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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吴其敏
释义

§ 简介

吴其敏

早年参加彩虹社,历任《彩虹半月刊》、《彩虹丛刊》编辑,小学教师,香港《星报》编辑,专业电影编剧,新地出版社、嘤鸣出版社负责人,《乡土》、《新语》半月刊主编,中华书局海外办事处副总编辑,《海洋文艺》主编。中国作协广东分会理事。

在澄海中学读书时,即参加采虹社,开始小说、诗歌创作。

1937年移居香港,任报纸编辑,抗战胜利后任电影编剧,由其编剧拍成电影的有《有求不应》、《湖山盟》等近20部。1955年创办新地出版社、嘤鸣出版社,主编两社《乡土》、《新语》半月刊。1972年进中华书局海外办事处任副总编兼《海洋文艺》月刊主编,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1]

§ 经历

吴其敏(1909~1999),著名作家,在香港文坛,他是资深的文学前辈。1909年10月吴其敏出生于广东澄海,16岁考取澄海县立中学,早年受教于著名学者杜国庠和柯柏年等。吴其敏中学时代便在汕头参加了新文学团体彩虹社的活动,参与编辑、出版《彩虹》半月刊和《彩虹》丛书。大革命失败后,吴其敏在汕头当过中、小学教员,后由汕头到上海,任中学教师。1925年吴其敏开始写作,先后出版中篇小说《永伤》,散文集《阑夜》,诗集《沉思集》、《绮梦的碑文》和《缱绻集》等,期间曾在家乡小学和汕头海滨中学任教。

1937年吴其敏举家移居香港,从此开始了他在香港半个多世纪的文学生涯。1939年吴其敏进香港《星极》任港闻编辑,兼编《第八艺术》副刊。抗战以后吴其敏主要为报刊撰写影评及专业电影编剧,曾为《粤片集评》撰稿人,并创作电影文学剧本,是邵氏编剧小组成员,1949年参加香港华南电影工作者协会,连任两届理事,1949年至1955年先后在香港龙马、凤凰、长城等电影公司工作,编写电影剧本并拍成电影粤语片的有《郎晚归》《血海烽》《千金小姐丫环卖》《绿窗红泪》《七姐会牛郎》《寸金尺土》《太太万岁》《魂断蓝桥》《红白牡丹花》《西施》,国语片有《有求不应》《湖山盟》《凄凉姐妹花》《海外奇缘》等共20多部。

20世纪50年代中叶,美帝国主义对新中国实行封锁禁运,国际上掀起反共反华浪潮。在“美元文化”的支持下,香港文坛“反共文学”甚嚣尘上,而香港的爱国进步文化却连一份文艺性刊物也没有。就在香港文艺界两军对垒的情况下,吴其敏投身于爱国进步文学的编辑工作中。1956年1月他创办新地出版社,主编《乡土》半月刊;1960年又创办嘤鸣出版社,主编《新语》半月刊。《乡土》报道祖国、故乡的建设成就和喜人变化,倡导文艺扎根于生活的土壤,为香港的现实主义文学开拓园地。而这,正是吴其敏所眷恋的文化乡土。《新语》则是文艺色彩更强烈的综合性刊物,面向青年作者和读者,在香港及东南亚都很受欢迎。

吴其敏编辑出版《乡土》和《新语》7年间,联系了一大批著名作家,如曹聚仁、叶灵凤、侣伦、黄蒙田、夏果、夏炎冰、阮朗、高旅、罗孚、夏易等,发现和培养了一大批青年作者。为了给这些作家提供更多发表作品和交流创作的机会,以推动香港文学活动,吴其敏联络叶灵凤、夏果等开展编辑与作家合集活动,编辑出版了《五十人集》、《五十又集》,主编了短篇小说集《市声·泪影·微笑》和散文集《海歌·夜语·情思》等8种作品合集。他为这两本文集写了序言,指出两文集把香港当年的社会所产生的血泪故事变为文学作品,保存了这一时期香港作家的部分创作业绩,成为当时香港文坛一盛事。吴其敏的文学观点影响了这些青年作家。他们的创作与成长是与吴其敏的鼓励和帮助分不开的。他们遵循现实主义的创作道路成长起来,成为香港文学的中坚作家,也构成香港文学史上值得记录的历史,其中如舒巷城、金依、海辛、张君默、侣伦、吴羊璧、林真、王方、谭秀牧……等等都是从艰辛的道路上跋涉过来的。

1963年吴其敏任香港中国通讯社副总编辑,1971年改任中华书局海外办事处副总编辑。他在逆境中为恢复香港文学的现实主义传统而不畏风险,毅然承担创办并主编《海洋文艺》月刊达8年之久,编印“海洋文艺”丛书多种,将中国“五四”以来新文学的作家、作品及古典文学都纳入其中加以弘扬,对香港本地的作家作品不遗余力地加以扶持,繁荣香港文学创作,特别是在青年文学作者的创作方面取得显著业绩。《海洋文艺》是香港文坛贯穿整个70年代的最重要文学刊物。它始终坚持现实主义的创作路线,坚持立足香港、联系内地、面向海外的办刊方针。这是吴其敏从事文学编辑工作以来一贯主张和实行的。它正符合香港文坛在中国和世界华文文学中的特殊地位与作用。

吴其敏在半个多世纪的文学编辑生涯中笔耕不辍。他的文学创作除了小说和电影剧本,散文随笔的数量也极大,散见于香港各报刊。他的散文有游记、生活随笔、抒情小品,而写得最多又最见功力的首推文史札记,已结集的还有散文集《阑夜》《山城小集》(散文小说合集)《拾缴集》《书边掇拾》《拾芥集》《望舞轩读书随笔》《闲墨集》《望翠轩杂文》《文史小札》《文史札记》《新录集》(与人合作),小说《最后的机缘》《谜样的女性》《仲春时节》,报告文学集《走马十二城》,散论《屈原与杜甫》《中国历代抒情新诗选析》等,还有相当多的影评。吴其敏有着深厚的国学根底,博览群书,治学严谨,在论文论史中寄情寓意,借古论今;或者从现实生活中触发思绪,进而旁征博引,由今而论义,就在贯通古今之中表达独到的见解,抒发自己的胸襟情愫。1979年吴其敏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是香港较早加入中国作协的著名作家之一。

吴其敏退休之后任中华书局(香港)有限公司顾问。上世纪80年代起他在大公报撰写专栏《坐井集》,以随笔的形式,或品赏古今书人书事,或披露一已读者心得,有时也留下往事回忆,偶尔还对时弊有一番针砭。在香港文化绿洲上,吴其敏勤奋耕耘,直至80余岁高龄才辍笔。1987年10月,吴其敏与其他30位文坛中人发起筹备成立香港作家联谊会,担任理事。

1999年2月,吴其敏在香港逝世。翌年初,由其哲嗣吴羊璧、黄子玲夫妇将其历年著述精选编成《吴其敏文集》(文学编)和《吴其敏文集》(电影戏剧编)出版。“文学编”包括小说、散文、新诗、早期杂著和文史小品等。“电影戏剧编”包括电影剧本、影评、影事今昔和影人传记等。文集的“出版说明”称:吴其敏“自青少年时期起写了不少旧诗词、古文辞”,待有机会再辑为专集;而“文学编”中属文史小品部分的100多篇是从5000多篇存稿挑选的,约为全部的四分之一。可见,全集的汇集编纂仍有待努力完成。

§ 作品

吴其敏

出版的专著有:《山城小集》、《望翠轩随笔》、《屈原与杜甫》、《历代情诗选析》、《怀思集》、《文史小札》、《闲墨篇》、《书边掇拾》、《撷微集》、《拾芥集》、《望翠轩杂文》、《走马十二城》、《文史劄记》、《坐井集》、《谜一样的她》、《园边集》等。

馆藏作品:《闲墨篇》、《书边掇拾》、《撷微集》、《拾芥集》、《望翠轩杂文》、《文史劄记》、《坐井集》、《谜一样的她》、《园边集》。[2]

§ 评价

新正三日,闭门读闲书,捡出一本吴其敏著《书边掇拾》(1992年2月香港上海书局初版),竟不能释手。书中《留边书和书衣》一文,尤其值得注意。

吴其敏(1909-1999)其人,内地读者恐感到很陌生。他是广东澄海人,抗战爆发后迁居香港,是香港有名的电影编剧、影评家、散文家、古典文学研究家和编辑出版家。吴其敏著述甚丰,单是散文小品、文史札记就有十多种,我就藏有《山城小记》、《园边叶》和《书边掇拾》等,均清新可诵。近年《吴其敏文集》 文学编和电影戏剧编已先后问世(2001年4月、12月香港文坛出版社初版),都是研究香港文学史和电影史有价值的资料。

《留边书和书衣》为《吴其敏文集》文学编所未收。所谓“留边书”,其实就是“毛边书”,现在通称毛边本,为“五四”以来新文学史上一个极为重要的版本称谓,就像“初版本”、“创刊号”、“土纸本”等等一样。当年鲁迅倡导毛边本,自封“毛边党”,一时形成风尚,影响所及,连非文学类书刊,也有印制毛边本的,我就藏有朱维之编《李卓吾论》毛边本(1935年4月福建协和大学初版发行)。

吴其敏早年投身新文学运动,追随太阳社的林伯修(杜国庠)和柯柏年,参与汕头彩虹社的新文学活动,编辑出版《彩虹半月刊》和丛书,著有中篇小说《永伤》、新诗集《绮梦的碑文》、《阑夜》等,少年风发,文采绮丽。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新文学家中,出书时印制毛边本的大有人在,撰文讨论毛边本的却寥寥无几。吴其敏作为亲历者,晚年在《留边书和书衣》中对毛边本作了如下的解释:

“本世纪二十年代末叶,中国书坛上出版的新书,特别是属于文艺性质的,都流行着一种不切书边的本子,时称“毛边本”或“留边本”。这种本子也没有什么特别,除了装订要用线贯穿册页,及印制时版次须相应调度之外,和通常书籍并无二致,只是免去最后把三面书边切齐的一道工序,留待读书的人自己去处理而已。这个做法,当时所持理由:一是可以尽快一步提供先睹;二是待翻读完毕之后再行切边,庋藏起来就更加清洁完美,不至书边留下由手指翻动带来的垢痕油污;再就是,读到那里,裁到那里,可以备查读完了没有。

当年始终没有这样做的,有商务、中华等书局;而做得最热心的,当以北新书局为首。鲁迅先生的著作,除初版的《呐喊》和《坟》等几册之外,几乎十之八九是不切边的。大抵鲁迅先生个人对此做法颇表赞同。”

时隔多年,吴其敏的回忆不可能没有一点出入。商务、中华等大牌出版社固然老气横秋,对毛边本不屑一顾,但偶尔也有例外。夏丏尊译日本田山花袋的长篇《棉被》一九二七年一月商务印书馆初版本,就是毛边本,据说还是商务版唯一的毛边本。鲁迅的杂文集《坟》的初版本也是毛边本。除此之外,吴其敏所述大抵符合史实,对毛边本的性质、特色和作用作了简要的概括,还是很难得的。

不过,新文学版本学家唐弢对吴其敏的解释有所保留,虽然他未必读过吴其敏此文。唐弢在《“毛边党”与“社会贤达”》(收入1980年9月北京三联书店初版《晦庵书话》)一文中就质疑为“毛边党”辩护的一种看法,即吴其敏也认同的毛边本读完之后可以切去毛边,“保持一副簇新的面目”。唐弢认为“这个解释实在大杀风景,我之爱毛边书,只为它美,一种参差的美,错综的美。”

我当然赞成唐弢的观点。毛边本之所以别有佳趣,惹过去的和现在的读书人喜爱,不能单从实用的角度去评估,更因为它体现了一种追求,对书籍形式美的追求;一种情调,迷醉书籍文化的情调;甚至是一种境界,类似“书似青山常乱迭,灯如红豆最相思”的境界。难怪最近有好事者编选追寻毛边本文化的专集,书名就叫《毛边本情调》(沈文冲编,河北教育出版社)。只是毛边本必须用纸精良厚实,天地疏朗,而今一些所谓“特制”的毛边本,大都并不讲究用纸和制作,仅仅不切边而已,参差固然参差矣,错综固然错综矣,却是韵味大失,并没有多少美感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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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14:2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