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叶兆言 |
释义 | § 简介 叶兆言 《追月楼》获1987——1988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首届江苏文学艺术奖,现为江苏省作协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主要作品有:《烛光舞会》《一九三七年的爱情》、《花煞》、《花影》、《旧式的情感》、《小杜向往的浪漫生活》、《路边的月亮》、《哭泣的小猫》、《诗意的子川》、《闲话南京的作家》、《南京女人》、《不娶我你后悔一辈子》、《名与身随》等。 当代作家中非常成熟的一位,具有极好的语感及冷静的分析能力。其老练的笔法令人想起其祖父叶圣陶先生的《潘先生在难中》。 § 著作目录 长篇小说: 《死水》 江苏文艺出版社1986年2月初版 《走进夜晚》 春风文艺出版社1994年12月初版,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9月初版 《花影》 南京出版社1994年6月初版,台湾麦田出版公司1996年5月初版,香港天地图书公司1996年初版 法国彼楷尔出版社1996年初版 《花煞》 今日中国出版社1994年6月初版,作家出版社1995年11月初版,台湾麦田出版社1998年6月初版 北岳文 艺出版社2001年8月初版 《一九三七年的爱情》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6年10月初版,台湾麦田出版公司2001年5月初版,时代文艺出版社2002年5月初版,美国哥仑比亚大学出版社2002年11月初版 《别人的爱情》 华艺出版社2001年9月初版 台湾一方出版公司2002年8月初版 《没有玻璃的花房》作家出版社2003年1月初版 《我们的心多么顽固》春风文艺出版社2003年初版 中短篇小说集: 《夜泊秦淮》 浙江文艺出版社1991年12月初版,浙江文艺出版社2000年9月新版,台湾远流出版公司1992年1月初版 《去影》长江文艺出版社1992年9月初版 《路边的月亮》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2年11月初版 《五异人传》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3月初版 《采红菱》 华艺出版社1993年4月初版 《绿色陷阱》 北方文艺出版社1993牛7月初版 《魔方》 山东文艺出版社1998年2月初版 《烛光舞会》 泰山出版社1998年6月初版 《走近赛珍珠》 云南人民出版社1999年6月初版 《纪念少女楼兰》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0年1月初版 《五月的黄昏》 时代文艺出版社2001年10月初版 《叶兆言.中国当代作家选集丛书》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9月初版 《叶兆言。当代中国小说名家珍藏版》 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5月初版 《叶兆言读本.中国当代名作家读本书系》 花山文艺出版社2002年1月初版 《夜来香》 江苏文艺出版社2003年1月初版 《叶兆言文集.绿色咖啡馆》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5年3月初版 《叶兆言文集.殇逝的英雄》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5年3月初版 《叶兆言文集.枣树的故事》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5年3月初版 《叶兆言文集.古老话题》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5年3月初版 《叶兆言文集.爱情规则》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5年3月初版 《叶兆言文集.作家林美女士》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7年7月初版 《叶兆言文集.风雨无乡》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7年7月初版 《叶兆言小说自选集.艳歌》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10月初版 《叶兆言小说自选集.挽歌》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10月初版 《叶兆言小说自选集.儿歌》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10月初版 《艳歌》 台湾远流出版公司1991年5月初版 《枣树的故事》 台湾远流出版公司1992年7月初版 《悬挂的绿苹果》 台湾远流出版公司1993年4月初版 《最后一班难民车》 台湾远流出版公司1993年10月初版 《爱情规则》 台湾远流出版公司1995年7月初版 《绿色陷阱》 台湾麦田出版公司1992年10月初版 《殇逝的英雄》 台湾麦田出版公司1993年7月初版 《红房子酒店》 台湾麦田出版公司1994年9月初版 《今夜星光灿烂》 台湾麦田出版公司1995年6月初版 散文集: 《流浪之夜》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5年8月初版 《南京人》 浙江人民出版社1997年1月初版 《失去的老房子》 陕西人民出版社1998年2月初版 《录音电话》 湖南文艺出版社1998年12月初版 《旧影秦淮.老南京》 江苏美术出版社1998年10月初版 《闲话三种》 百花文艺出版社1999年4月初版 《叶兆言绝妙小品文》 时代文艺出版社1999年1月初版 《叶兆言散文》 浙江文艺出版社2000年10月初版 《不疑盗嫂》 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9月初版 《杂花生树》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年1月初版 《烟雨秦淮》 南方日报出版社2002年4月初版 《又绿江南.语丝画痕丛书》 上海书店出版1996年12月初版 《道德文章.中国当代名人语画》 西苑出版社2000年9月初版 《午后的岁月》(访谈录)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1月初版 《文学少年》 台湾一方出版公司2002年12月初版 § 创作风格 叶兆言 叶兆言的创作题材并不单一,最耀眼的是追怀民国时期前尘旧事的小说,被文学史家称为“从民间的角度来重写民国史”。叶兆言的散文表现了浓厚的“文人”情调,无论是漫谈古城南京、闲话文化名人,还是追怀亲朋好友,都显得学识渊博、坦诚真挚,散发出平和恬淡的儒雅气息。作家苏童认为:“叶兆言的性格为人绝对是儒家的,他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满腹经纶,优雅随和,身上散发出某种旧文人的气息。” § 访谈 叶兆言 叶兆言:为西方写作是个伪命题 叶兆言加入全球“重述神话·中国卷”的小说《后羿》首发可谓图书订货会的一个文学焦点。由张越主持,张悦然、张颐武参与讨论的首发式上,叶兆言说:“写作只不过是去完成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西方神话像油画,很浓烈,涂得厚厚的,中国神话像国画中的写意,淡淡几笔,悠远漫长。 叶兆言认为,小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它只为喜欢阅读和喜欢写作的人而存在。 关于《后羿》 给中国人看的神话 新京报:你什么时候开始想写神话? 叶兆言:这个想法有十多年了,很早就准备写一个很遥远的故事。后来苏童写了《碧奴》,我就想一定要写一个至少在时间遥远程度上必须超过他的故事。其实我还有一个写独裁者的想法,写《后羿》满足了我的这两个欲望。 新京报:这是一个描写独裁者的故事,而结尾是一个凄凉的爱情故事,如何处理这两个主题之间的角斗? 叶兆言:神之所以是神,是由于人活生生地把他造成了神。但,你看,独裁者在爱情面前显得多么可笑。事实上,欲望和爱情都可以成为力量的源泉,它们像鸟的两个翅膀,用力扇动,故事就飞起来了。 新京报:你写作《后羿》很快,写完也已经很久了,你现在还喜欢它吗,它在你目前的所有作品中处于什么位置? 叶兆言:事实上,《后羿》和我的其他作品一样,写作的作家,很少去想,写完之后,当别人夸奖我的作品时,我会有点得意,当别人攻击它时,我会有点悲伤。但是,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以后还有没有稿费,我渴望能源源不断地写下去。 新京报:恋母以及姐弟恋、婚外恋这些元素都被放进这部神话中,你在写作初始是否不自觉地考虑到这是一个全球项目,不仅有中国的读者要读。 叶兆言:在西方人眼里,即使你用的是英语,你仍然是个东方人,来自第三世界。为西方写作是一个伪命题。我写的神话,当然是给中国人看的,你说的那些元素,无论是在远古的神话时代,还是在当下,都可能正在发生。 新京报:尽管小说中嫦娥经历了后羿的母亲,姐姐,妻子不同的角色,你如何理解嫦娥这个女性自身的命运? 叶兆言:嫦娥的古典形象,就是一个逃妇。我想的只是探究嫦娥为什么要选择离开后羿。她去奔月,不是变成了神,而是选择了放逐。关于先锋 先锋就是最大的通俗 新京报:作为先锋作家,早前以“怎么写”规避了“写什么”的问题,余华的《兄弟》,苏童的《碧奴》似乎与之前的作品相比都呈现出了极大的通俗性,却多遭到诟病,你是否也面临过这样的问题? 叶兆言:“怎么写”和“写什么”从来都是重要的,根本分不开。有人为了说事方便,硬将它们分开来说,结果就引来攻击。我从来不觉得通俗性有什么不好,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都是通俗的,又有什么不好呢?先锋就是最大的通俗。应该有的话题是,通俗得够不够,好不好,而不应该是简单地以通俗来论成败。 新京报:近年玄幻小说大行其道,你怎么看待这样的现象? 叶兆言:我没看过什么玄幻小说。就文学史看,类似的时髦文学作品总是有的,一个小说家,通常都不太会喜欢时髦。艺术就是想与众不同,就是要有难度。真正的小说家内心永远是孤独的,当先锋这个词变成时髦字眼,小说家不仅要警惕,而且要抽身远离。一个小说家的先锋姿态才是重要的,所谓一意孤行,一条路走到黑。 关于当代文学 置于死地而后生 新京报:李敬泽在点评2006年中国原创小说时用了“全面溃败”四个字,他认为随着引进版的日益快速,中国作家四面楚歌的现实会愈来愈严峻。 叶兆言:对于一个真正的作家,处境是不重要的。好,他得写;不好,也得写。这不仅仅是以不变应万变,艺术遭遇窘境是很自然的事情,写作就是置于死地而后生。没有挑战,哪来的好作品。 新京报:你怎么看待2006年韩寒、顾彬、残雪质疑中国当代文学的声音? 叶兆言:我知道,很多人都对当代文学和作家失望,因为有这样的心理基础,德国人顾彬的批评便引来一片叫好。 我不觉得当代中国文学像大家说得那么不堪。有人非要说现代文学比当代文学好,那只是不读书不比较的错觉。 当代中国作家所做的努力,将文学往前狠狠地推进了一大步,这是事实。 把不好的作品称之为经典,这是有眼无珠,但是把那些用心血写出来的作品,统统很小资很愤青地说成是垃圾,多少有失厚道。[1] § 害怕写作能力衰竭 叶兆言 叶兆言2007-01-12在新书《后羿》的首发式上语出惊人,说自己想写一个一流的男人,像袁世凯一样的英雄。而对《后羿》在重庆上架一个月只卖出18本的窘况,他说那是出版社的事。 当记者提及该书上市重庆销量成绩不佳时,叶兆并不惊讶,忙着为书迷签名的叶兆言头也不抬地干脆说道:“是吗?我不知道不好,那是出版方的事情,我管不了那么多。” 因为正潜心撰写爱情题材小说,叶兆言表示不喜欢有过多的事情打扰他。他说:“我想写一个一流的男人,像袁世凯一样的英雄,甚至一些乱世奸雄,他们争夺霸权,但我后来发现,霸权和独裁在爱情面前是很渺小的,所以我的下部作品仍然关于爱情。” 叶兆言还向记者谈起了现在的生活状况,打趣自己的生活很无聊,除开阅读便是写作,偶尔会有恐慌感:“我不可能不在乎评说,别人说我好我会暗自得意,说我不好,我会暗暗悲伤,是人都会有反应的,而现在在写作时也常常感到恐慌。以前的作品还不错,当我在注意以往作品的时候,担心写作能力已经开始衰竭,而且这种衰竭就如同性功能衰竭一样可怕。”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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