凡尔赛,为争取阿拉伯国家独立做最后的努力。但该努力以失败告终,叙利亚转归法国委任统治。英国随后安排费萨尔成为伊拉克国王,其兄阿卜杜拉成为外约旦埃米尔。 § 战后岁月 由于感觉自己争取阿拉伯独立的事业被政治家出卖,劳伦斯在战后拒绝出任总督等职位,而是选择隐居生活。1922年8月,在一些地位很高的朋友的帮助下,劳伦斯以“约翰·休·罗斯”的假名加入英国皇家空军。两星期后由于被记者发现真实身份而被迫退出空军。不久他又化名“托马斯·爱德华·肖”加入英国陆军,在此期间完成了有关阿拉伯战争的回忆录——《智慧的七柱》。1925年,劳伦斯离开陆军,重新返回皇家空军。劳伦斯有很多著名的朋友,包括温斯顿·丘吉尔,著名作家肖伯纳、哈代和庞德,以及著名军事历史学家利德尔·哈特,还包括他以前在中东英军司令部的同僚们。《智慧的七柱》出版后,劳伦斯成了一个富翁,但是不久他将版权及其收益全部捐给了一个慈善组织。为了弥补微薄的收入,劳伦斯替一个美国书商翻译了荷马史诗《奥德塞》,还撰写了一部描写皇家空军生活的小说《铸造》。 1935年2月25日,劳伦斯达到46岁的法定退役年龄,不得不从皇家空军退休,隐居于多塞特郡的乡间农庄“云雾山”。1935年正值英德交恶之际,劳伦斯在英国外交部的一个叫亨利·威廉森的朋友认为,曾经受到希特勒公开称赞和钦佩的劳伦斯也许是唯一能够胜任与希特勒进行谈判的人,于是邀请他去伦敦商讨此事。5月13日清晨,劳伦斯骑摩托车去邮局拍发电报。回来的路上为了躲避两个骑自行车的男孩,劳伦斯失去了控制,猛然摔到地上,头部严重受伤,六天以后在医院去世,被安葬在多塞特郡莫顿镇(Moretown)的圣尼古拉斯教堂墓园里。 § 对后世的影响 劳伦斯对于阿拉伯民族主义解放事业的贡献被大多数人所承认和接受。但在一些阿拉伯国家和前社会主义国家也有观点认为,他是为英国效力的情报军官及间谍,其工作是为了使英国从奥斯曼帝国手中接管阿拉伯世界的统治权。阿拉伯学者认为,今日巴勒斯坦之所以产生纷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当年劳伦斯帮助英国人占领了那里,使其成为英国治理下的“犹太人家园”。 劳伦斯的事迹经过史诗化之后已经成为英国军事历史上的著名传奇之一。希特勒对劳伦斯十分敬佩,日本特务机关头目土肥原贤二也因别人称其为“远东的劳伦斯”而自得。 § 同性恋的疑问 劳伦斯作品中的一些章节,以及他在军中同事的回忆,反映出他有性受虐狂倾向,喜欢鞭挞和肉体的痛苦。1917年12月,劳伦斯曾在汉志铁路沿线的德拉被土军抓获并遭强奸和鞭打。劳伦斯另一个引人争议的话题是其性取向。《智慧的七柱》一书署明“致S.A.”的序言,被认为是写给一个叫达霍姆(Dahoum全名为谢赫·艾哈迈德,Sheikh Ahmed)的14岁阿拉伯男孩的情诗(见引文)。达霍姆曾于1914年和劳伦斯一起在卡赫美士考古工地工作,两人关系密切,劳伦斯拒绝澄清两人有肉体关系的传言,并在返回英国时将达霍姆带回国与其同居。1916年,劳伦斯将达霍姆派往奥斯曼帝国统治下的阿拉伯北部联系阿拉伯民族主义分子,1917年,达霍姆因斑疹伤寒去世。劳伦斯后来在《智慧的七柱》中说,他的梦想——为阿拉伯人民赢得政治自由——本意就是想作为一份礼物送给达霍姆的。 《智慧的七柱》序言 致S.A. 我爱你,因此我将这些如潮的人流拉进我的手中 在繁星灿烂的天空里写下我的心愿 去为你赢来自由——那有七根支柱的智慧之屋 你的眼睛会为我而闪耀 当我们来的时候 死神似乎是我征途上的仆人,直到我们走近你 看见你在等待 当你微笑时,悲戚地嫉妒时,他追上了我 并把你拉走 带入他无言的寂静之中 爱,是劳累的旅程,为了寻求你,拿出我们微薄的报酬 我们眼下的所有 当大地柔软的手触摸你的身体之前,当这盲目的蠕虫 长肥之前,靠着 你的血肉 人们恳求我开始工作,将这不可侵犯的房子 作为对你的纪念 但是为将它建作纪念碑,我在完成之前毁掉它 这些小小的碎屑之物垒起来缀成的小屋 在你的赠礼 毁坏的阴影里 著作 智慧的七柱, 有关阿拉伯大起义的回忆录. (ISBN 0954641809) 铸造, 基于皇家空军服役经历而创作的小说. (ISBN 0393001962) 奥德赛, 翻译自法文的荷马史诗. (ISBN 0195068181) 森林巨人, 1924年翻译的法国小说(原作者Adrien Le Corbeau) 十字军城堡, 牛津大学的毕业论文. (ISBN 019822964-X)(ISBN 090715168-X) 劳伦斯书信, 由Malcolm Brown选编. (ISBN 0460047337) 劳伦斯书信, 由David Garnett编辑. (ISBN 0883558564) 名言 I deem him one of the greatest beings alive in our time... We shall never see his like again. His name will live in history. It will live in the annals of war... It will live in the legends of Arabia. — Winston Churchill speaking of Lawrence All men dream, but not equally. Those who dream by night in the dusty recesses of their minds wake in the day to find that it was vanity: but the dreamers of the day are dangerous men, for they may act their dream with open eyes, to make it possible. — from Seven Pillars of Wisdom The public women of the rare settlements we encountered in our months of wandering would have been nothing to our numbers, even had their raddled meat been palatable to a man of healthy parts. In horror of such sordid commerce our youths began indifferently to slake one another's few needs in their own clean bodies—a cold convenience that, by comparison, seemed sexless and even pure. Later, some began to justify this sterile process, and swore that friends quivering together in the yielding sand with intimate hot limbs in supreme embrace, found there hidden in the darkness a sensual co-efficient of the mental passion which was welding our souls and spirits in one flaming effort. Several, thirsting to punish appetites they could not wholly prevent, took a savage pride in degrading the body, and offered themself fiercely in any habit which promised physical pain or filth.—from Seven Pillars of Wisd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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