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张之洞旧宅 |
释义 | § 生平 张之洞其人张之洞(1837~1909),清朝洋务派代表人物之一,字孝达,号香涛、香岩,又号壹公、无竞居士,晚自号抱冰。祖籍直隶南皮(今河北南皮),1837年9月12日出生于贵州兴义府。1863年一甲三名进士,授编修。中法战争时,擢两广总督,用冯子材,击败法国军队。后调湖广总督,设广东水陆师学堂,创枪炮厂,开矿务局、制铁局、织布局,修铁路。有《张文襄公全集》。张之洞系统总结了当时中国人向西方学习思想中的一个流行的共同口号——“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可以说是对洋务派和早期改良派基本纲领的一个总结和概括。 其父张瑛任贵州兴义和知府。张之洞少时在贵州兴义府署(今安龙)长大。其人博闻强识,文才出众,年方十一,即为贵州全省学童之冠,作《半山亭记》,名噪一进。此记全文,刻于安龙招堤畔之半山亭。十二岁在贵阳出版第一本诗文集。咸丰三年(公元1853年)回直隶南皮应顺天乡试,名列榜首。同治二年(公元1863年)与贵州人李端棻同为进士。后历任翰林院编修、教习、侍读、侍讲学士及内阁学士等职。其间,为清流派重要成员,与张佩纶、黄体芳、宝廷、陈宝琛、吴大澄、张观准、刘恩溥、吴可读、邓承修、何金寿等人一起,放言高论,纠弹时政,抨击奕、李鸿章等洋务派官僚,有“四谏”、“六君子”、“十朋”之称。 1901年清政府宣布实行“新政”,设督办政务处,命张之洞以湖广总督兼参预政务大臣。旋与刘坤一联衔合上“江楚会奏变法三折”,提出“兴学育才”办法四条,及调整中法关系十二事,采用西法十一事,为“新政”活动的重要蓝本。1903年,会同管理学务大臣商办学务,仿照日本学制拟定“癸卯学制”(即1903年经修改重颁的《奏定学堂章程》),在中国首采近代教育体制。1905年后,资产阶级革命运动兴起,在东南地区破坏革命组织,镇压革命派领导的武装起义,因此受到社会进步舆论的强烈谴责。1907年调京,任军机大臣,充体仁阁大学士,且兼管学部。次年清政府决定将全国铁路收归国有,受任督办粤汉铁路大臣,旋兼督办鄂境川汉铁路大臣。光绪帝和慈禧太后死后,以顾命重臣晋太子太保。1909年(宣统元年)病故,谥文襄。遗著辑为《张文襄公全集》。 § 简介 地理方位张之洞旧宅位于北京西城区白米斜街路北。大门在白米斜街,门外有照壁、上马石、八字门墙。后临什刹海前海。临海平列3幢小楼,中楼前花厅2间,四面带廊,中楼7间,是一座高台建筑,台为城砖所砌。东楼面阔5间,2层。西楼面阔6间,2层。 新中国成立后,张之洞住宅变成了石油部宿舍,白米斜街11号院昔日是张府的住宅,7号院是张府的花园,两院内部相通,几乎占据半条胡同。那时的11号院,门楼下是朱漆大门,两侧是磨砖对缝的‘八字墙’,对面有一座青砖照壁,门前石板铺地,颇有大臣府第的富贵气势。如今已被民居拥挤得面目全非,但院内还有朱漆、二门、青砖月洞门、厅堂、古树等遗存,还有一道后门直通什刹海岸边。”“文革”中,此园假山被推平,凉亭被推倒,花木被铲除。据张之洞的侄孙张达骧回忆:张之洞每天下午2时入睡,夜晚10时起来办公。吃饭时有椅不坐,喜欢蹲在椅上吃饭。爱养猫,室内多达数十只,猫在书本上便溺,他也不恼。 张之洞于宣统元年(1909年)在此府中去世,终年73岁。因为张的后人“不恒居此”,房屋逐渐破败。 § 概貌 房檐据说白米斜街7号院当年是张府花园,与11号院相通,几乎占据半条胡同。但今天已看不出痕迹。11号院里还依稀保留了三进院落,但住着上百户人家,都是后盖的红砖水泥房子。那扇传说中可直通后海的门遍寻不见。 宅院外没有牌匾说明,住在斜街上的人们并不清楚这里曾经住过谁,对高大的宅门大概也熟视无睹了。门口附近坐着一位正在洗衣服的大妈,头发银白,她说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并不知道这里住过清朝的大官,更不知道张之洞是谁。旁边有两棵大槐树,用铁栏杆围着,有两人合抱那么粗,枝繁叶茂,高达数丈。宅院中像这样的参天大树还有好几棵。遥想当年张之洞坐着官轿去谒见太后和皇上的时候,这些大树也许还不盈一握。 白米斜街的得名是否出自白米寺今已不可考,而张之洞故居因至今仍属“未被核定为文物保护单位的不可移动文物”,其门牌究竟几何亦不可贸然确定。如今,这座在侯仁之的老北京地图上显示为乾隆年间便已存在的老宅虽也被许多民宅占据,但保存仍算完整。 § 历史发展 张之洞旧居已沦落为民宅1909年6月后,张之洞患病,服药无效,病势日重。10月4日,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摄政王载沣来此看望这位老臣。已被病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张之洞怀着一片忠心,劝载沣正视清朝危局,革除积弊以求振作。然而,在这位已处于弥留之际的老臣面前,载沣只是说了几句象征性的安慰话,张之洞悲凉地叹息:“国运尽矣!”白米斜街11号院落里的这一声悲叹,大概是张之洞对其效忠了半世的朝廷的最后感怀。 果如张之洞所料,他死后仅两年,大清就走到了尽头。而这座院落也在张之洞病逝后经历了历史性的变化。上个世纪30年代,张家后人将此宅卖给了哲学大师冯友兰。新中国成立后,这里则一直作为机关宿舍使用,于是张宅原貌便在轰轰烈烈的人民运动中不复存在,花园、游廊无一不被民宅取代。但正因为是机关宿舍,所以尽管沦落成了大杂院,命运还是比较好的,这里的居住密度不算太大,而且房屋整齐、道路干净,因此并不觉得逼仄。 现在一层已被堵死,二层才是起居室,红色柱子和屋里雕花的红木门都是张之洞留下的。 卧室里还有一扇门,推开来,里面是一个狭长的储藏室,原是走廊,还能看到嵌在墙壁中的红色柱子,踮起脚透过高高的窗户能看到什刹海。绣楼被一道水泥墙横断开,以此保有住户间的私密性。隔壁的两个院子也属张之洞故居范围,只是情况差许多,早已从左右两边残破的屋檐上明显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 建设布局 张之洞旧居坐落的院子张之洞旧居,位于西城区白米斜街路北。后临什刹海之前海,临海平列3幢小楼,中楼前花厅2间,四面带廊,中楼7间,是一座高台建筑,台为城砖所砌。东楼面阔5间,2层。西楼面阔6间,2层。因张之洞官位直居军机大臣,其住宅是典型的深宅大院,现在门口的照壁、上下马石、八字门墙,仍依稀可见当年威仪。其故居现为国务院管理处宿舍。7号院绣楼上的窗积满了灰尘和油腻,透过缺了玻璃的窗棂,能看见后面的什刹海。 既是“斜街”,道路自然蜿蜒。因为并未被列入任何文物保护单位之列,因此11号不拥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标识,张之洞旧宅和其他院落一样,门前堆着一堆垃圾,包裹着垃圾的各色塑料袋堆成小丘。只有有备而来的人才认得出它。但还是能看出这座院落的与众不同,正对着大门的是一扇照壁(门外影壁,也叫照壁),一般而言,规模较大的四合院才会在门前有照壁。经照壁这么一隔,似乎道路的这一段也归入了院落的范围,颇有气势。 从规格上来看,它仍是屋宇式大门(有门屋,门占房屋一间)。因此,不管是从主人的身份上还是宅门的形式上来说,它都算得上是深宅大院。张之洞在此故去,冯友兰也曾入住。院落里正对着大门的影壁已被后来搭建起来的房子遮住了,但依稀仍能看出痕迹。当年,一代名臣张之洞就从此出入自家宅院。转过11号院里正对着大门的影壁,月亮门边的墙壁上还遗留着“文革”时期的标语。老房子里的生活平静如水,住户们每天上下的楼梯早已被踩踏得失去了棱角。11号院里一间后来搭建的小屋,上方是半截遗存下来的影壁。 § 旧居外围 张之洞旧居外围7号院门前也有一堆小山似的垃圾,和11号院不同,这个门是墙垣式的(无门屋,在墙上开门),照理应是故居侧门。7号院远不如11号院整齐有序,房屋密度高出其一倍不止,面积和过道的宽度则不到其一半。是一座有着同样格局的绣楼。 比起11号院里的绣楼,这一座简直像废弃了的破屋。看上去并没有多少人住在这里,玻璃上积了厚厚的油渍和灰尘,还破了好几块。透过那扇没有玻璃的窗棂,什刹海变得更清晰,连喧闹声都能听得到。从7号院的后门出来再向西,再进一个门,就看到11号院里那座绣楼西边的另一座绣楼了。穿过7号院,从白米斜街走到前海南沿,这破旧的绣楼背后竟是一个装饰雅致的咖啡厅。红灯笼挂在门口,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屋里的中式沙发垫。多少有点“洁癖”的小资情调背靠着的竟是历史的尘埃和残破,还有烟尘和油腻。沿前海南沿一直西行,行至路口也没再发现任何一扇开着的门。开着的门就进(也只有两扇),有些迷宫的味道。 绣楼的结构是下面一层为五个门洞,各个门洞是相通的;上面是七间房,中间五间和下面的五个门洞是相对的,两边的两间房门下面是承重墙。后来下面一层都被堵死了,中间一个门也被锁上了。西边也属于张之洞旧居的一部分,归房管所。[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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