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彼得·圣吉 |
释义 | 彼得·圣吉彼得·圣吉(Peter M.Senge):学习型组织之父,当代最杰出的新管理大师之一 彼得·圣吉是美国麻省理工大学(MIT)斯隆管理学院资深教授,国际组织学习协会(SoL)创始人、主席。1947年生于芝加哥,1970年于斯坦福大学完成航空及太空工程学士学位后,进入麻省理工学院读研究生,旋即被佛睿思特(JayForrester)教授的系统动力学整体动态搭配的管理新观念所吸引。1978年获得博士学位后,至今十余年来,他和戴明(EdwardsDeming),阿吉瑞斯(ChrisArgyris),雪恩(EdgarSchein)与熊恩(DonaldSchon)等大师级的前辈,以及一些有崇高理想的企业家,致力于将系统动力学与组织学习、创造原理、认知科学、群体深度对话与模拟演练游戏融合,发展出一种学习型组织的蓝图。彼得·圣吉在麻省理工大学斯隆管理学院创立了“组织学习中心”,对一些国际知名企业,如微软、福特、杜邦等,进行创建学习型组织的辅导、咨询和策划。 § 人物简介 1947年,生于芝加哥。 1970年,于斯坦福大学获航天及太空工程学士学位,之后进入麻省理工学院的斯隆管理学院,获社会系统模型塑造硕士学位。 1978年,在斯隆管理学院获博士学位。 1990年,在麻省理工大学斯隆管理学院创立“组织学习中心”。 1990年,《第五项修炼——学习型组织的艺术与实践》出版。 1992年,《第五项修炼——学习型组织的艺术与实践》获世界企业学会(WorldBusinessAcademy)最高荣誉开拓者奖(PathfinderAward);《美国商业周刊》称圣吉为“当代最杰出的新管理大师之一”。 1994年,出版《第五项修炼——实践篇》,《第五项修炼——寓言篇》。 1997年,《第五项修炼》被《哈佛商业评论》评为过去75年中影响最深远的管理书籍之一。 1999年,出版《变革之舞:学习型组织持续发展面临的挑战》。同年,圣吉被《经营战略》评为20世纪对商业战略影响最大的24个伟大人物之一。 2000年,和他人合作出版《学习的学校》。 2001年,彼得·圣吉与彼得·德鲁克的对话《领先于变革时代》(LeadinginaTimeofChange)出版。同年,圣吉被《商业周刊》评为世界十大管理大师之一。 2002年9月,首次访问中国,其后多次到中国参加论坛和演讲。 § 主要思想和贡献 彼得·圣吉1947年出生于芝加哥,1970年于史丹福大学完成航空及太空工程学士学位后,进入麻省理工史隆管理学院读研究所。旋即被佛睿恩特(JayForrester)教授的系统动力学整体动态搭配的管理新观念所吸引;1978年获得博士学位后,至今十余年来,他和麻省理工学院的一群工作伙伴及企业界人士,孜孜不倦地致力于将系统动力学与组织学习、创造原理、认知科学、群体深度对话与模拟演练游戏融合、发展出一种人类梦寐以求的组织蓝图——在其中,人们得以由工作中得出生命的意义、实现共同愿望的“学习型组织”。 《第五项修炼》这部巨著便是他们研究成果的结晶。该书于1992年荣获世界企业学会(WorldBusines Academy)最高荣誉的开拓者奖(Pathfinder Award),以表彰其开拓管理新典范的卓越贡献。美国商业周刊也于同年推崇他为当代最杰出的新管理大师之一。 他的理想,也感召了戴明(Edwards Deming)、哈佛大学的阿吉瑞斯(ChrisArgyris)、麻省理工学院的雪恩(Edgar Schein)与熊恩(Donald Schon)等大师级的前辈,以及一群有崇高理想的企业家们,成为他所主持的麻省理工学院“组织学习中心”的工作伙伴,共同为学习型组织的发展而努力,并朝向建立全球性的组织学习中心网络之目标迈进。 § 个人影响 彼得·圣吉的名头在中国十分响亮,他的代表作《第五项修炼——学习型组织的艺术与实务》,由美国到中国,由台湾到大陆,已经成为管理学界的畅销书。仅上海三联书店一个版本,就已经重印47次,发行量达到64.5万册。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是引领管理时尚的大师。在管理行当里提起圣吉,就像在如今的国内通俗史学界提起因《百家讲坛》而出名的易中天。 圣吉对管理学的贡献不在理论上,而在实践上。他以独到的视角和敏锐的洞见,试图破解一个个现实中的管理问题。圣吉的思想并不复杂,他以系统理论为支撑,开出的管理药方只有一个关键词——修炼。但他的志向十分宏远,正如他为《第五项修炼》的中文版所写的序言的标题——要“为人类找出一条新路”。然而,这种时髦能不能持续,管理学理论会不会因之而重写,圣吉头上的大师光环有没有可能褪色,尚有待于时日的检验。 § 主要著作 第五项修炼彼得·圣吉是畅销书《第五项修炼:学习型组织的艺术与实务》 、 《第五项修炼·实践篇》 、 《变革之舞》 、《学习型学校》等书的作者或合著者。 1990年《第五项修炼》出版后,连续三年荣登全美最畅销书榜榜首,并于1992年荣获世界企业学会(WorldBusinessAcademy)最高荣誉的开拓者奖(PathfinderAward)。在短短几年中,被译成二三十种文字风行全世界,它不仅带动了美国经济近十年的高速发展,并在全世界范围内引发了一场创建学习型组织的管理浪潮。美国《商业周刊》也因此而推崇圣吉为当代最杰出的新管理大师之一。 《第五项修练》是理论与实践相配套的一套新型的管理技术方法,是继“全面质量管理”(TQM)、“生产流程重组”、“团队战略”之后出现的又一管理新模式,被西方企业界誉为21世纪的企业管理圣经。主要内容有“自我超越”、“改善心智模式”、“建立共同愿景”、“团队学习”、“系统思考”等五项管理技巧,试图通过这些具体的修炼办法来提升人类组织整体运作的“群体智力”。《第五项修练》的核心是强调以系统思考代替机械思考和静止思考,并通过了解动态复杂性等问题,找出解决问题的高“杠杆解”。《第五项修炼》涉及个人和组织心智模式的转变,它深入到哲学的方法论层次,强调以企业全员学习与创新精神为目标,在共同愿景下进行长期而终身的团队学习。《第五项修练》顺应了信息化时代大潮,是知识经济的产物,完全符合我国创建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城市、学习型社区、学习型企业和学习型家庭的发展目标。 § 中国情结 彼得·圣吉在浙大1994年,《第五项修炼—学习型组织的艺术与实践》有了中文版。几年内,学习型组织的热潮就在中国迅速扩展开来。一时间,圣吉和学习型组织成为社会的热门话题,不少公司把它看做是克服发展瓶颈的良方。同时,学习型组织在实践推广中出现的问题也引来了阵阵质疑,批评它“水土不服”的声音也渐渐抬头。但无论肯定也好,质疑也罢,一个事实都已经无法否认,彼得·圣吉和他的理论都已经移植到中国来了。 谈到学习型组织在中国的实践,不可谓不多。在山东,莱芜炼钢厂建立了第一家学习型炼钢厂;在江苏,江苏油田形成了中国第一个学习型油田;在上海,同济大学缔造了中国第一个学习型学院;同样在江苏,南京凤凰台饭店成为中国第一个学习型饭店;在浙江,杭州华东医药集团成为中国第一个学习型医药集体;在安徽,合肥江淮汽车制造有限公司成为第一个学习型汽车制造企业……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今天,建设“学习型社会”已经成为国家高层的号召,企业、政府、事业、社团,甚至包括街道社区和村民小组,各类组织都争先恐后地把“学习”付诸实践,蔚为壮观。 就在这种浪潮中,圣吉本人也登陆中国,传经布道。2002年9月26~28日,首届学习型组织国际论坛在北京举行,圣吉第一次来华。2003年7月和11月,他又两次访问中国,在复旦大学和北京大学发表演讲,并会见上海市政府官员,探讨如何在上海建造学习型城市。2003年11月21日,台积电董事长张忠谋就“再造学习型”的议题与圣吉展开对话。张忠谋代表的是追求科技发展与不断获利成长的企业界,圣吉则从人文社会关怀角度提出对科技和增长的反思。此后,圣吉频频来华,不是讲演报告,就是论坛对话。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有2005年11月在浙江大学与新儒学名师杜维明关于人类文明发展前景的对话。在某种意义上,圣吉在中国比在美国还要风光。 但是,圣吉本人对这种风光非常谨慎。就在他2002年首次来华时,甚至说出了如下语言:“我不想在中国推广我的理论。我个人对我的理论是否能在中国流行并不感兴趣,我认为重要的是做,而不是说。”就凭这句话,圣吉表现出了他的睿智。 圣吉对中国的向往,并不在于他自己理论的推广和应用,而在于中国传统文化对他的吸引力。在他的《第五项修炼》中,多次引用过孔子、老子甚至列子等人(当然,这种引用并不专业,只是借古代哲人之口传递自己的理念)。20世纪80年代,圣吉结识了旅美侨居的南怀瑾,经南怀瑾介绍而对中国文化有所认识。也许,圣吉对中国典籍并不十分专业的引用,正是来自于南怀瑾把儒、道、释通俗化解说的影响。由此,圣吉还迷上了参禅,坚持每天两个小时的静坐修道。 彼得·圣吉圣吉曾经说过:“中国文化里有浓厚的学习热情。我相信一个一生都在学习的人内心一定充满了感激之情。我也相信在中国文化中对‘关系’有很强的倾向性。人们对相互关系的重要性有深刻的认识,而且他们认为工作产生的生产力和快乐同等重要。这都是中国文化中的优势。”所以,圣吉在研究学习型组织的时候,非常注意吸收中国的文化精髓。 众所周知,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整体观念非常突出,重视群体,也许这正是吸引圣吉的地方。然而,中国文化的整体性,带有浓厚的混沌色彩,往往缺乏严密的逻辑分析铺垫。中国人重视群体,是以不同程度地否定个体价值为前提的,所以,圣吉的组织修炼在中国的流行,往往同圣吉的原意貌合神离。比如,我们强调整体观念时,往往不能厘清整体内含的变量和结构。我们强调社会群体价值的时候,往往主张“牺牲小我,服从大我”。然而,学习型组织的修炼,关键在于准确把握系统的反馈和变量结构。共同愿景的形成,必须以容纳和整合个人愿景为起点。因此,如果把我们习惯性思维中的整体观念用来比附圣吉的系统思考,把我们那种牺牲个性的群体认做个性张扬舒展的团队,所谓学习型组织就有可能走样。 创建学习型组织,在最基本的环节其实需要相当程度的“个人主义”。比如愿景的形成,需要从个人的坚定信念开始,以此为起点才能发展成为共同愿景。高度集权化背景下的中国文化,便很难在员工中产生共同愿景,因为企业往往会把个别人尤其是领导人的愿景,强加于所有人身上。中国社会几千年以来,凡事以家族利益和社会利益为出发点,而个人的核心价值却被摒弃,这一点,恐怕正是中国建立学习型组织的障碍所在。学习型组织理论中的自我超越,要求个人能够创造性地进行学习,以自发性的动力超越自我,实现自我,从而实现群体的价值。团队学习要求个人努力能够有效转换成团队力量,但并非要求外在纪律式的一致约束。因此,学习型组织对团队的重视,其要义不是在抹杀个性的基础上寻找一种“共同”,而是合而不同。在这一点上,学习型组织倘若真要扎根于中国的“土壤”,尚有待时日。 § 参考资料 http://wiki.mbalib.com/wiki/%E5%BD%BC%E5%BE%97%C2%B7%E5%9C%A3%E5%90%89 http://www.earm.cn/html/caijingyaowen/2007/0428/5710.html http://finance.sina.com.cn/leadership/crz/20070426/07023542995.s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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